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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漂亮的鸞目深沉而悒郁,皮膚比我還要蒼白,整個人瘦得形銷骨立,仿佛靠著單薄的肩骨撐起了一身寬大的銀紋蟒袍。他一手拿著根竹蕭,輕輕敲打著另一手掌心,應(yīng)和閱兵典禮上的陣陣鼓聲。他這個樣子,不禁令我想起了少時的蕭瀾,心頭一緊。冰嬉大賽上那一摔,也許摔毀了他的身子,卻激得他迅猛的成熟起來。“好聽,好聽,真是振奮人心哪。皇叔聽著覺得愉悅否?”他將投在遠處的目光聚到我臉上,慢慢微笑起來。我懶懶倚在石柱上,漫不經(jīng)心地答:“普天同慶,孤豈有不悅之理?”蕭煜用拇指磨了磨蕭管,手指骨節(jié)微微凸起:“普天同慶?好個普天同慶?!?/br>我垂眸審視他藏在袍擺下的雙腿,彎下腰去伸手一碰,故作關(guān)切之色:“大皇子的雙腿恢復(fù)得可好?如若還是不能行走,孤知曉一良方可以醫(yī)治?!?/br>這小子變了心性,不知會不會成為一個棘手的麻煩,還是早點除掉為好。煙火“砰”地一聲當空炸開,照亮了蕭煜沉如死水的雙眸。他定定凝視我良久,才啟唇一笑,輕聲道:“不必。拜皇叔所賜,侄兒以后一生都毋需勞苦雙腿,是注定要坐著的人?!?/br>我聽出他這話里透著的暗示,瞇起雙眼,冷冷一哂。好大的野心哪,我就看你這個殘疾到底怎么爭皇位。“皇侄所言差矣,孤是好心辦壞事,可絕無害你之心啊。”我虛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卻覺一只骨感頎長的手突然死死攥住了我的手腕。“皇叔,你送我的這份大禮,我永生難忘……”“大哥,皇叔,你們在做什么?”密密如織的煙花爆炸聲中,一個低沉的聲音穿透進來。蕭煜聲音一提,昂起下巴:“自然是在閑聊,你沒長眼睛么,五弟?”我掙開蕭煜的手,腰帶卻勾住他身上玉佩,身子一傾,撲在他輪椅上。蕭煜竟伸手將我腰身一攬:“皇叔,沒事罷?”我心生惱意,還未撐起身子,便聽身后嗒嗒幾步,腰帶一緊,整個人便被拽了起來,踉蹌兩步,被蕭獨展臂扶穩(wěn),半扶半抱地登上九曜殿側(cè)面的階梯。他步子走得急,我腳都快要不沾地面:“獨兒,你,你帶孤去做什么?”“看煙火。”“?。俊蔽乙汇?,頓了頓,他又擠出幾字,“皇親國戚都在上面,不能缺了你?!?/br>第18章破壁我被蕭獨一路帶到九曜殿的穹頂之上,但見上方除了我與他空無一人,適才反應(yīng)過來,方才蕭瀾還在宮門前閱兵,怎么會有皇親國戚跑到這穹頂之上?“你帶孤來這兒做什么?胡鬧?!?/br>我試圖掙開蕭獨的手,可他力勁實在太大了,我輕而易舉就被他像抱女子般的抱到穹頂中央的日晷之上,隨后,他自己也跳了上來,在我身邊坐下,沒大沒小的用一只胳膊攬著我,一只胳膊枕著頭,往后一倒,迫使我與他一起躺下。我本想訓(xùn)斥他,上方天穹中猝然綻放的絢爛煙火卻一時令我忘了言語。想想,我已經(jīng)有許多年沒有這般觀賞過煙火了,是無心,也無暇。我純真的孩童歲月結(jié)束得很早,記憶中對煙火的印象,還停留在八歲生辰那夜。