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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商談之際,便聽親王家令忽然來報,說是太子登門拜訪。蕭獨來的如此“及時”,令我有些吃驚。太子來了,親王按禮自然不能拒迎,我想躲起來,轉(zhuǎn)念又覺戴了人皮面具,實在沒有必要,也想看看蕭獨突然來是想做什么。因著本來就是家仆打扮,我便與那些候在一邊的家仆們站在了一起,低眉順眼的捧著餐具。隨著一串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便見蕭獨隨著親王家令進(jìn)了宴廳。“參見太子殿下。”七弟起身行禮,蕭煜因雙腿不便,只能坐著,顯得有些輕慢:“太子忽然造訪,臣真是受寵若驚啊。來人,快請?zhí)由献!?/br>蕭獨坐了下來,他沒刻意端著架子,但因身著正裝禮服,顯得威儀十足,一落座,七弟與蕭煜二人的腰背都明顯挺直了。“皇長兄和七叔與我都是一家人,何必與我如此見外?!?/br>蕭獨笑了一笑,垂眸盯著桌上的菜肴,面色卻不善。“太子請用餐?!笔掛献隽藗€請的手勢,命家仆遞給蕭獨一雙筷子,“不知……太子來臣府上,是因何事?”蕭獨執(zhí)了筷子,卻不去夾菜,“不是什么大事,我昨晚聽說皇兄要在府上修建神廟,請了李修來監(jiān)工,心下好奇,想來看上一看。”蕭煜笑道:“此事尚在商議,神廟還未動工。太子消息倒靈。”我有些不安起來,蕭獨過來,會否是知曉尚方寶劍被李修帶來了?不過,在蕭煜府上,他想要拿到尚方寶劍,沒那么容易。“不知皇兄將神廟地址選在府中何處?我有意在東宮效仿,想?yún)⒖家幌?,可否看上一眼??/br>又聽蕭獨如此說,我更加緊張,這狼崽子是屬狼的,很多方面都敏銳得超乎常人,萬一給他找到尚方寶劍當(dāng)如何是好?我當(dāng)下走上前去,挨個斟酒,走到蕭獨身旁,故意將酒灑在他身上,而后立刻伏下身去磕了磕頭,細(xì)聲細(xì)氣的連聲請恕。“呀,太子衣服弄臟了,都是臣的家仆,笨手笨腳的?!笔掛弦姞?,忙道,“來人,還不快帶太子去更衣。”“不必。”蕭獨卻坐著不動,反倒朝我瞥來,我給他看得一陣發(fā)毛,見他指了指我,“你,過來給我擦擦。”我點點頭,接了干凈帕子,跪著挪到他身邊。想起上次因手被識破之事,我將手縮在袖中,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身上的酒水。我不敢與他對視,卻覺他在盯著我看,目光像灼穿了我的rou體。嗅到他身上那股麝香味,折磨了我一天的焦渴感更為強烈了。我咽了咽口水,屏住呼吸,卻想起他上次說我身上有股特別的氣味,我這才猛然醒覺他是靠鼻子認(rèn)人,忙低頭退下。來到隱蔽處,我便立即傳來白厲,命他轉(zhuǎn)移尚方寶劍,另尋個安全之處藏起。白厲才走,我就見蕭獨隨蕭煜出來,一行人穿過走廊,往那準(zhǔn)備修建神廟的林苑方向去。蕭煜和七弟都不知我在這親王府上藏了什么,不知拖延時間,我恐他們比白厲早到,便只好也一并跟去。我緊隨蕭煜身側(cè),給他一個勁的使眼色,蕭煜察覺什么,抬手命身后推輪椅的家仆停下。見我微微頜首,他便心領(lǐng)神會,將蕭獨引向了另一邊的林苑,我才稍稍松了口氣。