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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后退了一步,已經(jīng)做好了以死逃離的準備。 十三姨太是珠寶閣的??停兴拿孀樱閷氶w的管事親自來了一趟,驗過銀票不假,立刻調(diào)來數(shù)件鎮(zhèn)店之寶,兩百萬兩都可買下整個珠寶閣了,自然也沒有等價的珠寶賣,最后白衣公子買到了一只綴滿各色寶石的花冠,只花了七十萬兩。 白衣公子發(fā)出一聲失望的感嘆,“原來得到一個女人的原諒這么輕易么?” 十三姨太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白衣公子又有些不大好意思地說道:“我上次來京城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想去一個地方,但不認識路,你能告訴我嗎?” 十三姨太怔怔地點頭。 白衣公子收下花冠,對十三姨太說道:“謝謝你。” 指完路后,他把剩下的銀票全部推給了十三姨太,隨即在沙曼越發(fā)驚恐的神情里轉(zhuǎn)身而去。 沙曼腳下一軟,十三姨太扶了她一把,但其實十三姨太自己也以為是在做夢。 一百三十萬兩!幾乎要等于李燕北的身家。 她嫁給李燕北時他已經(jīng)有十二房小妾,難道她是圖他這個人嗎?如果她也有李燕北的身家,她難道不能一個月睡三十個不同的男人? 現(xiàn)在,如果已經(jīng)不再是如果了。 李凝從珠寶閣回來時天色已經(jīng)晚了,李澈還在相府沒回來,她也早都習慣了,丫鬟輕手輕腳地上前替她摘取首飾,就在這時,一個丫鬟驚訝地說道:“姑娘帶了別的東西回來嗎?” 李凝循聲看去,只見不遠處的梳妝臺上端端正正地擺放著一只由五彩寶石綴成的百花冠,一眼看去便知十分名貴。 第68章 陸小雞傳奇(14) 此后陸續(xù)幾天, 梳妝臺上都會有新的珠寶出現(xiàn)。 李凝的武功實在不能算低了, 但那些東西總是會悄悄地出現(xiàn),就像是一直放在那里。 珠寶的來源在第一天就被查了個干凈, 包括那個給珠光寶氣閣的管事留下深刻印象的白衣公子,畢竟天底下的有錢人很多,肯花七十萬買一件珠寶的人也很多,但半點猶豫都沒有就把一百三十萬兩推給過路人的實在不多。 李燕北的十三姨太為此連夜帶著銀票離開了京城, 李燕北也只好苦笑。 他的女人實在太多,沒了這個還有二十九個, 只要他愿意, 還會有下一個十三姨太,實在不必要為此難過, 但這一個十三姨太又確確實實是他最喜歡的那個, 他原本以為她也是那三十個女人里最愛他的那個。 漂亮的女人實在是很會騙人。 傍晚的時候,一道白衣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梳妝臺前,他的武功實在是太過高明,明明邊上就有丫鬟在整理東西,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 白衣身影一向自稱宮九,但從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稱呼他,他們叫他九公子。 畢竟宮公子聽上去有一點奇怪。 宮九將一條艷麗的石榴長裙輕輕搭在梳妝臺的一角, 正要離開, 目光卻落在梳妝臺上被花冠壓著的一張紙上。 姑娘家的字跡原本不該如此霸氣,宮九知道,一定是有個男人曾經(jīng)手把手教過她寫字, 在教會她寫字的同時,將字跡連同一些別的東西一起教給了她。 就像他對沙曼一樣。 他并不常想起已經(jīng)被他拋棄掉的東西,但沙曼畢竟是不一樣的,在那些他拋棄掉的東西里,她陪伴他的時間最長。 除了那張令他沉迷的臉蛋,他最喜歡的是沙曼對他的態(tài)度。 一種仿佛他永遠都得不到她的態(tài)度。 但現(xiàn)在這個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是他玩膩了,而是他找到了更有趣的東西。 宮九從未想過自己會注意到一個男人。 即便那個男人長著一張迄今為止他所見過的最俊美的臉,但他畢竟是個男人。 可他的神韻比沙曼還要像。 神韻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東西,就像他第一次見到沙曼,就有一種怒意涌上心頭。 明明長著一張那么相似的臉,她卻露出那樣畏縮又可憐的神情,沒人可憐她,他們哄笑大鬧,只想要她脫下衣服,跳一場舞。 他把她從青樓里帶回來,教她讀書識字,琴棋書畫,也教她習武,最重要的是,教她學會高傲,然后用那副冷若冰霜的神情對著他。 而沙曼也的確是個足夠聰明的女人,在被拒絕之后,她迅速地學會了他想教她的全部東西。 拒絕他,辱罵他,鞭打他。 天底下的東西只要他想要,沒有得不到,所以他得了病,渴望受虐的病。 沙曼鞭打他時,冷漠的神情底下藏著深深的恐懼和厭惡,像一張很容易被戳破的紙,但他別無其他選擇,只好繼續(xù)忍受,后來他越來越習慣忍受鞭打,于是他越來越難得到從前那樣的快樂。 他不喜歡男人,好在他見到了他的meimei。 她有著和沙曼相似三成的臉蛋,那些并不相似的部分則像極了他幼時記憶里的那個女人,那個時而冷若冰霜,時而愛他入骨的女人。 也許更漂亮。 宮九覺得自己病得更加嚴重了。 他甚至不想要那雙璀璨星辰般的眸子對他露出高傲淡漠的神情,也不想要那雙潔白如玉的手握著鞭子狠狠地鞭打他,他想要什么,連自己都說不上來。 連日來他送的東西送來時是什么樣,現(xiàn)在就還是什么樣,除了那只花冠被稍稍移動過。 宮九取走了那張紙。 李凝回來的時候,果然見梳妝臺上又多了一條裙子,她幾乎有些不想在房間里待下去,即便她知道這人的武功比她高得多,防備其實是件多余的事。 除非她能親眼見到這個暗地里的人,狠狠劈他一道雷。 夜里,宮九又來了一次。 李凝躺在床上,和衣而眠。 習武之人即便是入睡也是淺眠,然而他進得悄無聲息,走得也悄無聲息。 梳妝臺上多了一封信。 然后在窗臺和一道黑霧狹路相逢。 黑霧伸長了一條腿橫跨在窗臺上,頗有些浪子的意味,宮九確定這道黑霧是正面對著他的,因為他感受到了黑霧的視線。 “一起采花?” 輕輕的傳音帶著幾分笑意響在耳畔,就像是有個人在腦海里說話一樣。 宮九笑了,傳音說道:“臥榻之側(cè),豈有他人酣睡?” 黑霧也笑了,隨即聲音一厲,喝道:“那還不滾!” 宮九并不是個傻子,他冷靜地看了一眼房間的布置,黑霧將窗臺全然占據(jù),他想要離開,除了從窗戶離開,就只剩下房門,但那必須要背對著黑霧開門。 沒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后背交給一個來歷不明的高手。 黑霧似乎也清楚這個道理,他從窗臺上躍下,誰也看不清他的動作,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