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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輩子跟定你,這輩子也不會離開你,教主,我的決心你不會不知道的……”這兩個人在船上你儂我儂地打罵調情,透過白千行的藍瞳監(jiān)視著的人已經受不了了,狠狠地捏緊了拳頭,嘴角透出一絲譏笑。船上的白千行的雙眸徹底變成冰藍色,剛想說什么話好似頃刻間全部忘記了,殘留的意識只留下了欲望,他傾身附在霍己厭的胸膛前,將霍己厭困在船沿邊,漸漸向他湊近,吻上那兩片櫻桃釉色的薄唇。霍己厭因為眼前忽然而至的壓迫感,漸漸向后仰,直到再也仰不了的時候,便自然朝側邊滑下去,于是兩個人便順理成章地倒在了船艙里,在倒下去的過程中,二人的嘴巴還沒有分開過。白千行握著霍己厭的后腦殘,毫無空隙地將他壓在身下,冰藍色的妖瞳掩藏在眼皮底下,只一味地索取一個深深的吻。霍己厭以為那是白千行因為講不清楚原因而跟自己耍無賴呢,內心嘆了口氣,便也很快地開始迎合那個熟悉的吻,上面情意綿綿,下面鐵定也會開始有所異動,霍己厭伸手環(huán)抱著白千行的腰,主動地讓白千行緊緊和自己黏在一起,讓白千行能夠感受他此刻的生理變化,心機地想要讓白千行安撫安撫他。白千行早已感覺到教主饑渴的地方,他漸漸松開禁錮著的薄唇,緩緩直起腰,由著霍己厭的手虛虛搭在他的腰上,那么綿軟無力。他居高而下地欣賞著教主迷醉的容顏,因為剛剛一吻過于暴力,教主的雙唇顯得更加水水的紅紅的,似乎還帶著血絲。白千行砸吧了一下嘴,果然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刺激著他的喉嚨。白千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往后挪了挪,露出教主那片熾熱的地方,伸手上去解開外面的束縛,那個惹人憐愛的尤物早已高亢地昂起了小腦袋,蹭著白千行的手,央求著想要從他那得到一絲垂憐。白千行的藍瞳隨之轉移到那個尤物上,看著它早已張牙舞爪的樣子低低一笑,然后后將目光上移看向霍己厭的臉。霍己厭能夠感覺到自己身下那倒霉玩意在干著什么羞恥的事情,可是他并沒有辦法控制自己,見白千行的目光朝他看來,那目光如今是那么打趣,和他們的第一次想比,此刻的白千行多了一份暴力在里面?;艏簠拋聿患凹毾耄皇懿涣税浊羞@樣戲謔的眼神,自顧羞恥地撇過頭去,不想對視。白千行握住霍己厭的兩只手,將其按在霍己厭的腦袋上方,附身下去,讓霍己厭的目光避無可避。左手擬繩捆住霍己厭的兩只手腕,右手騰出來,下游到霍己厭已經硬/挺的尤物上,以教主享受的速度運動,霍己厭的意識開始漸漸渙散。白千行的左手看似捆綁著霍己厭的雙手,實則一只手指輕輕刮動著霍己厭手心的印記——那是葬花鼓。可這一點撓癢癢般的sao動根本無法在霍己厭的感覺神經中與下面的快樂相比,自然而然地被他忽視,甚至還成為了一種調情的調味劑。霍己厭曾經在白千行的面前將葬花鼓拿出來過,白千行完全有能力在此刻將霍己厭的神志迷倒并將葬花鼓從他的身體里抽出來。白千行此刻殘存的那點理智早已很微小了,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的欲望,當然不是對這具身體,而是對葬花鼓的欲望。而此時,作為葬花鼓的擁有者,對白千行報以全心信任的霍己厭,已然成為她的玩弄物而不自知。伴隨著下面的快樂,霍己厭微微喘息,小船兒的輕輕飄動,更加讓霍己厭有種在云朵上飄搖的幸福感。他信任白千行,無條件信任他;他愛白千行,不管小白怎樣對自己,他都無法忘記這段感情——像是扎根很久很久的感情。抱著這兩股情緒,他漸漸走向了高/潮,迷迷瞪瞪之間,手心一熱,葬花鼓已經易主。白千行不慌不忙地替他穿好褲子,還溫柔地將他拉起來,手里拿著葬花鼓,雙瞳冰藍色,與霍己厭深紅色的雙瞳一比,兩人顯得十分非主流。霍己厭還沉醉于剛剛的逍遙當中,皺著眉囈語:“怎么……怎么了……”白千行用那雙冰藍色的眼睛望著他,那眼神絕對不屬于白千行,那眼神里是恨意,很濃很濃壓抑很久的怨恨,竟不比曾經葬花教主的怨念弱?;艏簠捊K于抽回一點神志,不可思議地望著白千行。白千行聳肩哼笑,根本沒有一副剛剛經歷完情/欲的樣子,沒理霍己厭的一臉質問,漠然地走出船艙,瞬間消失在船頭,消失在幽幽黑夜中。霍己厭定了定神,站穩(wěn)了腳步,在猛然追了出去,在河岸邊,他看見了白千行,一襲白衣白發(fā),如月華傾注。在他前面站著的亦是一位白衣女子,霍己厭迷迷糊糊地想:這二人竟會如此登對。迷糊勁過去,霍己厭才嚯得發(fā)現(xiàn),那白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溫詞姑娘。作者有話要說:不……不虐吧【怕怕的*說實話,我對船艙py有一種執(zhí)念,奈何自己技術太差怕寫得太尬,等我多修煉修煉,下一本一定滿足我這個愿望哈哈哈哈【姨媽笑第86章魔道妖僧(十九)霍己厭想上前問他為什么要這樣,想揪著白千行的衣領揍他一頓問問他為什么要背叛他。他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奈何相隔半條河之遠,以他的能力根本過不去。腳下一踩好似有一個東西膈著他的腳心,低頭一看,那是葬花鼓邊上的銀鈴鐺。霍己厭沒有立刻彎腰去撿,待定睛看清楚了,復又抬頭朝白千行看去。白千行的妖瞳依舊是冰藍色的,和溫詞一樣朝著自己看著,隨后溫詞笑笑,轉身離開,他也就跟著溫詞離開了。等白千行遠離到看不見身影,霍己厭也算是大夢初醒了,他蹲下去撿起夾板上的鈴鐺,鈴鐺在手掌里滾了一圈,然后安安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他的手心。這是白千行不小心掉下來的?還是他故意留在這里的?霍己厭不敢多作揣測,他不想給自己太多希望,掩耳盜鈴般單方面為白千行做辯解。他將鈴鐺收入自己的心口,只要鈴鐺沒有和葬花鼓在一起,葬花鼓的威力就有縫隙。霍己厭回到船尾,自己拿起船槳開始像岸邊靠近。他讓自己滿腦子想著葬花鼓被盜的對策,迫使自己沒有空余的容量去想關于白千行的任何抉擇。夜幕已經全黑,岸邊燈光點點,人影幢幢,水面上除了零星祈愿燈,一片漆黑,連本應該倒映的星光都在煙火凡塵的靡靡中顯得黯然失色了。來路和歸途是一樣的,只不過身邊的人走了,顯得寂寞很多。回到皇宮,霍己厭依舊黑著一張臉,連給他開門的人賠笑,他也就很隨意且懶散地哼都沒有哼一聲,徑直往自己的宮殿走去,路過曾經為溫詞安排的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