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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皇子雖暗地里大抵也不太尊重我,但起碼還知道裝個樣子,不會像蕭煜這般囂張。呵,狂妄小兒,定要給你點顏色瞧瞧,讓你知曉什么叫禍從口出。我垂眸掠過他腳上冰刀,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不錯,孤當年冰嬉玩得極好,次次在宮里冰嬉賽事上拔得頭籌。孤如今身子是不行了,不過,冰嬉的技巧還是知曉的,孤方才見你技巧尚有些生疏,想想馬上要到年關(guān),春祭大典上便要舉行冰嬉大賽,時日所剩不多,大皇子可要勤加練習(xí),莫要再輸了呀。”蕭煜正要拂袖而去,一聽這話,身形便是一滯。我笑道:“轉(zhuǎn)彎慢了些。一腳立起,刀尖點地,方可滑得更快?!?/br>這法子當然是錯的,他若是這般滑,雖可變快,但滑得太急,只會扭著腳筋。若是大賽上出了岔子……但蕭煜不知,他爭強好勝,虛榮心重,一心求贏,看了看兩個弟弟都滑得游刃有余,于是半信半疑的照著我所言滑了一圈,見果真奏效,不禁大喜,滑了幾圈又回到我面前,一改傲慢無禮的態(tài)度,請我再點撥點撥他。我大方的原諒了他,撐著病體,褪了狐氅,綁上冰刀,為他示范。我的冰嬉技巧雖然生疏了些,但許是因為我實在太輕,滑起來竟不太吃力,一如行于云端,腳下生風(fēng),衣袂飄飛,以手為刀旋身舞動,竟依稀好似回到了當年,眾人為我鼓掌歡呼,贊我英姿颯爽,有天人之姿,是眾望所歸的未來天子。待我停下之時,便見幾個皇子與宮人們都面露驚色地正朝這邊看,蕭煜亦是瞠目結(jié)舌,半天才回過神來,客客氣氣的求我指點迷津。一番指點下來,蕭煜的冰嬉技巧提高了不少,對我的態(tài)度自也尊重了些,還虛情假意的向我道了個歉,說改日送些寶貝上門來孝敬我。我答應(yīng)下來,順便向他打聽蕭獨的情況。蕭煜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今早,他和我們一道向父皇請安時,不知怎么就觸怒了父皇,弄得父皇是大發(fā)雷霆,親自動手賜了他二十大鞭,又罰了他閉門思過,連冰嬉也不準來,實在是可憐得很?!?/br>皇子受鞭刑,這可真是稀罕事,那小狼崽子犯了什么大錯竟至于此?莫非是因為他在騎射大典上占了其他皇子的風(fēng)光,妨礙了蕭瀾冊封太子的決策么?還是……難道又是這小狼崽子昨日救了我?“哦?那五皇子現(xiàn)在人在何處?”我問。“當然是在北所?!笔掛弦苫蟮溃霸趺?,皇叔好像很關(guān)心他似的?”“自然沒有。不過是見你們都不待見他,有些好奇罷了?!?/br>“那便好,皇叔切莫與他有過多接觸,他啊,命特別硬,身犯煞星,易引災(zāi)禍上身,父皇留他在宮中,也是為了借他擋一擋災(zāi)而已。”蕭煜臉色陰晴不定,自言自語般,“也不知道為何,竟會有人看好這么一個混著蠻族血統(tǒng)的災(zāi)星?!?/br>我心里一動。待蕭獨走后,我向?qū)m人們打聽了一番,便得知蕭獨在騎射大典上奪魁,果然讓他在臣民中的地位大大提升。要知后羿射日的傳說乃是大冕國的起源,冕國人均視自己為后羿的子孫,故而朝中大臣也對騎射大典上皇子們的表現(xiàn)極為重視。蕭獨一舉射下九日,自然被人們視作后羿轉(zhuǎn)世,天命所歸,今早在蕭瀾上朝時,一下子冒出了好幾個支持蕭獨的大臣,尤以大神官翡炎為首。