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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卻不是時候的發(fā)起癢來,忍不住咳了一聲。蕭獨的呼吸頓時一滯,扭頭看過來,喘息著沉默一瞬,道:“你,過來侍寢。”我愣了一愣,繼而明白我此刻背著光,這小子竟沒認出我來。我心下好笑,張了張嘴,卻因受了涼,嗓子竟一時發(fā)不出聲,只得走過去,不料還未到榻邊,蕭獨便忽然起身,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將我拽到榻上。這小狼崽子勁力奇大,我猝不及防,便給他壓制在了身下。我心頭火起,何曾有人敢如此冒犯我?可我惱怒歸惱怒,卻發(fā)不出聲來,也掙脫不得,一雙手攥住我的衣衽,粗暴野蠻地一撕,隨著一下清脆的裂帛之聲,我的胸膛便裸’呈在了外面。“你!”蕭獨這才發(fā)現(xiàn)我并非女子,動作一僵,我連忙騰出手來,猛地扇了他一耳光,一聲喝斥還未出口,便上氣不接下氣的一通猛咳。蕭獨立即嚇得滾下榻去,我對他怒目而視,蕭獨急忙一把扯起被褥掩住下身,跪在了榻邊,頭也不敢抬:“皇……皇叔!”我氣得眼前發(fā)黑,撐起身子將衣襟掩好,咳個不停。“皇叔怎么會在這兒,還穿成這個樣子?”“咳咳,不穿成這樣……孤如何進來?”我深吸一口氣,極力抑制咳嗽,一頭盤好的頭發(fā)都散了下來,遮住了視線,蕭獨那邊一陣窸窸窣窣,待我束起頭發(fā),他已經(jīng)披上了寢衣,一伸手拂滅了燭火,霎時,室內(nèi)陷入一片漆黑。我蹙起眉毛:“你為何滅燈?”“皇叔,我扶你起身?!?/br>蕭獨話音一落,我便被他托起背部,扶了起來。蕭獨飛快地從我身下抽出一層什么東西,我的手碰到柔軟的絲綢面料,只是一瞬,那東西便被他塞進了榻底,而后,他迅速走了開來,眨眼之間,室內(nèi)又亮起了一縷燭火。蕭獨正坐到我面前,雙手放在腿上掩著腹下。他面無表情,眼睫低垂,一對碧眸幽光斑駁,耳根赤紅若燒,語氣卻是冷冷的:“皇叔為何深夜前來?”“自然是來看看你的傷勢如何?!蔽已燮ひ惶?,決意采取懷柔政策,強壓怒火,問道,“你贏了騎射大典,如此風光,你父皇為何罰你?可是因為孤?”“不是!”蕭獨臉色一變,立即反駁,“跟皇叔無關(guān),是我出言不遜,冒犯了父皇!皇叔,快要天亮了,你還是快些離開得好,早晨我還要去向父王請安。”我嘆了口氣,笑道:“你為了孤受罰,孤自然心里知曉。你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孩子,孤的心里會記著。來,轉(zhuǎn)過身來,讓孤瞧瞧你的背?!?/br>蕭獨石雕一樣坐在那兒動也不動。這小狼崽子怎么這個樣子?!我沉了臉色:“獨兒?!?/br>蕭獨這才動了,僵著身子背了過去,一聲不吭地將寢衣褪到腰間。那二十鞭子打得是結(jié)結(jié)實實,將他一張背都快打爛了,皮開rou綻。親自動手……蕭瀾對這個兒子,下手是真狠。我從腰間取了順德捎來的金玉生肌膏,蘸了些許,為他搽上。我一碰到他的傷處,蕭獨就渾身一抖,皮rou繃得死緊:“皇叔……我自己來?!?/br>我嘲弄地一哂,一掌重重抹了上去:“得了罷,你手生得那么長?疼就忍著,多重的傷?