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這個人你真的很重視,爸爸說你怒斥了一個下人,這可不像你,怎么,他就是周謹?shù)奶娲??長得不錯,特別是那雙眼睛,和她的很像啊,真難得還能遇到,你倆的孽緣也真不淺。封進程平視封凡冰冷的紫眸,里面沒有半點因他的挑釁而波瀾起伏,他狠笑著繼續(xù)諷刺挖苦。喜歡上他了嗎?我親愛的弟弟,那可得謝謝哥哥,用藥的時候我多放了些東西在里面,好讓你知道自己已經(jīng)移情到他身上了,欠我這一大人情,要怎么回報。出去。封凡冷冷道,面無表情。封進程慢慢繞到床邊,沒有看到預(yù)期中他心痛崩潰的表情,見封凡對他不屑一顧,得意的臉上目露兇光,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對著展辰的脖子掐上去。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我再幫他一把。封凡凌冽抬眸,掀起一股風(fēng),手臂已經(jīng)擋在展辰面前,手腕一翻,震開封進程猝然發(fā)力的手,封進程被彈開倒退兩步,不死心,一個搶步上前,以左手為掩護,錯開封凡的正面擒拿,側(cè)身繞背翻過去,右手迅然出擊,直抵封凡身后,封凡眼風(fēng)一掃,抽回手扣拉封進程肩胛,利落轉(zhuǎn)身起勢,弓腿猛如烈風(fēng),踢向封進程右手,封進程右手再次受震,麻木鈍痛,在空中撇到一邊,封凡一把扯過他手臂反絞到背后,膝蓋抵在他腿彎處,用力一頂,封進程失去平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吃痛喘著粗氣,臉上仍然陰笑,拿眼斜睨封凡,一副反敗尤榮的樣子,從小到大他都打不過他,然而就是喜歡挑釁他,和他糾斗,被打得鼻青臉腫也樂此不疲,那種仿佛天生的滿足感讓他看起來近乎**。為什么做這種事,想死在我手里嗎?身后封凡潸然清冷的聲音,氣息平穩(wěn),不見紊亂,手上力度厚重,像是要把封進程的手臂生生扭斷一般。封進程額角滲出細汗,獰笑起來:哈哈被我說中了吧,戳中傷口的滋味怎么樣?很難受很痛苦?周瑾那個**,讓你墮落到心甘情愿退出繼承人之爭,害我失去樂趣,你不知道,我是多喜歡和糾纏不清,可你就這樣屈服了,拱手讓我,為了一個女人,不問世事,她毀了你,所以,她死了,是被你害死的,哈封凡的臉色更冷硬如冰,緊抿的唇角繃出寒栗的畫弧,內(nèi)心翻滾波動,握力劇增,將封進程最后一聲譏笑封堵在咽喉里,發(fā)出凄厲慘叫。啊!只聽咔嚓聲響,封進程像失了重心,栽倒在地,手捂錯骨折斷的右肩,立體陰霾的五官痛苦得變形,額角上冷汗更重,眼神卻惡毒極辣,嘴角似乎還撇起了不易察覺的滿意。封凡冷眼看他,英俊的面龐像一尊不帶感情的希臘俊美雕塑,風(fēng)撩起窗前垂疊的古色廊簾,簌簌拍打在窗框壁上,漸漸微弱,只剩下輕輕的浮動,整個屋子恢復(fù)平靜,只有封進程粗大的氣喘息聲。她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別再?;ㄕ邪崤欠?。他瞥了眼床上的人。這個人不準你碰,如果你還想在這個家族里待下去,保持你現(xiàn)在的權(quán)勢。他逼視封進程的眼睛,凜凜幽光。當(dāng)年那件事足以讓你開除族譜,亡命天涯,別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再密的墻也透風(fēng),他若是與你再有一絲瓜葛,你知道后果會怎樣封進程聽到封凡后面一席話,晴天霹靂仿佛灌泄下來,收緊心思,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封凡,萎靡下來,想從他的表情中探看他是否在故弄玄虛,封凡直視他的眼睛,知道他在確認真實,眼眸黑得泛紫。