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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面,你好自為之吧?!弊谡玖粝逻@番話,秋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一直到確定秋燭離開宗政家之后,他才安心的回到前院去。宗政夫人身體抱恙,早早的離開回到自己的側(cè)院里,剛進房間,還未休息一下,便發(fā)現(xiàn)梳妝臺上壓著一張紙。心覺奇怪,暗中抽過打開,只見里面只寫了一句“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一見到這句,宗政夫人神情猛然大變,環(huán)視四周,慌慌張張,似乎一下子便看透了這句話身后都蘊含的東西。“夫人,洗澡水好了,可以沐浴了?!毖诀吖Ь吹膹钠溜L后面走出來,宗政夫人故作鎮(zhèn)定,將紙塞入袖中,打發(fā)道“先下去吧?!?/br>“是……”丫鬟一離開,她便推開窗子,外面漆黑一片,并無半點人影,隨即又立刻管好,轉(zhuǎn)身坐在桌旁仔細的研究起了那張紙條。秋燭躲在屋頂上,在她管好窗戶之時,又瞧瞧的下來,透過門窗看著里面的情形。宗政夫人眉頭緊促,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正是當初他所聽到的小盒子,上面的木盒紋路很是熟悉。打開小盒子,里面靜靜躺著一根小小的毛筆,筆頭毛量比起一般的筆來說偏少了許多,軟軟的并不適合書寫。筆桿上似乎還刻著什么字,但是光線不強,令他難以看清。“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宗政夫人的口中反復的念著這一句,隨后又輕輕嘆道“難道你做了鬼也要回來警告嗎?”如此聽來,宗政夫人似乎和喬家的人很有交集,卻不清楚到底是敵是友。但是那根毛筆,應該是喬家之物,甚至是尋非之物。這個盒子是為求尋非平安所做,喬家上下在用的不過就是尋非一人,宗政夫人和尋非又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大概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宗政夫人突然傳來一陣猛烈的咳嗽,秋燭心想她若病發(fā),必定招致眾人前來,現(xiàn)如今還是先行離開較好。果不其然,咳嗽聲傳出,外面等候的下人便闖了進來,宗政夫人捂著嘴將紙條塞進了衣內(nèi)“夫人,今日不是喝了藥嗎?怎么這么快就發(fā)作了?”咳嗽聲愈發(fā)劇烈,秋燭正要離開,卻見宗政夫人臉上直冒冷汗,大概是身上疼痛所致。他很清楚蟾毒發(fā)作之時的情況,那種疼由骨頭里散發(fā)而出,如同千萬根小針刺在人骨上,并且渾身發(fā)冷,令人痛苦不堪。但是宗政夫人比起他師父,卻有輕緩了許多,但是相信此時毒發(fā)并不好過。“沒事,出去吧?!弊谡蛉巳讨弁磽]揮手,丫鬟只能聽命的退出去。宗政夫人緩緩的邁向書桌,拿起紙筆,寫了什么東西。又帶著寫好的紙條走向窗邊,秋燭稍稍側(cè)身,只見宗政夫人并未開窗,只是將紙條從窗戶的縫隙中遞出去,似乎料定了窗外有人,隨后轉(zhuǎn)身又往屏風后面走去。第94章喬家謎案(19)拿過紙條,坐在庭院的屋頂上,印著月光還能看清紙上的字跡:善惡到頭終有報。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宗政夫人猜出了他的來意?而且她知道喬家的事情,這是在提醒他什么。“老爺,夫人的病又發(fā)作了!”剛才的丫鬟此時匆匆?guī)е蝗喝诉^來,宗政家的三父子全部一臉焦急的趕來,宗政夫人從屋里走出來,聽著聲音像是緩解了許多“你們怎么突然都來我這小院了?”“娘,下人說你又發(fā)作了,不是今日才喝了藥嗎?”宗政木焦急的上下察看,宗政夫人除了臉色蒼白,一切都顯得安然無恙“聽風就是雨,我正準備休息,你們父子卻趕來打擾。”可見這個宗政夫人在宗政家的地位,顯然是很受尊重和愛護的。“我就讓你別再住這里,晚上若是不舒服,難以照料到。”宗政越唉聲嘆氣,江湖老手卻顯得如此的無可奈何。“這庭院當年不就是你為了讓我一解思鄉(xiāng)之苦而筑的,如今我住這兒有何不可?”宗政夫人聲音盡顯病弱,但無處不顯示著她的嬌貴“都回去休息吧,下次小晴若是再敢亂說話,我便割了你的舌頭。”就在他們轉(zhuǎn)身離開小院之時,秋燭腳下的一顆碎石滾滾落下,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誰在那里?”宗政夫人心里一急,踢了一下腳下的石子“你這話什么意思?”“有人?”宗政木一言不發(fā),但是宗政山卻朝屋后走去“阿山,你是要做什么,懷疑娘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阿山不敢?!弊谡绞亲谡业纳佼敿?,但是此時卻恭恭敬敬,深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母親。“你們?nèi)羰怯袘岩桑还芩眩灰驍_我的休息?!甭曇舨涣羺s擲地有聲,轉(zhuǎn)身便往屋里走去,留下的幾個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宗政木盯著剛才懷疑的方向,他知道是秋燭所為,卻不知道為何母親如此護著林秋燭,現(xiàn)在若是告訴父親和哥哥來人身份,只怕母親會大動肝火。在驅(qū)趕了所有人以后,小院終于安靜了,宗政夫人走回房間,發(fā)現(xiàn)窗戶邊上的紙條不見了,打開窗子,輕輕的叩了兩下。“若是還在,可否與我見山一面?”話語中滿是哀求,過了好一會兒無人應答,有些失落的轉(zhuǎn)身回去,卻聽見了“叩叩”兩聲,回過神來,一個黑色的人影從房上下來。宗政夫人原以為是一位前輩,卻不曾想是一位看似比自己的小兒子還要年輕的男子,手里還拿著自己寫的紙條。“我并無惡意,只想問你為何會留下那張紙條?”她將秋燭寫的紙條遞過去“怎會知道這句話對我的意義重大?!?/br>秋燭淺笑搖搖頭“我并不知這句話對夫人的意義,夜探宗政家也是實屬無奈,還望夫人見諒?!?/br>“你年紀輕輕,難道以前和喬家是熟識?”夫人猜想,若沒有交情,怎么會為了喬家來此。“那么夫人和喬家是故交?”他掃了一眼桌上的小盒子,宗政夫人也察覺到了秋燭的意思“多年不見了?!?/br>“只是多年不見的故交,夫人為何方才要出手掩護我?我猜大概是沾了已故喬家的光?!比舴亲谡蛉瞬煊X出秋燭和喬家的聯(lián)系,怎么會幫一個面也未曾見過的陌生人。“不管是敵是友,但是能為了喬家而來的人呢,想必也并非惡人,請坐。”她完全沒有應有的警惕,似乎對于與喬家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人都十分信任“喬家之事發(fā)生多年,你又年紀輕輕,怎么會關(guān)心起這件事情來?”“有些事,我定要查清楚,之前聽說夫人手中有一個喬家的木盒,心想若是夫人和喬家認識,說不定可以知道一些線索?!币恢钡浆F(xiàn)在他才得以近距離看著盒子里的毛筆,細長的筆桿上,刻著卻是:煜非百日。心里一驚,這個筆是尋非的,“煜非……”“這筆是煜非百日,一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