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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葉孤鴻住一間, 之后四秀兩人一間,李凝一個人睡。 李凝的房間靠左是孫秀青和石秀雪的房間,右邊則是蘇少英和葉孤鴻的房間。 葉孤鴻有些睡不著覺。 因為他見到了西門吹雪。 一直以來,他最為崇敬的劍客不是自家堂兄,而是西門吹雪,這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葉孤城雖然名氣很大,但對他來說太近了,而西門吹雪是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存在,崇敬他顯然能夠照顧到少年人的自尊心。 何況自從西門吹雪成名之后,滿大街的年輕劍客都開始模仿起他的穿著打扮,脾氣性格,好像不穿一身白衣佩烏鞘劍,就不能算個正常劍客一樣。 只是葉孤鴻模仿得最為神似罷了。 他畢竟是見過世上真正絕頂劍客的人。 如果是在別的什么時候見到西門吹雪,也許他會比現(xiàn)在高興得多,然而在心儀的姑娘面前,陡然間成了一個贗品,這讓心高氣傲的少年顯然有些無法接受。 葉孤鴻輾轉(zhuǎn)反側(cè),隔天啟程時,難得穿了一件青衣。 蘇少英借給他的。 同樣是劍客,蘇少英就很看不起那些學(xué)西門吹雪的同輩,他比葉孤鴻還傲氣,大約因為他是峨眉山上唯一一個功名在身的舉人。 借給葉孤鴻衣服的時候蘇少英還有些欣慰,覺得這個同輩被他掰回正道上了,隨即他就后悔了。 葉孤鴻長相俊秀,白衣壓了他本身的靈氣,換了青衫之后,那股氣質(zhì)簡直要透出去。 果然在客店吃早飯的時候,李凝夸贊了葉孤鴻幾句。 蘇少英差點沒把手里的筷子給掰折了。 葉孤鴻一直是吃白水煮蛋的,這也是模仿了西門吹雪。 然而西門吹雪吃白水煮蛋只是因為他出門在外多是為了追殺人,起初有過幾次被人下毒的經(jīng)歷,故而他之后就只吃白水煮蛋,白水煮蛋的味道最單純,稍微有一點不對他都能嘗出來。 回到萬梅山莊的時候,西門吹雪也是錦衣玉食的。 葉孤鴻已經(jīng)吃了三年多的白水煮蛋了。 然而在李凝有些疑問的眼神里,葉孤鴻毫不猶豫地嗦了一碗雞湯面,又吃了兩個rou包,連帶著之前吃的三個白水煮蛋,成功地把自己吃撐了。 西門吹雪認(rèn)認(rèn)真真地剝著手里的白水煮蛋,仿佛客店大堂里彌漫著的香氣并不存在。 一個優(yōu)秀的劍客,從不為外物動搖。 鐘鳴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上官丹鳳不見了。 雖然和女犯人住一間房聽上去有些不大好聽,還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床頭話本情節(jié),然而鐘鳴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押解過不下一百個犯人,其中有男有女,總不能因為男女有別就給犯人也弄一間房關(guān)著,但他沒想到的是,明明住一間房,他睡前也是很小心地把上官丹鳳藏進(jìn)床底下的,結(jié)果第二天一早,人就沒了。 葉孤鴻臉皮畢竟比較薄,不好意思說鐘鳴武功太低,蘇少英則是詢問道“鐘捕頭夜間沒發(fā)覺動靜嗎?” 鐘鳴輕咳了一聲,假裝沒有聽見蘇少英說話,自己分析道“上官丹鳳中了軟筋散,繩索之外還有特制的鐵鏈,不可能自己跑了,何況她如果能跑,也應(yīng)該報復(fù)我,一定是有人幫了她,但這人對我又沒有惡意,不大可能是來救她的同伙?!?