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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給我打電話了”,門被關(guān)上,季平廷放開江其恪進(jìn)了浴室洗澡。“啊!我姐說什么了?”江其恪靠著門,一臉嚴(yán)肅。季平廷好笑,實話實說:“原話是回去扒了你的皮?!?/br>江其恪一下睜大了眼。突然,像是意識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我、我我,我姐怎么會這么和你說話?!”季平廷不說話了,衣服當(dāng)著江其恪的面被一件件脫下,直至不著寸縷,江其恪眼睛一瞟,臉上立馬又紅了,“流氓?。。 ?/br>“砰”的一聲,門差點甩上季平廷的臉。江其恪坐回床上,拿起季平廷的手機(jī),懷著視死如歸的心情給江榕打電話。江榕正在吃早飯,江其恪剛說了一句“姐”,那邊好像知道他會打電話回來一樣,聲音平平:“我和季平廷說了,你要是少了一根毫毛,你們倆這輩子都沒戲?!?/br>江其恪咂舌,知道老頭子那被江榕解決了,立馬順桿爬,狗腿嘻嘻哈哈地捧著手機(jī)叫“姐”。江榕聽著聽著眼睛就紅了,到底是提心吊膽的,當(dāng)下又是好一頓數(shù)落。最后聽著電話那頭江榕的哭聲,江其恪也哭了,承認(rèn)錯誤的態(tài)度之誠懇,承諾日后的改正之決心,倒是讓剛剛洗完澡倚著門框抽煙的季平廷吃驚了不少,轉(zhuǎn)而對著那個人的背影搖了搖頭。江其恪啊江其恪。好不容易打完電話,季平廷剛剛抽完一只煙,走過去給人順了順毛,“最多一周就解決了,到時候我?guī)慊厝?。放心吧,不會被扒皮的”,季平廷難得開了個玩笑。江其恪抬頭笑了笑,季平廷實在不理解:“你這幾天都干什么了,黑成這樣?!?/br>他不說還好,一說江其恪又想起來剛剛要質(zhì)問的事。窮兇極惡地把人壓倒在床上,江其恪掐著人脖子,“說!你!黑怎么了!你喜歡人還分黑的白的?!小爺就是黑你也得受著!??!”明明眼淚還沒擦干,偏偏還要裝出一副橫行霸道的模樣,季平廷實在好笑,但又怕惹人生氣,瞇了瞇眼,抬手摟上人的腰,語氣曖昧,“那咱們來試試黑的?”第四十九章神智不清江其恪一個白眼,剛想從人身上下來,就被季平廷壓著翻了個身,“江江想不想?”熱氣呵著后頸,那塊被咬傷的地方剛剛脫了痂,很嫩的一圈白痕,跟四周有些黑的膚色形成對比,季平廷吻了吻,突然很深地吮吸了下去,江其恪被刺激,仰起了頭,“嗯……”季平廷很滿意江其恪的反應(yīng),伸下去的手也沒停歇,直接把人撩得在手里xiele一次。之后就胡來了,季平廷第一次覺得江其恪在床上也這么折騰。姿勢不舒服了,就踹人,受不了了,就哼哼唧唧,最后惹得季平廷把人狠狠地在浴室墻上頂弄了好一陣,人才乖了些。之后的兩天依舊是緊密的撤離會議,等到真正敲定撤離路線和聯(lián)絡(luò)國家已經(jīng)是兩天之后了。本來江其恪也被季平廷安排在了第三天的撤離隊伍里,后來江其恪聽說季平廷最后一天才走,就不大高興了。季平廷這種事哪會由得江其恪亂來,于是,兩個人,一個一聲不響地冷戰(zhàn),一個態(tài)度依舊堅決。使館在撤離的前一晚舉辦了一場小型感謝宴會,邀請了之前來援助的各國代表,還有當(dāng)?shù)氐囊恍┢矫瘛?/br>宴會不是很盛大,不過好在大家都很熱情,江其恪這些天完全混熟了,跟什么人都能來喝個幾杯。季平廷坐得有些遠(yuǎn),這個時候正在和外事部的幾個同事還有其他國家的外長低聲說著什么。江其恪靠著吧臺剛剛喝完一小杯調(diào)酒,有些酸,他不是很喜歡,就把調(diào)酒的一個當(dāng)?shù)厝私辛藖?,兩個人開始熱火朝天的討論怎么調(diào)酒,頓時吸引了旁邊一些看熱鬧的人。調(diào)酒當(dāng)然也要喝酒,江其恪做事沒有章法,調(diào)到最后都快把自己喝醉了。調(diào)酒師卻饒有興趣,也叫了自己的好幾個伙伴過來嘗酒,最后竟然變成了一場比賽,看誰酒量好了。其中俄羅斯人加弗洛是目前來看酒量最好的,江其恪跟著大家一起圍觀鼓了好幾次掌,每次鼓完就往季平廷那里看一眼,越看越氣,那個人根本就沒有看過自己一眼!突然自己面前被擺上了一瓶新調(diào)的酒,加弗洛也有些醉了,看著江其恪,用不怎么熟練的英語說了幾句。江其恪聽懂了,這是讓自己和他比酒。但是……江其恪看了看四周的人,這里他的酒量也并不突出啊。加弗洛其實還挺喜歡江其恪的,這個時候不過是借機(jī)套近乎。江其恪本著中俄友好的態(tài)度,跟著喝了幾杯,順帶還頗有禮貌地了解了下俄國的風(fēng)情面貌。加弗洛一下就來了興致,當(dāng)下繞過兩個人坐在了江其恪身邊,一手直接搭上江其恪的后背。稱兄道弟是第一步,江其恪這個時候腦子不大好使,看著面前格外熱情洋溢的臉,只知道聽人說話,然后點頭,然后用英語回幾句,然后喝酒……不知誰放起了音樂,江其恪低頭看著杯子里綠色的液體,耳邊是加弗洛嘰嘰呱呱的滔滔不絕,心思一下就遠(yuǎn)了。季平廷的顧慮他也知道,可是他也很擔(dān)心他啊……本來說好的一起回去,萬一他一個人回去真被扒皮了怎么辦……言而無信,明明說好的……江其恪想得亂七八糟,情緒與事實越偏越遠(yuǎn),也不管喝的是第幾杯了,只要是加弗洛遞過來的,他照單全收。直到人被季平廷拖起來。江其恪看著季平廷慍怒的臉,完全不在狀態(tài),只是覺得這個人怎么這么討厭,這么想著,就抬手拍了拍人臉頰,“來,給小爺笑一個”。季平廷面無表情,把加弗洛遞過來給江其恪的酒喝了,對著加弗洛用俄語說了一句“我是他男朋友”,也不管加弗洛聽了以后的表情,直接拖著江其恪回去了。第五十章歲月如常季平廷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根本沒打算放過江其恪,誰知到了床上,江其恪配合得很,嘴里翻來覆去就一句話,讓我跟著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到最后脾氣都被磨得沒了,江其恪永遠(yuǎn)知道在什么時候說什么話能事半功倍。季平廷看著那雙被醺紅的眼,眸子里全是他的影子,一瞬間的猶豫在江其恪緊跟其后的一句“我愛你啊”中被擊得粉碎。除卻巫山不是云。等到撤離的那天,江其恪跟在季平廷身后晃來晃去,季平廷考慮了下要不把人打暈了綁上去,可是一個念頭剛出來,腦子里就閃現(xiàn)那個晚上江其恪的眼,跟中了邪似的。季平廷后來仔細(xì)想了想,自己從見到江其恪第一眼開始,無時無刻不在中邪。那天酒店的意外荒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