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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打斷:“野口桑,我想先問問,您想讓小翼見的人是不是松湯的橘桑?”野口眼珠爆突,立時跪直了,驚吼:“你怎么知道?!”炸雷般的音量震得人耳朵心疼,孟想伸手安撫:“您別激動,事情是這樣的,前些天我和橘桑聊天,她說在她先生去世后有一位名叫新田一馬的美國日僑常年匯款資助他,她很想見一見這位新田先生,一直苦于沒有機會,最近寫了封信過去很誠懇熱切地邀約會面,新田先生回信說自己身體有恙,會先委托兒孫代他來東京探訪。這事和您剛才所講的情形十分雷同,如果世上真有這種巧合,那也太驚人了?!?/br>他已窺明事件根底,野口否認不了,慚嘆道:“事情就是你知道的這樣,那個新田一馬是我的化名,這些年我一直托美國的朋友替我找公司、事務所中轉(zhuǎn)匯款,書信也是別人幫我編寫轉(zhuǎn)寄的,瞞到現(xiàn)在眼看是瞞不下去了,這才想找個人充任我的代理。你這位朋友瞧著很像有錢人家的少爺,又恰好姓新田,如果能替我去見面,阿橘多半不會懷疑?!?/br>孟想覺得此事太不靠譜,想替顧翼拒絕,誰知顧翼先行表態(tài),對野口說:“野口桑,我很理解您的心情,您如果信得過我,我愿意照您說的去做。我英文水平還行,口語也不錯,冒充在美日僑應該不難,但有一點問題,那位橘桑曾經(jīng)見過我,我怕她會認出來?!?/br>聽他講了上次和孟想莉莉一起去松湯洗澡的事,野口滿不在乎地揮手:“沒事沒事,只見了一面,阿橘可能沒印象,就是有也可以說成巧合。你肯去就是幫我大忙了,事成之后我會付給你30萬作為酬勞?!?/br>顧翼搖頭:“不,我是真心想幫助您,您不用給我錢,今天時候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安排好以后隨時聯(lián)系我,我一定盡心盡力替您做成這件事?!?/br>近日莉莉出差未歸,顧翼夜間都在孟想的房內(nèi)留宿,從野口家回來孟想拉著他坐下,正色道:“這事你是不是答應得太冒失了?阿橘很看重新田一馬,幾乎拿他當自己的心靈寄托,你冒充新田的孫子去見她,萬一穿幫了她該多傷心?”顧翼說:“你別只想著八尾夫人,也該想想野口桑,他也很可憐啊。幾十年如一日暗戀一個人,一直躲在角落里不求回報地默默付出,這樣的愛情多么深刻,他本人的處境又多么悲慘,這些我大致都能體會?!?/br>一席話好比暮鼓晨鐘敲醒孟想,想當初顧翼冒充田田接近自己時,不正和野口的行為若出一轍嗎?那個時候他也是獨自忍受著相思煎熬,一個人背負兩個人的壓力,把碎玻璃似的真相貼rou掩藏,不敢和心上人相認。如今守得云開見月明,有情人終成眷屬,他推己及人,會對野口生出別樣的憐憫也是情之使然。孟想是個一旦兩情相許就至死靡它的人,如今對顧翼愛若珍寶,回想前事總是替他委屈,聽了他這番見解,態(tài)度急轉(zhuǎn),為支持他的行為,之后還從旁當參謀提建議,怕顧翼赴約時露破綻,特地聯(lián)系了水木茂,請求他幫顧翼變變妝。水木茂動用一雙巧手,給顧翼換發(fā)型畫粗眉再帖上一字胡,找了套英倫風格的格子西裝給他穿換,這么一來一個稚氣未脫的花樣美男就變成成熟冷峻的年輕紳士了。顧翼很喜歡這個造型,照著鏡子洋洋得意,對孟想說:“你看我這樣子多酷啊,像不像里的白瑞德?以后就照這風格打扮吧?!?/br>見孟想扭頭苦笑,便捏住他的下巴質(zhì)問:“你還是接受不了我太MAN的造型對吧,就知道死守著你那點直男審美,沒意思透了?!?/br>說著要拿假胡子扎他的臉,水木茂急忙制止:“你別亂來,那假胡子是便宜貨,粘性不強,用力亂蹭會掉下來的?!?/br>這人今天也是偽娘打扮,長發(fā)及腰,雪膚紅唇,穿了一條拽地長裙,文藝范十足。顧翼老早就想捉弄他,趁機說:“水木桑,您干脆跟我一塊兒去吧,假裝是我女朋友,那這場戲就演得更逼真了。”水木茂信以為真,一本正經(jīng)拒絕:“不行啊,我待會兒還要去金山秋的劇團幫演員們化妝,時間上岔不開?!?/br>他和金山秋是相看兩厭的對頭,劇組散伙后只該分道揚鑣,現(xiàn)在怎么反倒去為對方跑腿呢?孟想好奇插話:“您和金山桑還有聯(lián)系?”水木已省悟到自己嘴快失言,急忙搪塞:“哦,偶爾會通一次電話,都是她求我辦事,我這人好說話,又喜歡助人為樂,所以有空就去搭把手咯。好了,我趕時間,下次見吧?!?/br>他收拾好器具逃也似的去了,顧翼已然明察秋毫,笑道:“我看水木八成正在和金山談戀愛,看他那副藏頭露尾的德行,肯定有鬼。”孟想吃驚:“不會吧,他倆碰面就吵架,水木還處處嫌棄人家,到處亂說壞話,要是這樣的冤家都能談戀愛,那早就世界大同了?!?/br>顧翼圈住他的頸項,微微仰頭注視,笑他思維僵化。“誰說冤家就不能談戀愛啦,老話說不打不相識,不是冤家不聚首,你以前嫌棄我嫌棄得要命,后來不也自愿和我搞基?水木和金山還是異性呢,自然更有可能啦?!?/br>聽他這么一說孟想點頭稱是:“恩,我看他倆的癖好也挺互補的,一個愛好裝偽娘一個喜歡扮男人,說不定還別有情趣呢,哈哈哈,下次見面我要好好套套水木的話,這小子真是典型的口是心非,當初把金山桑損得夠嗆,結(jié)果打臉啪啪啪的?!?/br>顧翼毫不客氣地捏他鼻子:“你別只嘲人家,自己還不是一樣,以前見面就數(shù)落我,現(xiàn)在自打臉疼嗎?”孟想如今愛死這小狐貍放刁耍賴的樣子,伸手用力箍在懷里,咬著他的耳朵壞笑:“你要是覺得不解氣,今晚我們再盡情啪啪啪,好不好?”他和顧翼野口仔細通過氣,自認萬無一失,顧翼從八尾家回來也自稱表現(xiàn)完美,沒有任何失誤,并把阿橘的致意一字不落地向野口轉(zhuǎn)達。老少三人歡歡喜喜去吃串燒慶祝,舉觴相賀拊髀雀躍,商量著下一次再接再厲。男人總是低估女人的智商,不知道這類用他們肋骨制造的雌性生物心思比他們的頭發(fā)絲還細密,在他們看來堅如鐵桶的計劃放到女人眼中其實是漏洞百出的蛛蛛網(wǎng),正好讓他們這些自作聰明的小蚊小蠅自取滅亡。次日是周六,孟想一大早接到阿橘電話,請他去家里面談。孟想具備起碼的預見性,知道老太太八成要打聽顧翼的事,揣著早已擬好又反復校對過的腹稿前往。阿橘態(tài)度親切熱情,茶水點心置辦得周道精致,孟想一時大意,忘記先禮后兵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