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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被轉而貼近季平廷胯下,那里早就鼓了起來,江其恪覺得自己快要熱瘋了,腦子里什么都沒有,全是這個人,全是這個人的氣味。身子被按了下去,江其恪抬頭看了眼季平廷,季平廷描了描江其恪潮濕的眉眼,眼神暗了些許,“江江……”江其恪抬手解開眼前這個人的褲子,灼熱而濃烈的男性氣味一下就占據(jù)了江其恪所有的感官,季平廷誘哄,揉捏著江其恪的耳朵,“江江要不要?”江其恪哪做過這種事,除了害羞還是害羞,季平廷都有些后悔了,這哪是伺候人的少爺,臉再紅下去,季平廷都有些擔心。算了,剛想把人拉起來,身下的這個少爺居然隔著短褲舔了舔,唇舌描摹,鼻息濕熱。柔軟,潮濕的觸感不費吹灰之力就攻陷了季平廷的理智。季平廷一下就繃緊了,差點沒守住,當機立斷把人拉了起來,“夠了”。江其恪懵懵的,他剛剛分明感覺到那個東西快速大了好多……季平廷卻容不得他多想,吻得很急,喘息聲比江其恪還要重,一手握住江其恪下身,一手直接伸到身后,“這次肯定會痛了”。江其恪點點頭,認真想了想,開口:“那我忍忍……”季平廷忍不住笑了,吻了吻江其恪的嘴角,“好”。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不好受。江其恪抬腿緊緊地勾上季平廷,體內的東西突然間大了好多,他承受不住,開始推拒,季平廷卻是要被他這種無意識地收縮緊致給折磨死,“江江放松”。江其恪深吸一口氣,“你快點……進來……啊——!”沖撞開始沒有顧忌,季平廷一下比一下狠,次次都深得不行,江其恪叫得破碎,往往才出了個音,下一秒就被季平廷的兇猛徹底侵占得支離破碎,似乎這個時候才真正開始算賬。“誰給你膽子娶別的女人的,嗯?”全數(shù)抽出,再死死抵入,季平廷惡狠狠,賬一筆一筆地討。“啊……不娶了——不娶了……”江其恪被刺激得連連挪著往后退,季平廷直接扣緊了,貼得更黏膩?!罢娴摹⒛?!娶你!”江其恪被弄瘋了,嘴里說什么都不知道,體內的那一處被季平廷重重頂了無數(shù)次,身下早就xiele好幾回。季平廷聞言倒是一愣,傾身壓下,粗喘開口:“好的,老公?!?/br>江其恪抬起胳膊遮住眼睛,他真的沒有力氣和這個無賴斗了……后來意識都飄忽了,季平廷要了不知道幾次,翻來覆去,耳朵邊除了“江江”就是“老公”,江其恪實在受不了,最后差點哭出來。第四十八章白的黑的季平廷怎么舍得讓他哭,密密麻麻的吻溫柔至極,江其恪暈乎乎,腦子里困頓疲倦,低低說了句“我愛你”就直接睡了過去,完全不管季平廷一瞬間三分怔愣、七分瘋狂的神色。季平廷很清楚,換做平時的江其恪,幾乎不可能會從他嘴里聽到這句話,但是,這種無意識的吐露,對季平廷來說,卻是最致命的。江其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床邊放了紙條,還有一張手繪使館地圖,這個人簡畫也不錯啊,江其恪看了好久。季平廷出去開會了,今天就要和周邊好幾個國家進行談判,估計接下來幾天都回不來。怕人找不到地吃飯,就把使館的餐廳都給人標了出來,囑咐:好好吃飯,別亂跑,回房間睡覺,等我回來。江其恪對著簡易地圖點了點頭,穿上一旁明顯是季平廷帶來的衣服,就出去找飯吃了。這里的餐廳也是當?shù)厝碎_的,中國菜做得馬馬虎虎,江其恪卻不是很感興趣,鷹嘴豆菜丸子,烤rou燒餅,洋蔥雞rou米飯卷,幾乎每樣都來了一份,吃到最后,江其恪幾乎是撐著回去的。情況特殊,大家吃得都很少,各懷心事,所以,江其恪這種吃法,毫無意外收獲了一眾回頭率。使館前面的一大片空地里已經搭起了好幾個醫(yī)療救助站和臨時安置點。陸陸續(xù)續(xù)有平民被安置下來,藥材還可以支撐,水卻是急需的,使館里很多工作人員都組織起來把純水搬到安置點,江其恪覺得這些自己也能做,便主動跟負責的人員說了。負責人叫周博,看上去很年輕,但是經驗明顯老道,見江其恪這么積極,又是季司帶來的人,便把一應的供水安排交給了江其恪負責,還給人換上了大使館工作人員的制服,江其恪這下比誰都積極。可是畢竟還是體力活,一天下來人都黑了不少。江其恪卻不覺得,相反還挺開心。這里的人大多都很樂觀,小孩子就別提了,特別喜歡和江其恪玩。江其恪拿出哄顧卿小時候的那套,給小孩子畫畫,沒有紙,臉上,手臂上,江其恪都能來幾招。等到季平廷談妥了協(xié)議,回來卻沒看到人,一問才知道去搬水了,當下臉色就不大好。一處安置點的水用完了,江其恪正招呼周博多送一桶水來,自己就直接把面前的一桶水拎了起來,拎到一半,手上一輕,江其恪轉頭,季平廷看也不看他,扛了水就抬腳往前走。“唉……這里——右邊……”江其恪小聲,食指往自己右邊的空氣里戳了戳。季平廷腳下一頓,轉了個身,直接走了過去。江其恪默默跟著,抬頭看人背后襯衣上已經出了些汗,想著這個人估計比自己還要忙。水桶被放下,季平廷開口就和當?shù)厝私涣髁藥拙洌瑔柫讼禄镜纳钚枨?,再幫忙拿了些藥品,江其恪站在一旁嘖嘖稱嘆,他這幾天好不容易學會的幾句話,季平廷卻是信手拈來,娓娓而談。額頭被輕叩,“跟我回去”,說完就牽起江其恪的手,“你怎么能黑成這樣?”季平廷實在忍不住,轉頭皺眉看著一臉無所謂的江其恪。“黑嗎?”江其恪摸摸臉,仔細琢磨了下。季平廷無語,這么摸就能摸出顏色?突然,江其恪像是自己反應過來了,“你——你!你你你!”季平廷眉頭就沒松下來過,聞言更是疑惑,“你好好說話”。正說著,夏宇洲就帶了一批人跑了過來,“季司,聯(lián)合國一分鐘前出了制裁,現(xiàn)在武裝軍的首領已經被要求撤離使館,政府軍態(tài)度合作,看來這幾天談判還是有效果的……”季平廷點了點頭,“明天開會討論下撤離的事情”。夏宇洲馬不停蹄,轉身又跑過去安排接下來的事宜。江其恪對著季平廷怒目而視,季平廷懶得理他,硬是把人扣在身邊跟著自己看了好幾個醫(yī)療救助站和安置點,最后才把人帶了回去。好消息傳得很快,現(xiàn)在使館里的氛圍和幾天前完全不一樣,迎面點頭一個個都是笑著的,走廊里大家都在說著回國后吃什么,大家都很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