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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么看著我?是不是在想我媽才不會像我這樣笑的這么夸張?”“不是,許清音經(jīng)常比你笑得還夸張,有時候還沒見到人,笑聲就先到了。”單斯遠也跟著笑了起來,田小守避開了他的話,很明顯,他認真說的喜歡還不夠認真。至少田小守只當玩笑話聽聽而已。“是嗎?我媽可沒對我這么笑過。”田小守又把自己逗樂了,想起他媽田梅總是捂著嘴笑,笑得稍微夸張一點還會把臉埋進胳膊里。真是讓人氣得只能笑,說了多少次至少在他面前不用遮著臉啊,一臉傷疤又怎么樣,他可是她親兒子,還能嫌棄她嗎?今晚的氣氛真的很適合回憶往事,跨過舊的一年在還未看到新的一年的朝陽的時候,有人陪著共飲,聊著些彼此感興趣的話,偶爾停下感性一下也不為過。“或許吧,以前我總是和許清音說要她注意一點,總是那樣笑在工作場合很不合適?!?/br>“嘖嘖,看來問題還出在你身上了?”“怎么,你這是要報復?”……單斯遠又拿來一瓶紅酒,剛才喝下的酒已經(jīng)慢慢發(fā)揮酒效,兩人喝的很慢,一口酒一句話,一句玩笑一句挖苦。倒還真有點新婚夫夫的味道,田小守的酒量不如單斯遠,拿著酒杯有時還會撒出來些,可就是這樣還嚷嚷著要繼續(xù)喝。單斯遠無奈,只能靠在落地窗上讓田小守靠在自己的懷里,一只手抱住田小守,一只手端著酒杯,田小守喝一口他喝一口。“單斯遠,我,我就告訴你,我哪怕拿了第三名也,也會繼續(xù)走下去。我?guī)е珗鲇^眾喊蔡玥的名字的時候,其實心里很不甘心,很不甘心的!我想著要是大家喊的是我的名字該多好,我是真的喜歡唱歌,這半年真的很開心?!?/br>田小守頭枕在單斯遠的肩窩里,這個姿勢他很熟悉也很舒服,酒氣熏得他很熱,脫了大衣靠在單斯遠懷里溫度正好。“小守,你喜歡的不僅僅是唱歌吧?”單斯遠放下又空了的酒杯,田小守不能再喝下去了,要不對胃不好。他轉(zhuǎn)了話題。“對!真不愧是單總啊,猜這么準,嘻嘻?!碧镄∈厥钦娴暮茸砹?,紅酒對田小守很陌生,更何況是這種窖藏多年的,拿著喝啤酒的方法喝能不醉嗎?腦袋運轉(zhuǎn)的越來越慢,被單斯遠轉(zhuǎn)了話題田小守也忘記再要酒喝了,“還有演圣誕戲劇的時候,感覺真的好棒,我文盲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那種很神奇的感覺,明明沒有經(jīng)歷過那種人生卻感覺在演戲的時候又把那種人生走了一遭?!?/br>田小守至今的人生他自認為還算精彩,打架逃課進局子,唱歌演戲進名校,多鮮明的對比啊。神tm的和人結(jié)了婚扯了證,還有著似錦的前程等著他去拼,他很幸福很幸福了。“小守,你是真的想進娛樂圈嗎?不僅僅是為了弄清楚許清音的事,如果你愿意等等的話……”“等什么等,許清音是我媽,她的事當然要由我來查清楚,再說我是真的想好好拼一把,我跟你講單斯遠,我好不容易找到想做的事,你少在那婆婆mama!”田小守整個人都像是被酒泡過的一樣,不滿單斯遠的話還轉(zhuǎn)過身狠狠推了下單斯遠,結(jié)果因為背后的玻璃,怎么推也推不動。“嘿,我還就不相信了!”田小守連喝醉酒都是那么倔,單斯遠好笑地任田小守推自己,他相信田小守是真的想進娛樂圈了,喝醉了眼里還有明顯的執(zhí)著。“我擦,單斯,呼,斯遠你別動,等我喘口氣。”田小守還糾結(jié)在推不動單斯遠的不甘中,喘著粗氣瞪著單斯遠。“那你坐會兒聽我說個事再繼續(xù)。”單斯遠把腿蜷起來讓田小守靠著,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用藏藍緞帶綁著的黑色小盒子。“這是什么?”田小守被盒子吸引了視線,接過來就打開了,里面靜靜立著兩枚戒指。和田梅留給他的不一樣,這兩枚戒指明顯經(jīng)人精心設(shè)計過,低調(diào)優(yōu)雅,就連身為男人的田小守看見也會真心稱贊兩句。“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戒指,我就自己設(shè)計了一款,要是不喜歡等我們舉行正式婚禮的時候,再換一款?!?/br>單斯遠并沒有給田小守帶上戒指,而是又拿出來兩條很細的銀項鏈,把兩枚戒指穿了起來。“領(lǐng)證是單狩的意思,我本來想的是先和你交往然后求婚,再舉行婚禮領(lǐng)結(jié)婚證,可是單狩生怕我哪天真正繼承單家后會把他留給你的股份吞了。”“股份?單狩干嘛要留給我?”“準確的說是留給許清音,留給你也算是他的一種補償。單狩讓我和你結(jié)婚把你的戶口遷入單家也是為了避免遺囑有漏洞。他留了不少的股份給你,幾乎和我持平。”“那單斯墨呢?”田小守有點算不過來。“小墨和我同母異父,自然沒有單家的股份,可是顏白不會虧待他的,顏家屬于顏白的股份將來都會是小墨的。”“可那樣的話,你呢?顏白都留給單斯墨了,你不就沒有了?”“我是單家的繼承人,要顏家的股份干嘛?顏家有自己的繼承人的?!?/br>田小守愈發(fā)算不過來,單斯遠說的話信息量有點大,單家的股份顏家的股份,要是單斯遠答應和他結(jié)婚是為了他手里的股份,單狩有那么傻嗎?他要是轉(zhuǎn)手把股份給單斯遠的話……“你放心小守,單狩留給你的股份經(jīng)過公證,那股份你要么自己持有,要么全部變現(xiàn),總之我是不可能拿到那些股份的,因為單狩留給你的幾乎是他這一生為單家賺來的錢,他有絕對的使用權(quán)?!?/br>單斯遠伸手揉了揉田小守的頭發(fā),田小守隨著單斯遠的動作左右搖晃,真的是喝多了想不明白這些有錢人這么快都立遺囑了啊。“這些事情等你清醒我會再和你仔細說一遍,現(xiàn)在你只需要記住一件事。”“什么事?”田小守皺著眉抬起頭,然后就看見單斯遠靠近他,幾乎擁抱的姿勢,田小守沒有躲開,只是覺得脖子上微微一涼,金屬的獨特質(zhì)感,他很熟悉,每次取下掛著許清音的戒指再帶上時都是這種感覺。“小守,你想在娛樂圈找到你想做的事,我會陪著你,一直到你愿意讓我給你帶上這枚戒指為止。所以,答應我暫且先把這枚戒指隨身帶著好嗎?”單斯遠把額頭抵住田小守的額頭,兩人挨得很近,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窗外已經(jīng)開始涼了起來,依稀有些朝陽的光射進室內(nèi),但田小守看不清單斯遠臉上的表情。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單斯遠溫熱的呼吸,讓自己的臉上的熱度更甚。田小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清醒了些,這種事必須要說清楚。微微推開單斯遠,田小守取下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