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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逸之嘆了一口氣,自打成親以來,烏謹跟他別別扭扭鬧了一年多,鬧得人盡皆知。本來當日成親之時,大家只知道宋逸之的娘子是個男人,好嘛,現(xiàn)在鬧得大家都知道那個男人就是烏謹。烏謹氣的回了落梅山莊閉門不出,連書信也沒有給送逸之來過一封。宋逸之追去了落梅山莊,站在梅林入口處,他沒敢進去。在那里待了半個月,他將無數(shù)只風箏準確無誤的放落在了后山藥廬,每一只都敘滿了他的相思之情。烏謹終于不耐煩了,派了下屬前來攆人,讓宋逸之滾回銷愁閣去,如若再敢來落梅山莊尋他,定要同絳英使一起,踏平他的千秋山銷愁閣。宋逸之這次聽了話,心中有了數(shù),老老實實的回了銷愁閣里,光靠鴻雁傳書抒發(fā)自己內心對烏謹?shù)乃寄?,幾乎飛斷了鴻雁的翅膀,才等來了烏謹?shù)囊环饣匦牛蠒鴥勺郑簾┤恕?/br>是煩人,宋逸之自己也知道煩人,但是他一點也不覺得后悔。至少烏謹現(xiàn)在肯理會他了,那離幸福還遠嗎?宋逸之望著白梅,憧憬起未來美好的生活。憧憬了一半,仆從來報:“烏先生的小徒弟來了?!?/br>幸福來得太快,一時讓宋逸之沒有反應過來,向前邁了一步,走的離下屬近了些,他問:“誰來了?”“烏先生的小徒弟來了?!?/br>“真是說什么來什么。”宋逸之滿面春風地搓搓手,“定是阿謹自己不好意思來,派他的小徒弟來跟我?guī)г??!彼涣么箅ど磉~步,把腳下的風一路來到了會客廳。“小兄弟,是你師父派你來的嗎?”姚溪暮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吃點心,被宋逸之的大嗓門嚇得一驚,把手中的核桃酥落到了地上。姚溪暮看到他笑得如春風拂面,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施施然的說道:“是?!庇址裾J:“也不是?!?/br>管家上前替宋逸之解下大氅,知趣的退下了。屋子里只剩下姚溪暮和宋逸之,宋逸之往姚溪暮身旁的椅子中一屁股坐下,神情怠懶的說道:“別跟我賣關子了,快告訴我,你師父派你來干什么的?”姚溪暮答非所問:“銷愁閣能銷天下萬古愁,但是銷愁閣主有了愁該怎么銷呢?難道只能靠美酒嗎?”“小東西,有話就說,別兜圈子?!彼我葜[著眼睛,低頭喝茶。“我們來個以愁換愁怎么樣?”“以愁換愁?”宋逸之看著他表情嚴肅,也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心中歡喜之余,也生出幾分疑惑來,“把你的愁先說來聽聽?!?/br>“你先答應下來,我再告訴你?!?/br>宋逸之狐疑的打量了他半晌,站起身,在屋子里踱來踱去的轉圈子,笑道:“你這小子,滿腦子鬼主意,我還真的不敢隨便答應你。”姚溪暮為了表明自己很有誠意,又說了一句:“我?guī)煾脯F(xiàn)在很好,只是最近有個姑娘纏上了他?!?/br>“他是讓你上山帶這句話給我?”宋逸之朝他萬分驚訝的探過頭去,“來刺激我的?”姚溪暮一搖頭。“那是什么?”姚溪暮接了剛才的話茬,“那你告訴我一件事,我就把我?guī)煾刚f的話告訴你?!?/br>“那萬一你想知道的事,我真不知道呢?”“天下哪有銷愁閣不知道的事?!?/br>“當然有,比如你師父在想什么,我就不知道?!?/br>姚溪暮整了整衣襟,走到宋逸之的面前站住了,心里暗暗有些得意:“我知道,所以我只能用這個來跟你交換啦?!?/br>“好吧?!彼我葜尖饬似蹋挥傻眯α?,自認為是烏謹故意派這小東西來考驗自己,他不再遲疑,一攤手:“你說,你想知道什么?”姚溪暮不再繞彎子,開門見山:“十一年前金陵姚都尉家中起火,一家人都葬身火海?!彼M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緩如常:“此次災禍,卻是人為,其中緣由,背后是誰主事,宋閣主可知曉?”宋逸之面對著姚溪暮,笑意僵在了臉上,不禁道:“哦,你是那個逃出來的小孩?”“您果然知道?!”姚溪暮雙手支在桌子上,好像這樣才能不至于激動的跌坐在地。宋逸之點點頭:“現(xiàn)在告訴我你師父的事?!?/br>姚溪暮一愣:“你什么都沒說啊?”宋逸之抱著臂,有恃無恐:“我說一句,你說一句,這才劃算啦?!?/br>姚溪暮咽了口唾沫:“我?guī)煾负芎?,沒打算跟那小姑娘糾纏,還問我怎么辦?!?/br>“哈哈?!彼我葜Τ隽寺?,告訴他:“那行吧,就這句話夠了。”“夠了?下面還有可多了,你不想知道?!?/br>“想知道,我見不到阿謹,關于他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可是你要知道的事,我卻不能繼續(xù)往下面說了?!?/br>“為什么?”姚溪暮大失所望。“因為這是落梅山莊上任莊主江靜深的愁啊,他出大價錢讓我替他保守,我答應了?!?/br>姚溪暮抿抿嘴唇,真相就在眼前,知情者卻不肯透給他一星半點。他撩袍跪在宋逸之面前,磕了個頭。宋逸之垂著眼睛看著他:“這是干什么?你是阿謹?shù)耐降?,不是我的,你行此大禮,我可當不起啊?!?/br>姚溪暮抬起頭來,脆生生的叫了他一聲:“師娘!”“噗——”宋逸之把剛喝進嘴里的茶水全部噴了出來。“師娘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币ο河挚牧艘粋€頭。宋逸之坐不住了,又不情愿真的不受他這一拜,繃著臉忍住笑,嘴里埋怨道:“這孩子,這是干什么呀?”“師娘,我?guī)煾鸽m然不肯來,但是他心里是有你的。”姚溪暮湊上去給宋逸之捶腿,捶的很賣力,表情很真摯:“有徒兒在,保證師娘與師父早日團圓,重修舊好,破鏡重圓?!?/br>“住嘴?!彼我葜驍嗨脑挘骸笆裁雌歧R重圓,我跟阿謹沒破過?!?/br>“那就恩恩愛愛白頭到老?!?/br>宋逸之伸手擼了一把姚溪暮的頭發(fā),真心實意地說:“好小子,難怪你師父疼你?!?/br>經過一番心理斗爭,宋逸之想出了一個折中的法子,既能夠告訴姚溪暮真相,也不會被人知道是銷愁閣透露的消息。他朝姚溪暮招招手,近距離的貼近他的耳朵,輕聲說道:“你八歲那年是玄風使護送你到達的落梅山莊?!?/br>“我對此完全沒有印象?!币ο阂惑@,扭頭看著宋逸之,眸中幽黑一片。宋逸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驚訝,繼續(xù)說道:“他對你使了攝魂術,你就不記得了。他知道的比我多,再不行,你直接上眉樓找翟向笛。不過你直接問,他們什么都不會說,要想辦法?!?/br>說到這里,宋逸之再不肯透露,因為足夠了,金大乘和翟向笛是知曉□□的人,姚溪暮如此聰明,應當知道怎么做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