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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聊天聊到這里,唯有面面相覷,各自喝茶了。幸而茶鋪有個說書先生,能將平淡無奇的情節(jié)說的極其曲折動人,一時間將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去。他們聽著書,吃吃喝喝,感到十分快樂。太陽偏西,三人心滿意足的回了家。第54章不痛快正是晚膳時間,山吹和墨離回了房間用飯,藤竹和其他三人得知兩人伙同姚少爺消磨了一個下午之后十分不滿,原因是沒有帶上他們。姚溪暮沒有細聽他們之間的扯皮,徑直走進廳中,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菜肴,江晚舟從一旁連通后廳的偏室里走了出來,后面還跟了一個人。那人個頭不高,剛及江晚舟的下巴,眉目溫潤,秀雅如玉。姚溪暮瞧著他眼熟,卻忘了在哪里見過,疑惑道:“這位是?”“姚少爺貴人多忘事,在下溫蟬衣。”姚溪暮連這個名字也快不記得了,倉皇地從腦海中搜索了一番,終于拎出了那點少得可憐的印象。“是你呀。”他笑著說:“我們在落梅山莊見過的?!?/br>溫蟬衣點點頭,跟著江晚舟落了座。姚溪暮見他很自然的坐在江晚舟身邊,心里頗不是滋味,本來他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江晚舟身邊曾有這么一個伴讀的,卻不料在這里又遇見了他。他在這里是干什么的?江晚舟看他一直站著,招呼道:“你傻站著干什么?坐下用飯呀?!?/br>姚溪暮有些食不下咽,忍不住發(fā)問:“溫公子怎么會在洛陽?”“在下在洛陽拜了云老先生為師,故而住在這里?!睖叵s衣聲線柔和。“那這個宅子是落梅山莊置辦的產(chǎn)業(yè)嗎?”“是。”江晚舟抬頭看了他一眼,替溫蟬衣回答:“是我買來送給蟬衣的,他現(xiàn)在是這里的主人?!?/br>姚溪暮沒再饒舌,心里那點不是滋味發(fā)酵成了很不是滋味,他幽幽的想著,少主叫他蟬衣。叫我呢,除了在床上能叫一聲溪暮,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姚溪暮,還買宅子送給他,都金屋藏嬌了,我什么都沒有。姚溪暮滿懷心思的吃了一頓飯,有小丫頭來收拾桌子,小丫頭是原來落梅山莊的。姚溪暮跟著出門一問,果然嘛,也是江晚舟送給溫蟬衣的。少主對鳥比對我好,對他也比對我好。姚溪暮訕訕的坐在廊下,有些不明白江晚舟為什么老是對自己擺臉色,也似乎從來沒送過什么東西給自己。他掏出江晚舟那截斷袖,怔怔的想,我也不是非要少主送點東西不可,但是他給了溫蟬衣這么多,而我有的就是他的一個香囊,那是他不要的;半截袖子,還是我自己扯下的……他認真的反思著自己,還真的找出了幾點原因,一是老是由著性子胡說八道惹江晚舟生氣。少主是一本正經(jīng)的人,不喜歡我這么調(diào)侃亂說,以后我不會了。二是老是纏著他,原來在金陵的時候也是,有事沒事總想見他,還扮成丫頭跑到他的房里去,氣的他勃然大怒,或許就是這件事,他才派我去送酈修明的。可是,他又忍不住想起江晚舟來靈犀塘找他,那時他對離jiejie說的什么?——找不到他,我如何自安?少主明知道靈犀塘?xí)嘘幹\,還是選擇來,說明他心里有我呀??扇绻焕У娜耸菧叵s衣呢?姚溪暮又不自信起來,站起身。逼著自己想象如果是溫蟬衣被困呢?少主也會去找他,一定會的。我有了危險他會救我,旁人也是一樣的。姚溪暮暗暗思量,翻來覆去,心里倒沒有才來時的歡喜了。他走到墻角樹陰下,呆立良久,回想著江晚舟的親吻擁抱,大多是自己主動,他只是沒有拒絕而已,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蒼苔路冷,寒風(fēng)凄凄。“我算什么呢?”姚溪暮遙望不遠處的書房窗戶,里面一片溫暖昏黃,江晚舟和溫蟬衣一直在里面談話,沒有出來。自晚飯過后,江晚舟沒再問自己一句,他住哪里也沒人安排,想歇著不知該往何處去,他喃喃道:“我真成了他的通房丫頭了?”其實我也什么都懂的,也讀過很多書,為什么他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講呢?他頹然的坐下,想起李暉茂來了。大哥對我好,處處都想著我。師父也對我好,師兄也很好,為什么少主跟他們不一樣呢?正是糾結(jié)不休之時,他聽見天上傳來“啁啁”之聲,一只小鷹落在廊下。“是追風(fēng)回來了?!苯碇勐牭寐曇?,走到廊下將追風(fēng)抱起,解下他腳上的竹筒。“我?guī)煾刚f了什么嗎?”姚溪暮從暗處突然走出,把江晚舟嚇了一跳,罵了一句:“你怎么跟個鬼似的,走路沒有聲息。”姚溪暮沒有還嘴,江晚舟也沒有在意,取下布帛遞給姚溪暮,說了一句你自己看吧,就轉(zhuǎn)身回去了。烏謹給姚溪暮回的比他寫去的多,大意就是小胖終于出現(xiàn)了,讓他松了一口氣。烏謹現(xiàn)在一直在落梅山莊伺弄草藥,和林疏雨調(diào)制了一種新毒,把唐妙妙招惹上門了,現(xiàn)在死活要拜烏謹為師。烏謹不想收她,問姚溪暮有沒有法子打發(fā)這個瘋丫頭。姚溪暮拿唐妙妙也很頭疼,一想到她送自己的就是一陣惡寒。他很老實的告訴烏謹,對于唐妙妙誰都沒有辦法。他不肯去書房看到江晚舟和溫蟬衣閑話燈前的場面,自行去了廚房灶臺下翻出一塊木炭,撕了布條寫的信。將信條封進竹筒之后,姚溪暮還是不想麻煩江晚舟,拼著被追風(fēng)啄瞎的危險,要親自綁信。追風(fēng)不認得他,不讓他碰,一來二去還急了,拍打著寬大的翅膀,沖著姚溪暮啁啁啁的亂啄一氣。“哎喲!”姚溪暮身法夠快,也被他啄了一頭包,動靜鬧大了把江晚舟也鬧出來了,江晚舟看他臉上手上一道道的黑色污漬,手里還握著追風(fēng)的一根羽毛,不由又皺了眉頭,斥道:“這又是干什么?你拔它毛了?”“沒有?!币ο夯琶⑽罩鹈哪侵皇直吃谏砗?,“我綁信,它不讓。”“它又不認識你,當(dāng)然不讓你碰?!苯碇勰眠^他的竹筒,綁在追風(fēng)的腳上,又撫摸著他的羽毛,溫言哄勸著。這時溫蟬衣也走出了房門,蹲下身撫摸追風(fēng)的羽毛。追風(fēng)不啄他,還閉上了眼睛,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姚溪暮自覺礙眼,酸溜溜的離開了。宅子很大,暗香六合在后面的西廂房都分別有獨立的房間,姚溪暮跟墨離最熟,跑去跟他一屋。墨離他們很有分寸,將姚溪暮照顧的很好,且沒有多問一句話。倒是姚溪暮心里不舒服,不愿意待在此處了,他很想去銷愁閣,問清楚之后將仇報了。報了之后,如果少主對我好一點,我就回來跟他在一起。要是他喜歡的是別人呢?比如溫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