孤征戰(zhàn)沙場的時候,什么傷沒受過,都是靠這金玉生肌膏治好的?!?/br>蕭獨半天沒有吱聲,忍著我把藥膏上完,才迸出一聲:“皇叔?”我聽出他欲言又止:“嗯?”“梁笙……是誰?”第8章密談我怔了一怔。自梁笙死后,便再沒有人提起過他的名字了。他是這皇宮中的權(quán)力大網(wǎng)里一只渺小而卑微的螻蟻,一只依附于我這顆傾塌的大樹之上的無足鴉雀,死了也便死了,史書上也不會留下一筆,只有我會記得。小狼崽子怎么會知曉?莫非是蕭瀾?他欣喜于奪走我寵愛之人的快意,而跟他的兒子炫耀?“你從何處聽說這個人的?”我的語氣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蕭獨用后腦勺對著我,不肯回頭,腰板挺得筆直,好似如臨大敵:“昨夜,皇叔醉得厲害……拉著一個小宦不住喊這個名字。那人是皇叔以前的寵臣么?”我愣了一愣,如何也想不起來自己拉著一個宮人喊梁笙的事,心下卻確信了昨夜果然是被這小狼崽子所救的猜想。虎口拔牙,也是很夠膽色。不過,這等胡言亂語的醉態(tài),居然給他這小輩看了去,真是有夠丟人的。如此一想,我面子上有點掛不?。骸耙粋€伺候我多年的小宦罷了?!?/br>蕭獨下頜一緊,默然半晌:“只是伺候?”我聽他語氣如有質(zhì)問,不禁莫名其妙,暗忖昨夜莫非我醉得厲害,對那個被我當成小宦做了什么失格之舉,被這小狼崽子瞧見了?如此一想,我登時有些惱羞成怒,寒聲訓(xùn)斥:“伺候不伺候,都是孤的私事,也是你這小輩該問的?”“侄兒不敢?!笔挭毶ひ羿硢 N宜幐噙€沒上完,他倏然站起身來,雙臂一抻,將寢衣穿好了,“多謝皇叔特地來此看我。我困了,皇叔還有什么話要說么?”嚯,我忘了,摸狼毛得順毛捋。我挑起眉梢,放緩了語氣:“你坐下來。如此背對著孤,讓孤怎么說話?”蕭獨動也不動:“我……不太方便?!?/br>我經(jīng)他這一點,這才想起他方才被我打斷好事,大抵還未偃旗息鼓,被這么一陣驚嚇還下不來火,還真是血氣方剛,天賦異稟。我嘆了口氣,輕描淡寫道:“罷了,你先解決眼下的麻煩,省得憋壞身子,孤等會再與你說。”蕭獨垂在兩側(cè)的拳頭攥緊了:“皇叔。”我咳了幾下,哂道:“還不快去,要孤幫你不成?”蕭獨僵立一刻,似再也熬不住,他看看四下,走到門前屏風之后,不一會兒便有壓抑的喘息聲響了起來。想是不愿被長輩聽見這羞恥之事的動靜,他做得很急,草草便解決完畢,卻靜坐了許久,等我都犯困了,他才從屏風后出來。“皇叔,喝水?!?/br>我正昏昏欲睡,忽聽他聲音在耳畔響起,一股濃郁的麝香混合著男性縱欲后特殊的腥味撲鼻而來,熏得我打了個噴嚏,一杯熱茶被遞到了眼前。我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抬眼便見蕭獨已披上一件毛領(lǐng)外袍,正襟危坐,一幅聽太傅授課的架勢,卻仍是垂著眼皮,不肯正視我。我心知肚明他是被我撞著這事心里難堪,心里暗笑,這小狼崽子臉皮如此之薄,倒不像關(guān)外那些狂放不羈的蠻族人嘛。“皇叔,你到底要與我說什么?”我沖他勾了勾手指:“過來,以免隔墻有耳?!?/br>蕭獨扭過頭,不很情愿地靠近了些,我扯著他衣領(lǐng),湊到他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