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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時程的脖子上。時程被他嚇了一跳,登時叫了一聲,但祁蕭只是湊到了他的眼前。”我知道這肯定就是你的罩門,可你不得怕也不能恐懼,你要害怕啥事都做不了,那遇著就準備沒命了?!?/br>他緩聲道:“被人這么掐不會立刻死,人的力量有限,讓你徹底沒氣需要些時間,你得找機會反擊,盡快將你倆的處境對調(diào)過來?!?/br>祁蕭說的抽象,因此時程并未立刻明白,只是張著眼看著他。可祁蕭的手勁很快便又追加下來。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窒息正在襲來,時程蹙起眉頭便又喊了聲:“不要,祁蕭!”他喊的慌恐,但回蕩在耳邊的只有一句話。“別怕,你千萬不能怕。該如何逃脫,我現(xiàn)在就教會你……”.見時程閉起了雙眼,周連心中又是一陣喜。時程的臉色已從本來的泛紅轉(zhuǎn)白,再過不久大概就要發(fā)青,只要等他一斷氣,這一切便成了,所有的事也都能石沉大海。隨著時程愈是虛弱,他便愈是興奮,然而就在他以為時程估計要不行的時候,時程的雙眼卻突然猛睜了開來。他的神情還是痛苦著,就像條在岸上掙扎的魚,可他的身體卻倏的動了起來,一時間的速度很快,周連只感到自己的右腳被時程的腳絆了一下,他身體曲了曲,就想再擺穩(wěn)重心,但時程的雙手卻不知何時已從他掐著他的兩手隙縫間穿了出去。他雙手牢牢扳住周連的右手,爾后便是一使力,分明用的不是多少力道,但卻順著腳絆著的方向,整個人便將周連給摔了出去。動作不僅利索,還漂亮的一氣呵成,周連被他反過來重重的扔到地上,手也總是掐不住他了。在放開的瞬間,時程也深吸一大口氣。他感到消去的生命力正在恢復過來,然后位置頓時對調(diào),他重心一起,便渾身欺到周連的身上去。周連看起來有些驚恐,可他究竟怕的什么,時程已懶的管。“差點被你給搞死?!?/br>惡狠狠的瞪著周連,時程簡直想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干脆就這樣把他掐死算了,但他終歸還是沒那么做,畢竟傷人本就不是他的本意。“你先睡一會兒吧,周哥。”他一記手刀敲在周連的頸側(cè),見對方錯愕的瞳孔一縮,當場便昏了過去。時程這才揉了揉差點兒被掐爆的頸子,從他身上站了起來。他撿起落在地上的許升手機,并掏出自己的手機打了電話給羅律師,確認對方會立刻到租屋處找自己,才走到靠門口的地方坐了下來。見著房里被他倆大男人撞的一地狼藉,時程就覺對李晴有些愧疚,他想除了寫真集之外,大概還得再加送些東西,可上會兒拍的廣告海報他卻怎么都想不到扔去了哪里。“這還得問周連,該死,沒事到底犯什么罪……”想著未來周連繩之以法,他在習慣沒對方之前,大抵還有段苦日子要過,時程氣就不打一處來,看著周連倒在一旁的身影,就想過去踹他幾腳。但他事實上也沒啥力氣了,腿還抖著,要再站起來恐怕有些困難。因此最后只是從外套兜里掏出根煙,點了火,便欲穩(wěn)定心神般的抽上幾口。直到門口那傳來凌亂的腳步聲,羅律師帶人趕了過來......到這兒,一切便都結(jié)束了。第70章證據(jù)確鑿,周連遭到了逮捕。時程在片場的那起殺人未遂,以及往后許升的殺人案也終于水落石出。時程是親眼見著警方把周連帶走的,那時他一直看著他,想周連是否會有話對他說,但最后仍舊沒有,那句打算殺了他再偽造自殺的話語成了他倆的最后一句,被時程隨身帶著的錄音筆錄起一并交給警方,這對于他倆十年的情誼來說,將會成為無可抹滅的缺憾,但縱使如此卻也無可奈何。由于在與周連扭打時腳傷有些復發(fā),撞到后腦杓又使他頭疼,爾后時程被羅律師送往醫(yī)院,在那兒住院觀察了一周才得以離開。隨后他又在家中休養(yǎng),本以為將會漫漫無期,但這會兒很快的,的林導連系了他,時程這才想起周連提過幫他接下該電影的續(xù)集,反正他在家中也是無聊,整日只會胡思亂想,還不如早日回歸工作的好,于是便向公司提出復工的打算。這是時程自個兒的意愿,公司便不阻攔,但怕他身體吃不消,除了這電影之外,并未幫他接洽其他的工作,這正好能讓時程專心一致的拍,加諸這是續(xù)集,時程從男主變成了男配,因此拍攝進度順利也快速,一會兒他的戲份便全部完成。不過快雖快,還是讓他耗掉不少時間,待時程從拍攝的城市返回,已經(jīng)是三個月后的事了。那時他腳剛踏出A市機場大廳,在一群保鑣和助理的輔助下躲避粉絲和記者的追擊,剛上了車,就得知封行已經(jīng)被從看守所放出來的消息。時程之所以知道,還得感謝羅律師第一時間通知他,但他卻沒想好要怎么面對封行,因此看著封行的號,卻始終無法把電話撥出去,最后還是封行主動聯(lián)系他,說想與他見面,就約在過去他倆常約的飯館。時程本以為看守所的日子會使封行變個人,所幸他除了瘦了一些,皮膚變的黑一些,并沒什么巨大的變化,反倒是身體還變得比過去看著更結(jié)實了。他訂了個包廂,見著時程來便趕緊把他扶進去。“你怎么樣,身體還好么?”他首先就留意時程的腳,時程想那該是羅律師告訴他的,但畢竟都能回歸拍戲了,比起當初剛出院時狀況自然好轉(zhuǎn)許多,現(xiàn)在久站雖還是會疼,卻已不再會跛。時程簡單說了些自己的傷況,便問封行身體怎么樣,封行似乎不想多提,只是搖頭,接著便叫了侍者來點菜。他點的全都是時程愛吃的,時程有些驚訝,封行這才苦笑回道:“關(guān)于你的事,我是說什么也不會忘記。”他說這話時笑著,就像過往兩人處著說心事一樣。時程好似看見他的年少,但封行又已不是當初的樣貌,總說有許多事都在改變,格外感慨。時程喝了口茶,正想和他問點案子的事,此時便見封行從方桌另一頭站起,整個人曲身鞠躬,腰幾乎都彎成個直角。“哥,我對不起你?!彼@聲歉道的響,縱使包廂隔音再好,估計也會傳出去,時程困窘了一下,便也跟著起身。“哎你說什么,又不是你傷我的,用不著這樣?!睍r程走過去拽了他,就想讓他坐下,但封行卻不肯坐,只是回抓時程的手。“要我不干出那些事,就不會讓周哥有機可趁,也不會害哥你住院那么久,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