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好一只學霸喵、我大佬是個受!(H)、好男人死于顏控、花架王爺、今天失憶的我還在等你、影帝易容和我談戀愛、我懷孕了,所以離婚吧、神獸男友的養(yǎng)成、你真可愛、[ABO]上將,你掉了個ALPHA
我惱羞成怒,勉力撐起身子,一把拽住他的腰帶,將他硬扯上榻。他猝不及防地傾倒在我身上,卻不知所措般僵著一動不動,不像以前那樣靈巧地來挑逗我,呼吸卻越來越亂,胸膛起起伏伏,熾熱的體溫猶如火上澆油。我嗅到他身上散發(fā)的氣息,血氣方剛的汗味混雜著濃郁的麝香,似只初次發(fā)情的雄獸,這不該是梁笙這種閹人身上該有的味道,但我神志不清到無暇懷疑,越聞越覺口干舌燥,沒好氣的呵斥起來:“快幫朕脫了這難纏的衣服,扔出去燒了!“被我一吼,梁笙這才動手來幫我解衣扣,他手指顫抖著,半天才將我的衣襟扯開。汗液淋漓的胸口被他guntang的手指若有似無的一碰,像被火星濺到,我登時打了個哆嗦,不由自主地溢出一聲沙啞的輕喘。我垂眸瞧見艷紅如血的戲服映襯之下,自己胸前肌膚白得晃眼,腫脹的乳尖在濕透的絲綢內衫里顫顫挺立起來,磨得極不舒服,我不滿地蹙起眉頭,哼哼一聲:“繼續(xù),愣著干嘛?”梁笙攥住我的內衫扯開,熱意隨汗液揮發(fā)開來,總算好受了一些。“利索些?!?/br>我仰起脖子,閉上眼催促,等著梁笙把屁股坐下來伺候,卻覺下身一緊,被一只灼熱的手握住了,我打了個哆嗦。梁笙沒脫我的褲子,就擅自用手侍奉我,我沒來得及發(fā)怒,便感到他笨拙地上下捋動起我的莖身來。他手勁兒不知怎么變得那么大,毫無技巧可言,可手掌上粗糙的薄繭隔著絲綢褻褲摩擦過我充血的莖端,快意霎時如一團野火在下腹蔓延開來,燒得我血脈賁張,渾身輕顫。我大口喘息,屈起雙腿,不自禁地繃緊了足弓,腳趾深深扎入被褥里面,似只受困的獸。眼前一暗,咽喉處襲來一絲刺痛,喉結竟然被梁笙一口叼住了,用犬齒廝磨著,似在吮咬舔舐,在試探性的襲擊。我的腦子里倏然閃現(xiàn)出夢中那只狼,猛推了他一把,從牙縫里擠出一點聲音:“放肆,你好大的膽子!”梁笙似乎嚇了一跳,立即松了嘴,翻下榻去,可他手一松,我便顫抖著一泄如注,褻褲里濕得一塌糊涂,jingye順腿根流過股縫,將榻上也染污了。我身子極是虛弱,泄過之后便精疲力竭,再無一絲氣力,只來得及吩咐一聲:“弄點水來,將朕身子清理干凈”,便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我回到了幽思庭里,正躺在自己的榻上。我一起身就覺頭疼欲裂,口里泛著酒味,胃里只犯惡心,好半天才回憶起昨夜在馥華庭受辱及被強行抬去蕭瀾寢宮的事,卻怎么想不清楚從轎子里跌出去昏迷之后發(fā)生了什么。我掀開被褥察看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干凈的寢衣而非那身戲服,坐起身來,也未覺有什么異樣之感,不由松了口氣,喚來宦侍為自己漱口洗臉,更衣下榻,而后取用早膳。我用銀簪一一試了毒,而后夾起一個如意卷。如今的膳食與當皇上的時候自然無法比,蕭瀾明面上尊我為太上皇,所以食材還算過得去,只是我至今仍不習慣沒有人傳膳,尤其是試毒這種事我得親自來。我逼著自己咬上一小口,心里想著,蕭瀾敢在家宴上那般待我,那些佞臣自是不會有異議,但若是效忠父王的老臣與百姓們知道了我這禪位后的太上皇的遭遇,恐怕便是另一番氣象了。