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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掉了!”白千行眼底泛起一絲笑容,停下了腳步。月色正好,人也正好。他說:“我也喜歡你啊,也扎根很久了,也拔不掉了。教主?!?/br>云遏之巔的風(fēng)很暖,縱使是夜半時分,也讓人有種很舒服的感覺。隨著白千行的話音落下,二人在月色下沉默了良久。“你叫我什么?”霍己厭在暖風(fēng)中找不到自己的聲音。白千行走近霍己厭,確保對方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小心翼翼地伸手環(huán)住霍己厭的腰,再停下確認懷里的人沒有掙扎的意思,才輕輕將霍己厭抱起一點點,低頭附上了那瓣熟悉的唇。霍己厭頓時被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吻給沖昏了頭腦。真的是……小鬼?這個感覺是……小鬼!一個綿長到氣短的吻結(jié)束,白千行才意猶未盡地放開霍己厭,輕輕喚了一聲,如從前一樣:“教主?!?/br>第49章蓮花仙境(十三)霍己厭胡亂地撥了撥白千行耳垂兩側(cè)的白發(fā),很難將此刻陽剛帥氣的肌rou狼崽想象成先前長相秀氣的小鬼。當初的小鬼要比他高半個頭,現(xiàn)在的狼崽子直直比他高了一個頭,除了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外,還有一種壓迫感,就好像被一只狼崽子撲到后,他連反抗的勇氣都不敢有,就很氣!霍己厭捏著白千行耳垂旁的頭發(fā)扯了扯,有點像是撒嬌:“以前的事沒忘記?”白千行垂目,盯著霍己厭忽閃忽閃的眼睛,說:“沒有喝孟婆湯,我把它倒在忘川里了?!?/br>原來小鬼這么不聽話,真是個心機崽子!霍己厭轉(zhuǎn)身向前走,佯裝生氣:“敢在輪回路上做手腳的,也就你了?!?/br>白千行跟上,和霍己厭二人月下散步、談心,或許是說開了身份,白千行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他知道教主對小鬼有感情,他也知道教主這一世對他……他也許有機會讓教主愛上自己。霍己厭像個小孩子似的不好好走路,走走停停,撩撩花,踢踢石子,反正就是不回頭看白千行。白千行也不著急,就這么望著霍己厭活蹦亂跳的背影,很幸福。他回答道:“多虧了你的幫忙?!?/br>霍己厭一蹦,把一個小石子踢得老遠,“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可不是你的幫兇?!?/br>白千行:“你的,吹得很好。”霍己厭:“……”原來是這樣,這個頗有心機的小鬼借助他吹的,趁著孟婆晃神的時候倒掉了孟婆湯,居然就這么帶著記憶輪回再生了!也是厲害!霍己厭轉(zhuǎn)身,很認真地問:“前世那么痛苦,忘掉不是很好么?”我為什么要這么問!難道我很想從他嘴里聽到他是單單為了我而選擇帶著記憶再生?我……到底在想什么!白千行果然不負霍己厭所望,好像就是按照霍己厭那點小心眼來回答的:“有痛苦的,也有快樂的。教主,你可不可以……”“停!”霍己厭立刻打斷,背過身去,不敢再看白千行那雙真摯的眼睛,“不要說出來!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白千行問:“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什么?”霍己厭頓時被白千行問住了,這種事情,不說出來他也知道?。‰y道要白千行把“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這種話說出來他才知道?那也太遲鈍了吧!再說了,輪回前,白千行的的確確向霍己厭表達了自己的心意,雖然霍己厭當時沒有太放在心上,但是當他得知自己是喜歡小鬼的時候,那句表白,就時時刻刻盤旋在他的心尖。霍己厭深呼一口氣,轉(zhuǎn)身順勢扯住了白千行的白衣腰帶,很霸氣地說:“我就是知道了!”白千行:“那你可不可以?”霍己厭明顯感覺到今天不給白千行一個回答這個崽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一鼓作氣:“可以!”白千行明顯一愣,隨即領(lǐng)悟到教主的意思,頓時心花怒放:“可以?真的嗎?你說‘可以’?可以和我在一起嗎?”霍己厭拉著白千行的腰帶,大搖大擺地朝前走,就像是用繩索牽引著一只狗崽子,一邊優(yōu)哉游哉道:“我,霍己厭,愿意和你這只崽子在一起。一起玩、一起吃、一起睡覺?!?/br>白千行現(xiàn)在畢竟是只剛回化形的崽子,這個晚上太過激動了,導(dǎo)致他耳朵連帶著尾巴全都彈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搖頭晃腦的,活像是得了骨頭吃的狗崽子。霍己厭側(cè)頭笑睨了他一眼,萬般無奈道:“瞧你那點出息!”話音剛落,突然腳下一輕,就被背后的偷襲了!白千行打橫抱著霍己厭,飛奔似的走到了徵羽殿。此刻已是午夜時分,雁痕山萬籟俱寂,只有星星點點的夜鶯啼鳴聲。四大宮殿和十二小府邸都已經(jīng)沉浸在睡夢中,但對某人來說,這一夜卻非同一般。白千行輕輕將霍己厭放在床榻上,深邃的淺色眼睛漸漸轉(zhuǎn)藍,變成了冰藍色,呼吸深快,盯著霍己厭的眼睛一動不動,像是要把霍己厭釘在床榻上看個夠。霍己厭被他盯得菊.花一緊,兩條腿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他磕磕絆絆地說:“你……你在想什么?”因為白千行無法做出人類的表情,由此霍己厭根本判斷不出這只崽子在偷偷摸摸地意.yin著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白千行嗖地站起來,脫掉自己的白袍子,大尾巴毫無拘束地翹了起來,來回晃蕩著,差點晃出殘影。眼睛變了色,就意味著獸性占據(jù)了上風(fēng),白千行竟然手腳并用地爬上了霍己厭的床榻內(nèi)側(cè),就像個得了狂犬病的人類,樣樣表現(xiàn)得像個犬科動物一般。當然,霍己厭還不能完全把握白千行身體每一個變化都分別代表著什么——露耳代表羞澀,露尾巴代表開心,而露瞳色,則表示獸性大發(fā)。這些霍己厭都不清楚,他只是下意識地護著自己的小菊.花,往床榻外側(cè)挪了挪。霍己厭挪出三寸,白千行就靠他三寸,直到霍己厭被逼到床沿,才憤然坐起來:“你到底想干……”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千行一把扣在了床上,力氣十分大,弄疼了霍己厭!他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忍痛的呻.吟。白千行的冰藍色眼睛閃了閃,努力壓制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克服了天然的獸性。他不能傷害教主,他不應(yīng)該讓教主害怕,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冰藍色漸漸褪去,變回原來的淺黑色瞳眸,伸手墊在霍己厭的頭下,輕輕地揉了揉,“撞疼你了,對不起?!?/br>霍己厭本來覺得沒那么疼,可被白千行這么一說,反而覺得疼得不得了,眼眶都要紅了?;艏簠挵岛拮约海哼@個時候瞎矯情什么玩意!想要就撲上去按倒強行嗶了就完事了!慫什么慫?。?/br>然而慫包霍己厭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