如此想來,我生命中大部分的美好似乎也停止于那時。我回想著少時歲月,怔怔仰頭望了許久,待到煙火結(jié)束才收回神志,轉(zhuǎn)過頭,便猝不及防地撞上蕭獨幽亮的雙眸。他如夢初醒地垂下眼皮,別開臉去,撓了撓挺拔的鼻子,似笑非笑地感嘆一聲:“皇叔看得很入神啊,是觸景生情了?”“哪兒的話,不過是給火光刺了眼,有點頭暈罷了。”我信口胡侃。我不是個悲秋傷春的人,偶有的失態(tài),竟給這不懂事的小子瞧了去,心下不免有些窘迫。“哦?我還以為,皇叔是想起了什么往事故人?!笔挭毻徇^肩膀,靠近了些,“喏,嚼點這個,能治頭暈。我在瀛洲打仗時,常用這個提神?!?/br>一片不知打哪摘來的草葉被遞到鼻前,一股辛辣又清涼的氣味。我抬起眼皮,才注意到蕭獨自己也叼了一片,葉片在他上揚的唇角處打著旋兒,痞里痞氣的,與他一身正經(jīng)華貴的太子裝束形成了扎眼的對比。我有點好笑,冷不防吸了一口,嗆得打了個噴嚏,眼淚都流了出來,忙取了帕子擦上一擦,不料卻將一根睫毛揉到了眼里,怎么也弄不出來,難受得直眨眼。“皇叔眼睛里進東西了?”蕭獨將我手腕一握,關(guān)切問道。我點了點頭,他便道了句“別動”,一手托起我下巴,將我按在日晷上,低頭湊近我的右眼,輕輕吹了口氣。我眨了眨眼,睫毛順淚水流了出去,臉頰一熱,一個潮濕的軟物若有若無的掠過了皮膚,蕭獨撐起身子,翻身坐了起來。我摸了摸臉,回憶著那一瞬的觸感,只覺得似乎是——被……親了一下。這感覺令我毛骨悚然,審視起蕭獨來,卻見這小子神態(tài)如常,反倒襯得我像疑心生暗鬼。我雙眼一瞇,心生一計,跳下日冕石臺,踉蹌兩下,蕭獨一把將我攙住。我索性往他懷里一倒,扶著額頭:“孤要暈了,你快扶孤回去……”說罷,我便閉上雙眼,假裝昏厥過去。“皇叔?”我身子一輕,被蕭獨攔腰抱起,疾步走下階梯,厲聲命宦侍傳太醫(yī)過來。不知我是被抱到了哪個行宮,太醫(yī)即刻便趕了過來,為我號脈。“怎么樣,沈太醫(yī),太上皇病情如何?”蕭獨這一出聲,我便微愕。我不知這小狼崽子與宮臣說話原來是這般懾人,太子之威十足。“回太子殿下,不礙事,太上皇身子有些虛罷了,得開些補藥好好調(diào)養(yǎng)?!?/br>“要什么補藥,只管去尚藥局拿,便說是我要的。還有,太上皇在我這兒的事,你亦不必驚動我父皇,明白么?”他尾音壓得很重,任誰都聽得出警告的意味。沈太醫(yī)是個循規(guī)蹈矩的老臣,嚇得唯唯諾諾:“是……太子殿下,臣這就去?!?/br>“嗯,退下罷。”太醫(yī)退下后,蕭獨將宮女宦侍一并遣了下去。而后周遭安靜下來,一點聲響也沒有。我閉著眼睛,卻能感到他站在床邊,雙手撐在我腦袋兩側(cè),慢慢湊近,呼吸氣流吹拂到我面上,幾根發(fā)絲垂落到我頸間,引起一片難以忍受的癢意。我渾身僵硬,心下稍一遲疑,嘴唇一沉,便被堪堪覆住。我心下震駭,沒料他敢如此大膽,猶豫如何應(yīng)對之時,齒關(guān)已被他舌尖頂開,緩慢掃蕩我列列齒縫,下唇一痛,被一對尖尖犬齒咬住,輕柔地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