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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興趣。倒不是太笨,至少認(rèn)識他是誰。木林森在心里給安磊的印象提升了一個檔次,坐到床邊看著安磊說,“你想要變強(qiáng)嗎?”……這就是兩人的初遇,安磊每次想起來都忍不住嘴角抽抽,總感覺這木林森那話怎么都不對味,簡直就像在說——少年,你渴望力量不?!嘛,雖然很多東西確實是木林森教他的,花樣繁多,堪比回爐再造。“在想什么?水燒開了?!?/br>“沒想什么?!?/br>感受到身后的溫?zé)岬挠|感,安磊隨手把天然氣關(guān)上,然后轉(zhuǎn)身將木林森納入懷中,低頭在木林森的唇上落下早安吻。不過看木林森的嘴唇還紅腫著,安磊并沒有深入,只是淺淺一吻,用不符合自己一貫作風(fēng)的輕柔動作。可是木林森不滿了,環(huán)住安磊的脖子稍稍踮起腳主動吻了上去,在這方面,作為教導(dǎo)的一方,木林森總是很主動。安磊的嘆氣被吻淹沒,做到料理臺上彎下腰以便木林森吻得更深。安磊任由木林森胡鬧似的在他嘴里自出閑逛,偶爾過分了才會含住吮吸下以示警告。“昨晚為什么不做?”一吻將歇,木林森抽回自己被含住的舌,貼著安磊的嘴唇說道。他們的關(guān)系始于強(qiáng)迫,他甚至用那么卑劣的手段迷/jian了安磊,只因為自己一日勝過一日的欲/望與愛意。一見鐘情,遇上安磊前木林森甚至都不會在這樣的詞多停留一秒目光,但是世界這么大,好不容易才遇上那個對的人,心又怎么會允許自己放過?所以木林森第一次向單斯遠(yuǎn)提了要求,他要安磊,不準(zhǔn)任何人插手,他自有辦法把人追到手。木林森仍記得當(dāng)時單斯遠(yuǎn)吃驚的表情,單斯遠(yuǎn)和他一樣都是表情單一的人,單斯遠(yuǎn)幾乎只有笑和不笑兩個表情,而他則是沒有表情,癱著一張臉,凍久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融化的方法了。所以他記得,單斯遠(yuǎn)當(dāng)時吃驚過后就是擔(dān)心,擔(dān)心他陷得太深。可是他已經(jīng)陷下去了,在警局門口看到頓站在路燈下抽煙的安磊時,就已經(jīng)萬劫不復(fù)。謹(jǐn)小慎微地制定一個又一個計劃,先是讓安磊感覺到種種無能為力,增加兩人的見面,等到安磊徹底覺得幫不上田小守、和田小守距離越來越遠(yuǎn)的時候,再適時出現(xiàn)拋出橄欖枝,幫助安磊獲得幫助心上人的能力。表面上如此冠冕堂皇,木林森卻從未后悔自己對安磊的算計,手法不光彩又怎樣?下藥讓安磊上了自己,對自己產(chǎn)生內(nèi)疚感又怎么樣?最終人還是在自己身邊,許諾會陪伴他一輩子。談何后悔?“你都那么累了還做什么?”安磊看著懷里的人又陷入沉思,不禁嘆氣。木林森腦子好,想的事情他自知超出他的能力范圍。所以他很少問,只是努力變得更體貼,“再休息會吧,我給你煮面,西紅柿雞蛋面好不好?”廚房采光很好,陽光灑進(jìn)室內(nèi),有一簇落在了木林森臉上。木林森是混血,皮膚白皙得過分蒼白,特別是在陽光下,猶如高貴神秘的吸血一族。“好?!卑怖诘慕忉尯芎镁徑饬四玖稚闹械牟话?,畢竟他不后悔不代表安磊會后悔,即便知道這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他偶爾還是會害怕,害怕現(xiàn)在太過幸福的生活都是假象。“不能換個工作嗎?你這特助的工作連個假期都沒有,田小守和單斯遠(yuǎn)還去蜜月旅行了,我們呢?下周可就是我們的婚禮了!”安磊看著木林森眼下明顯的黑眼圈還是忍不住抱怨,手臂環(huán)過木林森的脖頸和腿彎,安磊抱著木林森向臥室走去。大學(xué)畢業(yè)半年有余,他也總算靠自己的能力還清了房貸,雖然房子小點,但五臟俱全,木林森不嫌棄,他自然也不會嫌棄。安磊長腿一邁,沒走幾步就到了臥室,將人緩緩放在柔軟的床上,安磊坐在地毯上取下木林森的眼睛。木林森開始很不習(xí)慣安磊這樣的舉動,總覺得對女人才會這樣。不過相處久了木林森也漸漸明白,這是安磊對一個人好的方式,明明對自己糙的可以,可是這間屋子自從他搬進(jìn)來后,總是一室光明,整潔又溫馨。“我從今天開始休假,兩個月,我們可以好好安排下?!?/br>木林森確實有些點困,為了擠出這兩個月的假期他提前完成了不少工作,至于其他,單斯遠(yuǎn)也該收收心,他又不是沒愛人。“真的?”安磊驚喜地問,木林森一向忙,他以前又是學(xué)生不了解社會人的無奈,所以從未要求木林森多抽些時間,他們見見面,直到現(xiàn)在他也工作了,偶爾他才會要求。“真的,兩個月!”木林森被安磊的喜悅情緒感染,不自覺勾起了嘴角。只是一個極淺的微笑,換了別人估計還看不出這表情是笑容,但安磊卻被這淺淺一笑勾得挪不開腳步,頓時天人交戰(zhàn)起來。和木林森不一樣,安磊性格直爽,臉上根本藏不住事。木林森看見安磊這表情心下了然,這段感情本就是從勾引開始,那么就這么繼續(xù)下去也未曾不可?木林森伸出手落在安磊性感的嘴唇上,微涼的手指和溫?zé)岬拇桨昱鲇|,瞬間挑起了安磊的情欲。安磊偏頭在木林森的指尖上落下一吻,開口聲音已經(jīng)變得喑啞,暈染著明顯情/欲的味道。“可以嗎?就一次?!?/br>“不要?!蹦玖稚氖謴陌怖诘拇缴嫌巫叩胶箢i,猛地將安磊拉近,“一次怎么夠?你不行就讓我來?!?/br>木林森的聲音一向清冷,唯有情/愛時才會慢慢升溫。安磊感受到耳邊的溫度,劍眉一挑,直接用行動回答木林森。床是木林森住進(jìn)來時特意購置的雙人床,柔軟又堅固,即便已經(jīng)晃動得吱啞出聲,也不用擔(dān)心是否會出現(xiàn)什么惱人的事。兩人都是練家子,做起愛來動靜從來小不了,一個早上大床的晃動就沒停止過,一陣又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從臥室溢出,將空氣點燃,最后在其他房間落下。多日不見,這一次必定不會輕易放過對方,安磊燒好的熱水早就涼透,等從木林森身體里退出時,安磊看了眼掛鐘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安磊休息了會便抱著木林森去浴室洗澡,小小的浴室并沒有浴缸,安磊讓木林森靠在自己身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