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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高僧為他親自剃發(fā),這就是他的胎發(fā)所做成的毛筆。”宗政夫人看起來格外珍惜,筆頭至今都是柔順光澤。“煜非的筆,為何在夫人這里?”他知道尋非百日的時(shí)候,喬家辦的十分隆重,據(jù)說是因?yàn)楹⒆芋w弱,想要為之沖喜驅(qū)邪,那些百日的道賀禮物全部都收納在尋非華清寺的柜子中,怎么這個(gè)胎發(fā)做成的毛筆卻流落在外?“說來羞愧,我是喬家女兒,煜非的姑姑,可是卻一次也未見過他,百日想要登門看望這個(gè)小侄子,卻被趕了出去,弟弟不忍心,把這個(gè)胎發(fā)做的筆留給我做個(gè)念想的?!弊谡蛉说脑挘降伢@雷,難怪總覺得她的長相莫名的熟悉,原來她是喬家人,那雙眼睛像極了尋非的眼睛。“一直到喬家出事,我還是未能進(jìn)入那扇門?!彼f之話中,無不透著悔恨和遺憾“公子既然知悉,能否告訴我,您的身份和來意?”“只是一個(gè)無名小輩,性命不足掛齒。今日前來,只是想查清喬家命案的真相?!鼻餇T在猶豫,不知該不該告訴宗政夫人尋非的事情,她是尋非的姑姑,又如此思念這個(gè)喬家的孫子。但是相處不久,不敢貿(mào)貿(mào)然信任。“公子到如此地步也不肯說,想必是有自己的顧慮,我不勉強(qiáng)了。”宗政夫人果真說到做到,并不再追問下去,而是對秋燭想知道的一些事情娓娓道來。“我閨名喬嫣樂,如同你寫的那句話,我爹常年掛在臥房,給兒子和女兒,包括孫子都取自這句話來,說來見笑。”宗政夫人嘴角總是帶著蒼白的笑容,參雜著幾分苦澀“十幾歲時(shí),我爹在朝為官,許多人提親卻被我一一拒絕。后來遇上了宗政越,我二十幾年的夫君,宗政越因?yàn)槲业撬迶?,一老一少,互相仇視,可我卻執(zhí)意想要嫁給他。出嫁那天,我跟著他回到來到了這兒,一住就是二十幾年。”第95章喬家謎案(20)“只是如此,你們?yōu)楹味嗄隉o來往?”依照喬大人的品行,怎么會忍心親生女兒遠(yuǎn)嫁而不惦念。“是因?yàn)榘⒃阶隽艘患o法彌補(bǔ)的錯(cuò)事,我無意中助紂為虐,惹得我爹一怒之下,揮劍斬了我們之間的父女情義,說只要他一日未死,我便不得進(jìn)喬家大門?!闭f到此處,宗政夫人情緒激動,惹得身體不適,秋燭倒了一杯茶為其安神“夫人為身體著想,還是不說為好。”“果然,我進(jìn)喬家大門,卻是在他死后,偷偷摸摸的為我爹和弟弟還有煜非立了牌位?!鼻鍦I一滴滴從臉頰滑落,使得宗政夫人看上去更為憔悴“我一生無用,卻依然健在,喬家心善積德多年,但不得好死。”“夫人,喬大人雖然至死還未來得及原諒您,但他得知喬家尚有血脈留下,在天之靈也能瞑目了?!鼻餇T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木盒,可惜宗政夫人并未能注意,只能隨她而去“夫人身懷蟾毒,受此折磨,生不如此,就不要如此自責(zé)了。”“我就是讓它這樣折磨我,生不如死,活多久疼多久,就算我爹和弟弟能夠原諒我,我也不能夠原諒自己?!?/br>宗政夫人的話引起了秋燭的懷疑,難道宗政夫人知道自己蟾毒日益加深,或許她是故意而為。但是此時(shí),蟾毒他并不想追究,所惦念的而是尋非身上中的毒就是是什么。“夫人,秋燭有一事想問。您可知道喬家是否有什么珍藏的東西?!蹦軌蚍旁谀欠N暗格的東西,一定是十分珍貴,讓喬大人一直秘藏的。