/br> 說著說著,鐘鳴的視線就落在了一直埋頭嗦面的陸小鳳身上。 陸小鳳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李凝驚訝道“你為什么要放了上官丹鳳?” 陸小鳳摸了摸嘴唇上方的胡茬,嘆道“我不是想放了她,是我想借她找出背后指使的人,只是事前沒法和鐘捕頭說個明白而已。” 鐘鳴卻伸出手,一把拍了陸小鳳的肩膀,說道“不用解釋了,我明白了?!?/br> 陸小鳳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聰明人,聰明人是很難找到知己的,花滿樓算一個,但他沒想到才認(rèn)識幾天的鐘鳴居然也能算一個。 然后他們就一路摸到了霍休的小樓,找到了自稱上官丹鳳的上官飛燕,連帶著搞出驚天陰謀的霍休一起。 不需要霍休自曝,陸小鳳和鐘鳴一起推斷出了真相。 金鵬王朝的事情是真的,霍休本名上官木,是金鵬王朝四個重臣之一,當(dāng)年上官謹(jǐn)帶著財富和小王子隱居,獨(dú)孤一鶴去峨眉帶藝拜師,閻鐵珊孤身一人去關(guān)中經(jīng)商,上官木則化名霍休秘密干起了殺手買賣,建立青衣一百零八樓。 后來庇護(hù)小王子的皇親上官謹(jǐn)死后,霍休接手了他的財富,小王子早死,只留下上官丹鳳一個女兒,一個貨真價實的公主,霍休原本想借她的名義奪取閻鐵珊的家財,但上官謹(jǐn)?shù)膶O女上官飛燕從小就嫉妒上官丹鳳,在爺爺死后終于按捺不住毒死了上官丹鳳,霍休無法,只能讓她戴著面具在陸小鳳和花滿樓之間旋轉(zhuǎn)跳躍。 霍休被揭穿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懵。 好在他準(zhǔn)備足夠充分,一把掐死了上官飛燕,就要發(fā)動小樓里的機(jī)關(guān)。 李凝一刀飛掠,將霍休的頭顱削飛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道說什么好,還是鐘鳴打破了沉默,開口道“剛才霍休掐上官飛燕的時間是不是太短了?” 陸小鳳啊了一聲,狀若癡呆。 鐘鳴立刻找到了身為總捕頭的自信,走上前去,指著上官飛燕的尸體,說道“正常被掐死的人都要經(jīng)歷一段不短的過程,如果是立掐立死,那應(yīng)該是斷了頸骨,但她的脖子好好的,死相一點也不像窒息……” 他說著,忽然一刀向下扎在上官飛燕的胳膊上。 上官飛燕一動不動。 鐘鳴卻道“看,就算是新鮮的尸體,血流的速度也不是這樣的?!?/br> 在選修過仵作專業(yè)的總捕頭面前,裝死顯然不是個好選擇。 陸小鳳安靜如雞,即便上官飛燕哭得楚楚可憐,他也眼觀鼻鼻觀心,仿佛世上沒有比他更清心寡欲的男人,他對丹鳳公主沒什么感情,如果他每睡一個女人都要付出點感情,那他早就忙死了。 他尷尬的是睡了花滿樓喜歡過的女人。 當(dāng)初他一邊睡著上官飛燕假扮的丹鳳公主,一邊安撫花滿樓會替他尋找上官飛燕,現(xiàn)在想想,真是太亂了。 花滿樓長嘆一聲,沒有說話。 上官飛燕確實比上官丹鳳要美,但那副美麗的皮囊下,藏著的卻是一個貪婪惡毒滿嘴謊話的內(nèi)在。 鐘鳴完全不知這里頭的糾葛,見上官飛燕一會兒求陸小鳳救她,一會兒又去求花滿樓,以他的眼力,立刻看出這三人關(guān)系復(fù)雜難言,但看戲不妨礙他秉公執(zhí)法,再度用大鐵鏈子拴住了上官飛燕的脖子。 上官飛燕最終被投入大牢,經(jīng)由刑部判處,天子過目,判斬立決。 李凝不太開心。 她這一趟出來好像什么事情都沒干,光看著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