我得做些什么,不能任由蕭瀾放肆下去,否則他終有一天會突破底線。我將目光投向了身旁的宦侍順德,如今我身旁的宮人大多都不可信,但順德不同,他有個meimei在尚服局的洗衣房,兄妹二人在宮里混得很是艱難,外邊還有個病重的老母親靠他們的薪俸過活。數(shù)月前我開始用舊物賄賂他,順德悄無聲息的接受了,他從現(xiàn)任皇帝那兒永遠得不到這樣的賞賜。我命順德在他的同僚之中散播謠言,傳到朝堂上去,令那些老臣給蕭瀾施壓,使他注意言行,不要對我這個太上皇作出什么有悖三綱五常的事情來。順德一面聽著,目光卻時不時在我的頸子上逗留。“你在看什么?”我這樣問他,順德支支吾吾的遞了銅鏡過來,我一眼看去,立時被嚇了一跳。在我的咽喉處,竟然有一個牙印,周圍還有一圈被人用力嘬出來的紅痕,在我蒼白的皮膚上格外扎眼。我摸了摸那個咬痕,眼神陰沉,不肖說,這一定又是蕭瀾干得好事。頓時我便吃不下東西了,嘴里的湯圓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我草草嚼了幾下,卻咬到一團硬物,差點沒把牙磕掉。我獨自走到書房里,將那異物吐出來一看,竟是一塊骨頭,上面刻著細小的字,待看清上面的內容后,我著實一驚。這可是一個大大的喜訊。我的兩個舅舅白氏二兄弟都來了,不僅如此,與他們同行的還有另一隊人馬——蠻族最大聚落——魑國的使者,竟是想來與冕國和親的。我將那骨頭包好,走到外面,想將它扔進湖里,卻發(fā)現(xiàn)湖中已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不遠處幾個皇子們與十來個宮人在冰湖上“冰嬉”,身姿飄逸,我禁不住觀看了一會,心里奇怪,竟不見其中有蕭獨。那小狼崽子到哪去了?第7章夜?jié)?/br>“太上皇,當心身子著涼?!?/br>此時肩上一沉,白狐大氅便裹了上來,我本能地握住搭在我肩上的那只手,錯覺這為我添衣的人是梁笙??晌肄D瞬意識到并不是。我松開手,掃了身旁的順德一眼,他與其他的宦官一樣模樣清秀,但沉默寡言,終究不是伶俐的梁笙。我系好狐氅上的扣子,命順德前去問問離得最近的幾個宮人關于蕭獨的下落,卻聽一陣歡笑響徹上空,只見大皇子蕭煜展開雙臂,衣袖上下翻飛,像只翱翔的鳥兒一般倨傲恣肆,卻不知我看著他時在盤算如何折斷他未豐的羽翅。他生得倒是不錯,五官在幾個皇子中最像蕭瀾,唯獨是那雙鸞目不似,看人時總帶著一股子不可一世的傲慢,與他暴躁且喜怒無常的脾性倒是相襯,若是真封他當了太子,不知他會狂成什么樣。顯然是注意到了我的存在,蕭煜悠哉悠哉的轉了一個圈后,負手朝我滑了過來,大搖大擺的行了個禮:“參見皇叔,方才侄兒在興頭上,沒看見皇叔在此,請皇叔莫要怪罪啊。”“大皇子高瞻遠矚,眼里只有天上的太陽,何罪之有?!蔽要q記得在馥華庭受辱時他說的那句話,漫不經心一哂,故意提起他在騎射大典上落敗之事。蕭煜的臉色立時便難看起來,一字一句地盯著我道:“侄兒記得,曾在父王的書房里見過一幅畫,畫上的皇叔風華絕代,冰戲玩的可真是一絕,可皇叔現(xiàn)在身子如此單薄,侄兒就是想見識一下皇叔的風采也不行了罷,可惜,可惜?!?/br>他這話說得既曖昧又唐突,我心里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