翡炎在朝中的地位舉重若輕,他是我的遠房親戚,還曾經(jīng)是我的生母羽夫人的入幕之賓,與我的關(guān)系也很密切,便是他一手扶持我上位。雖然蕭瀾依靠他的妃子孟氏掌控了我的養(yǎng)母孟后殘留在朝廷中的孟家勢力,亦無法撼搖翡炎及其黨羽的地位。因為翡炎是神官,神官是神的代言者,而神,是至高無上的。如今,就算蕭瀾與幾個皇子再怎么不待見蕭獨,也要給神三分薄面。思慮一番,我不由暗暗慶幸,若不是蕭獨在騎射大典上自己爭氣,他一個混血雜種,又無所依傍,這般三番兩次的觸怒蕭瀾,恐怕就不是關(guān)禁閉這么簡單了。不成,得尋個機會提醒這小狼崽子,讓他與翡炎走近些,別把一手好牌打爛了才是。夜里,我命順德準備了些許藥品食物,附上我貼身的沁血玉佩,一并送了過去,但蕭獨這小狼崽子真是個小白眼狼,順德說,他到北所蕭獨居住的寢宮時,蕭獨正赤著上身抄寫神諭,背上鞭痕累累,慘不忍睹。聽到是我遣人送來的東西,他竟然理也不理,只有那玉佩被順德硬塞到神諭里面,倒是被他收下了,其他東西原封不動的退回來,一個口信也沒托順德捎。這小子,到底是怎么個意思?收了玉佩不回信,還在生氣不成?日后他若是不聽我的話了怎么辦?三更半夜,我躺在床上反復(fù)琢磨,越想越是睡不著,非得親自去看看蕭獨。被軟禁以來,白日我礙于蕭瀾的眼線不方便行動,夜里卻絕不安分。我曾是皇帝,對宮中密道很是熟悉,自是知曉哪條道通往哪里,當初蕭瀾為防我逃走,派人把通往宮外所有道路嚴加看守,如今皇宮外的御林軍也不再聽命于我。我雖無法逃到宮外,想要在宮內(nèi)行走卻不難,只是,出了密道后卻十分危險。要與蕭獨說上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在門口送東西還不行,我得進到他的寢宮里去。為了掩人耳目,我遣順德與我一道,自己扮成尚衣局洗衣房的宮女,以送干凈衣物為由,果然順利的混進了皇子們居住的北所,進了蕭獨的寢宮。一路走來,我已是累得東倒西歪,抱著一沓干凈衣物,好似托著千斤石,扶著墻才能勉強行走,來到蕭獨的臥房前時,已是站都站不穩(wěn)了。敲了幾下門,卻沒聽見什么動靜,里面分明亮著燭火,一抹人影飄飄忽忽。我心里有些不耐,用袖子抹了抹額上細汗。我紆尊降貴打扮成一個低卑的宮女,特意來為這小子出謀劃策,要是他還給我臉色看,我就棄了他這枚棋子。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yīng)。我索性推開門,放輕腳步走了進去,卻立時聽見一陣粗重的喘息聲。燭光如豆,室內(nèi)幽暗昏惑,我掩著嘴,循聲走近了些,借著微弱的光線看見羊皮紙卷鋪了一地,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蕭獨正俯趴在榻上,弓著背脊,頭抵著墻,赤‘裸精瘦的背脊上道道鞭痕縱橫交錯,還在滲血,蜜色的皮膚汗液淋漓,隨著身子起伏閃著龍鱗般的光澤,任誰都能看的出來,他正在做什么。我一時有些尷尬,不知該不該打攪這小狼崽子。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情I欲旺盛的時候,被罰禁閉又無法傳召侍妾,難免會憋給到自娛自樂。嘖,來的真不是時候。我正猶豫著,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