你若答應(yīng),我倆便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想要挑釁,我樂意奉陪。封進程正在動搖,左手中指不停地摩擦食指指背,這是他思考時的習(xí)慣。封凡知道,封進程不會為了殺展辰真的和他撕破臉,他要的是一個利益交換,他耍這些詭計,除了滿足**的心理,另一個目的是他已經(jīng)懷疑封凡知道了他過去的秘密,正好展辰的出現(xiàn)成為牽制自己的有力把柄,因此他要逼他親口說出交換條件。封進程不是一只容易滿足的野獸,用強只會讓他越發(fā)斗志激昂,然而這樣順著他意圖的代價,封凡將再次陷入腥風(fēng)血雨中。兩兄弟各自掌握各自的命門做交易。第20章第二十章考慮得怎么樣,這個條件于你有益無害,為一個不相干的人賭上下半生,值得嗎?哼,我憑什么相信你,就一句話。當(dāng)年與那事件有關(guān)的人一個月之內(nèi)全被抹殺,不可能還有人知道,然而封凡的話像錐子一樣訂在他眉心,他現(xiàn)在回過神來,開始追問。五號橋。聽到這幾個字,封進程一下變得神色僵硬,心臟彈跳如雷震,身體里每個細胞都噴張膨化,他狠狠的剜了眼床上昏睡的展辰,兩把彎眼刀笑得陰森。看來,他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讓你如此舍得,既然你能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得不相信,暫時放過他,不過,你要記得今天說的話,倘若我還在別處聽到這個字,他必死。你若能信守諾言,我自然也不會挑起事端,來人,送大少爺出去。進來兩個仆人扶起封進程,出門時他回頭看封凡的背影,剛毅峻拔,眼里是壓抑不住的興奮,很想把他摧毀,看他卑躬屈膝,仰人鼻息的樣子,一個笑掛上他的嘴角,刺寒心脾。隨后,封凡撥通一個國際電話。轉(zhuǎn)接內(nèi)偵廳013號。一陣忙音之后,一個年邁的老聲接起來。默叔,把荊銘8年前在中國的一切資料封鎖,把他送到新加坡,從新安排一個身份,先別問出什么事,等這邊忙完,我會抽時間過來,在我過來之前,必須保證他的安全。隔了一會兒,他才說道:別太擔(dān)心。到了晚上,展辰也不見有醒來的跡象,封凡進屋看他,有些疲憊,他已經(jīng)兩晚沒合過眼。他走過去,抱起展辰柔軟的身子裹在懷里,親吻他的臉頰,頭埋在頸窩處,汲取著他的味道,只屬于他的味道。等他完全進入,展辰隨著他的動作無意識的抽搐了一下,從來沒有人觸進過的空間,正為他帶來意外的新鮮和美妙,那種無與倫比的感覺讓他的身體變得敏感,一點點溫?zé)崞饋?,從?nèi)而外,因為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的身體反應(yīng),代表著他的主人正全心全意享受這一切。封凡終于可以放心一半了,抱著展辰,在他耳邊濁重吐氣,說著他還不能清楚接收的話。展辰,醒過來。最后一個深挺,深深埋進他的體內(nèi),在一瞬間,他似乎聽到展辰淺淺的細吟了一聲,封凡捧起他的臉,看到他整齊的眉微微皺著,神色潤澤安然,他不受控制的親吻他的額,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直到展辰不舒服的又皺緊些了眉,釋放出來。醫(yī)生進來,他已經(jīng)清理完穢物,幫展辰穿好衣服,深深的看了眼展辰稍漸酡紅的小臉,離開房間。展辰仍是昏迷,不過情況好了很多,入針時,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