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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睡過去了。橫豎也不過是疼個半死,這麼多年也疼習慣了,讓人扎上幾刀,能值個什麼事兒?還是先睡了吧。幾年的情緒波動加起來,還沒這一天來得劇烈,簡直是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裴文歌睡的很沈很沈,他相貌本就長得英俊,鼻梁高挺,前庭飽滿,眉清目朗的,加之一沈睡容色就舒展開來,沒有了日間隨時隨地的警戒之色,雙唇輕微開啟著,徐徐吐著呼吸,睡相很安靜。容沛將被子拉低一些,見著的這個男人讓他甜得幾乎要融化了。他蹲在床邊靜靜地看裴文歌,心上那片干涸的泥土為這個男人而開出了花朵,原來,原來,原來我真的這樣愛你?!八?,我知道你怕我,那也沒關(guān)系,我是不能放你走的。我要鎖著你,關(guān)著你,我要每天每天都能看見你?!彼麥\淺笑道,食指在裴文歌的鼻尖上刮了一下,滿含著憐惜的味道。他俯身在裴文歌的眉心上落下一吻,柔和的吻延著他的鼻梁向下游移,直到貼上了他沁足了甜蜜的嘴唇。第一次相遇,容沛四歲,裴文歌六歲。時光匆匆,二十三年過去。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容沛上了床,覆壓到了裴文歌的上方,沒有刻意放輕動作,他不只是想要吻吻而已。他的右臂伸入了裴文歌的頸下,稍稍一使勁,便將他毫無防備的身體往自己的胸前牢牢抱緊,堵在了他唇上的吻逐漸擺脫了溫情,加深了吻的力度,舌尖頂開了他的牙關(guān)鉆進他的口腔內(nèi),在他的嘴巴里四處撩撥,掠奪著他口中誘人的汁液?!斑怼怼迸嵛母桦y受地呻吟了起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大腦變得很是遲鈍,怎麼忽然就呼吸不通暢了,嘴巴里邊還有個軟綿濕滑的東西在動。他本能地想要把頭扭開,將舌頭也迎了上去,想把口中的東西趕出去,不想被狠狠纏上,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什麼東西給吸住了,扯到嘴巴外邊給含住,被吮得一陣陣發(fā)疼,讓他頃刻間清醒了,這才發(fā)覺是容沛在吃他的嘴。作家的話:==求~34周身頓時一個激靈,裴文歌睜大眼眸,雙臂不由得去抵在容沛的胸口,用著力氣想把他隔離開。他不斷地搖首想甩掉唇上的糾纏,可容沛不允許,他把裴文歌抱得更緊了,左手固定住他的腦袋,強行繼續(xù)著這個吻,裴文歌嗚嗚咽咽地叫著,他聽了反而覺得興奮,牙齒啃咬他的唇瓣以懲罰他的拒絕,懲罰他不讓自己吮食他口中蜂蜜般的滋味,舌頭在他嘴內(nèi)翻來覆去地攪,越發(fā)愛的狂烈,麼指按在他的嘴角處揉弄,摸見那兒淌出的一絲口水,竟就在他臉頰上抹。“不要……少爺,少爺……不要……”裴文歌在激吻的間歇求饒道,好不容易擠出幾個字,張口想要吸氣,又被容沛咬上了嘴巴猛吮,那根舌頭往他嘴里鉆的好深,近於要舔到他的喉嚨,他過去從來沒有被容沛吻過,現(xiàn)在被吻得全是他的味道,簡直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容沛也不知怎樣才好,他從未試過這樣的吻,懷里的這個男人吻起來的感覺是無比的美妙,雙唇柔軟,口舌清甜,他跟渴了幾輩子的人一樣,只能抱著裴文歌不住地吻著,吻到彼此將要窒息了才放開。