“東西?”宗政夫人斂起了方才不小心釋放的情緒,“什么東西?”“這個(gè)我倒不知道,只知喬家被滅當(dāng)晚,喬大人帶著孫子去了祠堂,行為怪異,祠堂有暗格,想必是拿走了什么東西?”秋燭一點(diǎn)點(diǎn)的透露自己所調(diào)查的事情,以此來觀察宗政夫人的神情反應(yīng)。宗政夫人真的在努力的回想,卻好像沒有半點(diǎn)頭緒。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又一副不敢肯定的樣子。“宗政家守衛(wèi)森嚴(yán),公子不能多留,明晚這個(gè)時(shí)辰勞煩公子再來一趟,我有些事情想要向公子請教?!彼坪跏歉兄搅耸裁矗s忙讓秋燭從后窗離開。臨走前,秋燭想了想又回過頭來對著宗政夫人道了一句“夫人保重?!?/br>秋燭躍過后屋的小樹叢,翻身跳上了附近的墻頭,幾下便沒了身影。“踏雪飛燕……”不遠(yuǎn)處站著閃現(xiàn)著一個(gè)人影,一動不動的盯著秋燭遠(yuǎn)去的方向。剛回客棧,剛一進(jìn)屋,便從后方射來一道金光,擦著秋燭的手臂而過,留下了一道血痕。宗政木翻窗入內(nèi),金鞕鉤打在秋燭身后的墻上“枉我將你當(dāng)作江湖朋友,結(jié)果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宗政家攪事?!?/br>“攪事?這個(gè)帽子扣得太大,秋燭無福承受?!眱扇嗽讵M小的屋里僵持著。宗政木心一狠,將金鞕鉤貼著秋燭的脖頸往回抽,秋燭一把扯過紗帳,幾圈擰成了繩狀,如一條長蛇般繞住了金鞕鉤,兩方相互纏繞僵持不下,“今晚你肯通融,帶我去看了陰角索,秋燭自當(dāng)感激不盡,但是事情未查清楚,我不會離開?!?/br>“尋非都不追究當(dāng)初是誰造成了他們家的血案,你一個(gè)局外人為何如此上心?”宗政木的口不擇言令秋燭有些怒火叢生“好一個(gè)宗政二少爺,當(dāng)年你告訴我尋非的來歷和身世,以為你是關(guān)心尋非這個(gè)小故人,原來也僅僅只是當(dāng)作一場好戲看待。”宗政木語塞,論感情,他對尋非并未想秋燭那般,或許說當(dāng)初想要找尋非帶他回家,僅僅只是因?yàn)閼z憫同情,秋燭所言不錯(cuò),一門血案,如何能讓人不上心。“尋非如今可好?”他主動收回了金鞕鉤,秋燭冷笑道“非常好,不勞您關(guān)心,今日與宗政夫人見了面,秋燭實(shí)在是敬佩夫人的膽識和智慧。至于說了什么,宗政二少爺大可去問問夫人。”“你!”林秋燭明知他不能戳破這件事,不能違背娘親的心意,卻偏偏如此激他。“不送……”一招反客為主,硬生生讓宗政木無言以對,甚至都警告不了什么。第二日,秋燭如約來見宗政夫人,以往見夫人都是素面朝天,一身素紗,今日倒是精神了許多,毫無任何哀怨之氣。“公子,讓你今日再來,是因?yàn)槲矣幸恍〇|西想轉(zhuǎn)送給你?!弊谡蛉四贸隽艘粋€(gè)大包袱,一打開里面盡是各樣用上好錦緞所做的衣服“夫人,這是……”“雖然不知您是何人,但思來想去,這些東西留在我這兒沒用,給你是最適合不過的。”宗政夫人拿起一件衣衫,輕柔輕撫著“這些都是以前想要送給煜非的,從他出生起我便開始為他做衣衫,那孩子是喬家唯一的孫子,我這個(gè)做姑姑的忍不住去惦念他,做著做著,做到了他十八歲,衣服越做越多,可是他一次都沒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