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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他拼命地控制著自己的心猿意馬,手上的動作卻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手指像有自己的意識般一路上移,在柔韌的肌rou上摩挲揉/捏著,簡直有種欲罷不能的快感。忽然,他的指尖觸到了一個柔軟的凸起,易修一愣,手指就是一顫,無意間在那上面捏了一把,力道卻是不小心用重了。蘇懷瑾毫無預(yù)兆地睜開了眼睛。他著實已經(jīng)忍耐很久了,這一世的戀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做事拖拖拉拉婆婆mama,一點兒都沒有從前的干脆勁兒,他剛以為自己在干嘛,捏面團?喜歡他就不能來點兒直接的嘛!他都有點兒想念上一個小世界相當(dāng)直接的顧沈遲了。要不是不想崩掉自己這些天來苦心經(jīng)營的人設(shè),他都想直接拉住易修的手讓他摸個夠了。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害臊的。蘇懷瑾沒把這當(dāng)回事兒,易修那邊可不一樣,顯而易見的,他突然的清醒把對方嚇得險些直接蹦起來。易修:“……”蘇懷瑾:“……”最怕氣氛突然安靜。易修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他嗖地一下把自己的手撤回來,支支吾吾道:“抱抱抱……抱歉?!?/br>蘇懷瑾:“呃……”沒關(guān)系的其實我并不介意。易修像被現(xiàn)場抓到偷吃糖果的小孩子一樣連語言組織能力都要失去了,越描越黑地解釋道:“我我剛才睡著了,把你當(dāng)成了別人。”蘇懷瑾:“……”太子殿下說完這句話,就滿臉通紅地一轉(zhuǎn)身朝向了外面,留給目瞪口呆中的探花郎一個冷漠的背影。蘇懷瑾感覺自己的心窩子中了一箭。喂給勞資滾起來說清楚你他丫的還想摸誰?!第90章誰與逐鹿天下(12)太子殿下和他的管事陷入了一種十分尷尬的情況當(dāng)中。自從那個不可描述的晚上之后,蘇懷瑾就郁悶地發(fā)現(xiàn),易修居然跟他玩兒起了躲貓貓的幼稚游戲。他們第二天便到了獵莊,可早上他醒過來的時候,易修就已經(jīng)離開了,然后整整一天他都沒有見過對方的人影,到傍晚的時候有個小太監(jiān)過來領(lǐng)他去了專門收拾出來的碧溪苑,之后到把東西都整理好,再跟左右住著的文士們打好招呼,愣是從頭到尾都沒見他出來吱一聲折騰了一天,貴人們也都累了,皇上體恤,便將晚宴挪到了明天,今晚讓大家都好好休息。蘇懷瑾躺在碧溪苑柔軟舒適的床上,不由自主地又失眠了。他現(xiàn)在無比懊悔昨天晚上沒有一不做二不休地?fù)渖先ジ仔藿觽€吻先,就算當(dāng)時不好解釋,也比現(xiàn)在這樣連面都見不到的狀況好啊。再說,說不定那樣他就恢復(fù)記憶了呢。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太矜持果然是要不得的。蘇管事兀自在這里因為一些兒女情長而心事重重,另一邊太子殿下的寢殿里,氣氛就要凝重多了。易修坐在主座上,臉上沒有了平時的鎮(zhèn)定自若,竟顯得有些煩躁,面色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孫先生看著他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殿下,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不過……您現(xiàn)在若是反悔的話,我們也不是沒有挽回的余地。畢竟這一路上您始終將他保護得很好,我們可以確定,陛下還沒有見過他的樣子?!?/br>易修頓了頓,說出來的話帶了幾分火氣:“先生以為孤是那般優(yōu)柔寡斷之人嗎?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現(xiàn)在只是如此便已經(jīng)如此擾亂孤的思緒,若真是為他再破壞準(zhǔn)備如此之久的計劃,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br>“也不全是如此……”坐在旁邊的另一個白胡子老者搖頭晃腦地否定了主公的話,“殿下,老臣總覺得您對感情一事過于畏懼,但不可否認(rèn),那也并不是完全可憎的東西。”“……”易修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眼前跳動的燭火。那老先生又嘆一聲:“有的時候,感情并不會讓您喪失判斷能力,恰恰相反,古人都云‘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愛這種情感說不定能有益于更好地工作呢?”孫先生笑道:“李老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殿下就不再考慮考慮?”“我……”“實在是,”李老先生捋了捋自己白花花的胡子,“鳳洲這孩子,老頭子我都很喜歡他,陛下原先是雄才大略的,可現(xiàn)在終究變了——讓這么一個如此剔透的人才去做那種……骯臟污穢之事,屬下也實在于心不忍。”他說完后,不等易修反應(yīng)就擺擺手:“您也別誤會,屬下不是勸您什么,只是想叫您多加考量,現(xiàn)在局勢確實一片大好,但魏國終究還非您囊中之物,即使現(xiàn)在魏軍上下人心浮動,有能力的將領(lǐng)不是因為從屬信王一系而被秘密鎖拿問罪,就是多年來被打壓沒有可造成威脅的官職,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個國家被逼到絕路上的時候,能夠在瞬間爆發(fā)出來的反抗力也是很難想象的?!?/br>易修的眉頭皺得簡直能夾死蒼蠅:“您的意思是,他……他的軍事才能也可堪大任?”“老頭子可沒那么說,”李老樂呵呵地?fù)u頭,“殿下,我說的是您對待人才的態(tài)度,蘇鳳洲是否有能力在戰(zhàn)場上出謀劃策這要另說,但他無疑是個人才,而讓明珠蒙塵這種事,難免會傷到有識之士的心啊?!?/br>坐在另一邊的一個年輕人一直聽著他們說話,這時候卻耐不住地哼了一聲,起身行禮道:“二位前輩未免過于瞻前顧后,不過是一個失了記憶身份不明的賤民,就算有才能,難道還可安天下不成?殿下的計劃周詳,把人獻上去之后,除了陛下恐怕不會有人知道那是我們主動的意思,還怕落了天下人口實?”“此言差矣,”孫先生溫和地反駁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你與他相處不多,可在下跟李老都覺得,殿下的計劃就算能瞞得了他一時,也決瞞不了他一世,到時候,萬一他真的對陛下有了什么影響力,那我們相當(dāng)于弄巧成拙,局面可就被動了?!?/br>“說來說去,問題還是出現(xiàn)在這個人本身身上,”年輕人恨恨地一捶桌子,“不說殿下對他有救命之恩,單說這亂世之中入得宮去,錦衣玉食地供養(yǎng)起來,他到底還有什么不滿意?”李老先生不客氣地冷笑一聲:“說來輕巧,殿下對你王承熙沒有救命之恩嗎?怎么不見你入宮侍奉,為謀大計?”“你竟把我與那等低賤之人相提……!”“好了,”易修頭疼地擺擺手,阻斷了會客室里馬上就要吵起來的氣氛,“他現(xiàn)在連我們府上的客卿都還算不上,就讓孤的幕僚內(nèi)部出現(xiàn)分崩離析的風(fēng)險,若真留在府中,說不定將來孤與父皇的關(guān)系都能因此出現(xiàn)什么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