不,不能放開,這男人是我的。他回來了,回我身邊了。容沛的體溫升高了很多,他將裴文歌抱得動彈不得,手掌扶著他的臉頰,麼指在他的五官徐徐地摩挲著,既煽情又慎重。他深沈地凝視著裴文歌,眸子的顏色都渲染著奇異的占有欲,“告訴我,這是不是你的初吻?”他低啞地問道,麼指停留在了裴文歌被吻得腫脹的唇上,曖昧地略帶威脅地愛撫著。兩人交纏得不可分割,都能感覺都對方的鼻息。裴文歌很想躲避,可惜他一有所動,容沛環(huán)繞著他的臂膀就縮得更窄了,一點余地也無,猶如最堅固的枷鎖禁錮著他,他一身都被弄的發(fā)疼,“是,是。”他抖著聲線回答,吹拂在他臉上的鼻息讓他畏懼,也的確,與之相較,以前他們的那些充其量只能說碰到,不能說吻。聞言,容沛揚起一抹柔和的笑意,歡悅在他每一根血管蔓延,他挑逗性地銜住了裴文歌的耳朵,咬了一咬:“你好多年前就處子給了我的,現(xiàn)在也把初吻給我了,對嗎?”裴文歌闔上了眼睛,睫毛顫動著,無助的,過了兩分鍾,難以察覺地點了點頭。裴文歌的承認,令容沛的yinjing尤其亢奮,他胯間勃起的巨物明目張膽地抵住了裴文歌,滾熱得能灼傷人。裴文歌的一切都叫他心醉神迷,他的鼻尖在裴文歌的肩頸處蹭弄,聞著這散發(fā)誘人氣味的皮膚,柔情似水地吻著,他的右臂依舊牢牢擁住了懷里的男人,左手自然而然地滑到了他的睡衣上,解開了第一顆衣扣,第二顆,敞露出了他光潔堅實的胸膛,將手從衣襟伸了進去,“文歌,文歌,讓我愛你,我不止是要你跟我上床,文歌,我想你做我的妻子,你做我的妻子……”容沛輕喘著說,他瞇著眼,所觸碰到的溫熱的rou體,讓他的全身各部都充斥著滿足。裴文歌的眼神有點散亂了,他依偎在容沛的身上,整個面目都流露出一縷空洞,那根熟悉的東西正頂著他,容沛的手也摸進了他的衣服里,正籠住了他右邊的胸部在揉捏,但是他的下身一片冰冷。容沛摸他,摸他是為了要cao他,他要是被cao就不能這麼冷。可事實上,他下邊熱不起來,就算容沛熱情地吻他,撫摸他,也只有讓他的腰軟了一軟。如果是在從前,容沛這樣罕見的愛撫會立刻讓他有反應,他會自己張開腿,會伸手攀住容沛,會不顧廉恥的叫床,會享受被心肝寶貝壓在床上凌辱的快感,乃至會變得極放蕩。真可惜,容沛此時此刻的前戲真的是以前不能比的,以前最多摸他下邊兩下,他的腿一打開就拉下褲鏈騎上來干他。裴文歌微弱地吐著氣,他被容沛包圍的嚴嚴實實的,雙手撐在他胸口處,只覺他的熱意在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他的每根神經(jīng)都能接收到容沛的求歡訊號,撫弄著他胸部很有技巧,先是攤開手掌捂住它輕輕地搓弄,沒有一處遺漏,再捏住他的乳尖捻動,將rutou連乳暈都揪了起來,又放開,他覺察得到被玩弄的rutou在變挺立,不覺就退縮,叫著:“少爺,不要,不要,你這次放過我?!弊プ×巳菖娴囊骂I(lǐng),臉頰貼上了他的鎖骨,幾顆淚珠子流了下來,滲進了容沛的衣服里。容沛還是不夠細心,認為說的不要大概是矜持,他用下巴在裴文歌的頭頂上蹭了幾蹭,低首吻了吻他的發(fā)絲,為他幾聲少爺心癢癢的,可是他依然耐心揉他的胸部。這是裴文歌的敏感點,過去zuoai性急,他經(jīng)常把裴文歌的褲子剝下來就上去弄他,有時他下面太緊,自己就把他兩邊胸握在手里揉一揉,那樣他就會舒服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