“這便是皇兄準(zhǔn)備修建神廟的地方?確是塊寶地。”進(jìn)了林苑,蕭獨便四下張望起來,像在尋覓什么。——果然是有備而來,還好我反應(yīng)及時。蕭煜哂道:“太子謬贊,怎么樣的寶地,都比不上東宮呀?!?/br>他這話說得不陰不陽,氣氛一下便不對起來。蕭獨笑得玩味:“皇兄改日來東宮坐坐?我也好一盡地主之誼?!?/br>“太子倒是重情重義?!?/br>“那是自然,我雖不是儷妃親生,卻是儷妃養(yǎng)大,與皇兄共同仰賴一母照拂,少時也多虧了皇兄,對我這個弟弟愛護(hù)有加?!?/br>他說得輕描淡寫,可任誰都聽得出來是諷刺,蕭煜一陣沉默,想是不知如何接話,卻是七弟一聲輕笑,打破了僵局。“臣看,天要下雨,太子與煜親王還是不要站在這里的好?!?/br>蕭煜卻不動:“七叔可否回避一下?我有話想與太子說。其他人也都退下。”我不好站在那兒,便假意離開,又偷偷折了回去。“明人不說暗話,臣,知曉太子對臣懷怨在心,但如今皇上北巡,外敵虎視眈眈,太子身兼監(jiān)國大任,臣則負(fù)司徒之職,有監(jiān)督輔佐之重責(zé),又與太子殿下分掌御林軍,太子即便想除臣而后快,也要三思而后行,萬莫沖動行事,要以大局為重?!?/br>我暗暗驚異于蕭煜竟將話說得如此赤裸。對于蕭獨來說,這是警告,亦是挑釁。這蕭煜,真是不嫌事大。“煜親王這是在威脅本王?”蕭獨笑了,黑暗中,他的聲音是我未曾聽過的冷戾,“若煜親王不輕舉妄動,本王也不會沖動行事。煜親王既知我是太子,父皇不在,我就為君,你為臣。是臣,就得有個臣子的樣子,不要以下犯上,更不要動什么不該有的念頭?!?/br>蕭煜也笑了,滿滿的譏嘲:“臣……遵命。太子今夜上門,不會就是為了對臣說這個罷?還是當(dāng)真為了臣在府中修建神廟而來?”“實不相瞞,本王是來尋一個人,和一件物事的?!蔽乙惑@,抬眼見蕭獨彎下腰,扶住蕭煜的輪椅靠背,“皇兄知曉在哪里么?”我腳下僵住,望了望四周。這是親王府,蕭煜的身份擺在這兒,蕭獨怎么說也不能明著搶人。半晌,我聽蕭煜笑道:“太子說什么?臣聽不懂?!?/br>“本王不想與你起爭端,但皇兄若執(zhí)意裝傻,本王就為難了……”“太子可真把臣搞糊涂了。這是臣的府邸,臣怎么不知道,來了什么人,又多了什么物件?”“皇兄,人你留不得,東西你也留不得,留了,要惹禍上身的?!笔挭殙旱吐曇?,我卻聽得一清二楚,“是我的,就是我的?!?/br>“若臣,執(zhí)意要爭呢?東西,臣倒不清楚,這人么,卻非池中之物,留不住的?!?/br>“那我們拭目以待?”蕭獨直起身來,“皇兄,好自為之?!?/br>我在一旁聽他二人對話,只覺暗流洶涌,硝煙滾滾,只覺心緒起伏不定,見蕭獨走出林苑,便往暗處退了退,但見他剛到走廊,身子竟歪了一歪,倒了下去。我不禁愕然,想起上次蕭煜交給我榲肭的事,擔(dān)心是蕭煜在酒席上下了毒,疾步走去察看。蕭獨被一個家仆翻過來,他一咳,嘴角淌出一縷血,真像是中毒之兆。“快扶太子進(jìn)屋,傳太醫(yī)過來看看?!?/br>聽見蕭煜聲音,我心下生起一股無名怒火,搭了把手,將蕭獨扶到一間臥房中。不多時,太醫(yī)便已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