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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即便他們從出生就在一起,可還是不夠。但這又怎么了?他愛田小守,想要見田小守是多正常的事啊。懷揣著這樣甜蜜的心情,安磊來到餐廳后門,手里還拿著一瓶冰汽水,慰勞田小守的。可讓安磊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聽到怪異的聲音跑去小巷的時候,卻看見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把田小守死死壓在地上,只要一眼,安磊看得清清楚楚去,田小守的手被反綁在背后,褲子被扒下了一半,白皙修長的雙腿在路燈下格外顯眼。安磊覺得他瞬間就瘋了,拿起路邊一塊板磚就上去和人拼命,那個中年男人有備而來,不僅帶了繩子還帶著折疊刀。爭斗中他手里的磚頭拍在那人猥瑣的臉上裂成了碎塊向四周飛散,而那人的折疊刀也從他的鎖骨一路劃到了心臟。“安磊!”田小守看見安磊胸前被劃了那么大一個口子,想要站起來幫忙,但是剛才那人不知道給他喂了什么東西,全身都沒有力氣,他只能這樣躺在地上用盡力氣大喊安磊的名字。“嗯……”身體的刺痛和空氣中的鐵銹味并沒有讓安磊膽怯,以前打架的時候又不是沒動過刀子,可是田小守躺在地上這一聲喊卻讓安磊失了理智。安磊抬手狠狠無助那個中年男人,另一只手死死握住折疊刀直接捅進了中年男人的肚子。直至那個中年男人昏過去,安磊才放開那人,帶著一身血走到田小守面前幫田小守把褲子穿上。這個小巷很偏僻,安磊很想把這人丟這不管,可狠厲過后他們也知道必須處理這件事。田小守讓安磊打了120,然后又報了警。安磊腦袋亂成一團,一言不發(fā)把田小守抱在懷里,靜靜坐在地上等著處理這件事的人來。而先冷靜下來的田小守卻一直在說話,除了最開始告訴安磊自己沒事的安慰外,便是他想到的怎么解決這件事的方法。那個中年男人是得罪上司被派到這個小縣城銀行的高管,自然有自己的路子讓田小守和安磊百口莫辯,明明是強/jian但不知怎么就變成了持/刀/搶/劫,田小守被送去了醫(yī)院,而安磊則被暫時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那是兩人第一次接觸到成人世界的污穢不堪,田小守能想出來的辦法只有去找那個中年男人,幸好縣城的醫(yī)院不多,那個男人和田小守在一家醫(yī)院。田小守半夜溜進中年男人的病房,用不堪地手段威脅了男人,當然男人也不是軟柿子,所以最后兩人只是達成了“協(xié)議”,讓男人改了口供,變成了田小守搶劫未遂,安磊不過是路過想要來勸說而已。安磊自然不愿意田小守這樣做,但是田小守還是說服了安磊。田小守進局子前和安磊說:“老實待在學校等著我,給我考上最好的大學,把錢權(quán)都給我握在手里,讓別人再不敢隨便欺負我們!”田小守被判一年有期徒刑,安磊過了半年參加高考考上了一本,卻沒有考上最好的大學。安磊選擇復(fù)讀,等著田小守出獄,半年后田小守出獄和安磊說了在獄中知道的關(guān)于許清音的事情,于是安磊更加用心復(fù)習。半年后六月高考,田小守在考場外等了安磊兩天,考完試后田小守用打工賺的錢請安磊好好喝了一頓,兩人最后在燒烤攤上都喝斷了片,最后還是被安爸爸安mama接回了家。看著這兩個孩子醉得不省人事,兩位家長并沒有責罵只有滿滿的心疼。辛苦了,都辛苦了。安爸爸抱著安mama對睡在一起的兩人輕聲說,然后關(guān)上房門,讓兩個孩子好好休息。安磊的錄取通知書是田小守親自去拿的,他特意想讓田小守看見這所國內(nèi)最好的大學的通知書,這是田小守用一年青春換來的,他目前能做的卻只有這些。三天后兩人坐上了前往帝都的火車,兩人各自有各自的安排,而各自的人生規(guī)劃中卻都把對方圈了進來。等查清楚田姨的事他就向小守告白,不,直接求婚好了!嗯,在那之前他還得攢錢買個戒指,給小守的東西絕對不能馬虎了!“有啥好笑的,過來玩牌??!”田小守抬腳就踹了安磊一下,毫不留情地力道讓對面鋪位的幾人嚇了一跳。“踢毛線,把腿拿開!”安磊佯怒,一巴掌就打田小守大腿上去了,清脆的聲音讓對面幾人都笑了。原來是這樣的關(guān)系啊,怪不得啊~大家一副了然地樣子看向田小守和安磊,田小守向來心寬根本看不出對方挪移的表情,而安磊看懂了卻不會說破,只是回以同樣意味深長的表情。田小守大腿被打疼了,不爽地直接把腿架安磊腿上,大爺似的靠在車廂上出牌,安磊也是習慣了伺候,有時田小守的腿快掉下去安磊還會順手把腿抱回來。“嘖嘖,真是夠了,四個二送你們!”一個男生看著田小守和安磊這樣“秀”,一個生氣就亮出了大招。“哈哈,王炸!等你好久了,對3,我出完了?!碧镄∈貐s一個挺身坐直,大笑著把手里的牌都丟了出去。“不是吧?”“小守你都贏幾局了?!”“嚷嚷什么,愿賭服輸,喝水喝水!”安磊也搖頭笑著幫“地主”田小守準備懲罰道具,就這田小守燦爛的笑容喝下了不知道今天的第幾杯水。喝完白開水,安磊還神經(jīng)質(zhì)地咂了咂嘴,嘖嘖,這水怎么有點甜味啊?他不會買到假水了吧?作者有話要說: 安同學也是苦逼一個啊,不過幸好安同學還有他的死木頭【笑哭】,石頭配木頭,一冷一熱……完了,廢了,又想開文,簡直有毒??!第79章番外三“醒了?”安磊聽見陌生的聲音睜開了眼,吊燈明黃的光有些刺眼,不過安磊剛想閉上眼就有人把手伸過來,幫他遮住了光。“你是?”只是短暫的不適應(yīng),安磊很快坐起身,后頸的疼痛讓他不自覺皺眉,但也只是皺皺眉,他也沒多在意這種程度的不適,倒是這個房間更讓他關(guān)心。“這里是單家?帶我來這兒干嘛?”安磊沒再糾結(jié)眼前人是誰的問題,換了個問題。木林森依舊癱著臉,但要是熟悉點的人還是能從他細微的面部表情看出,木林森對眼前赤著上身坐在床上的安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