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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玉制腰帶,看了一眼又攤在小榻上的木魚,松了一口氣。他在想著以后來這芳草院是不是要過了飯點再來,這以后要是經(jīng)常吃撐,這可不符合他的養(yǎng)生之道???要知道他是個很克制的人,但是看到木魚吃的香噴噴的模樣總是會被影響,不知不覺就吃多了。墨淵轉(zhuǎn)念又想,自己和其他人也不一樣,反正能消化,這……就算了吧!墨淵愉快的否定了剛才的想法。正像只貓兒一樣瞇著眼的木魚可不知道他險些就被“冷藏”,還很愉快的道:“皇上,這個廚子的廚藝真是越來越好了,我最近都長胖的?!闭f著,捏了捏自己有些圓潤的臉。“來,朕看看!”墨淵一把掐上他的臉,嘴角難得的露出了一個笑,他戲謔道:“的確是胖了不少!”摸著他光滑細膩的臉,墨淵又回想到了昨夜身下那豐腴的身體,肌膚似水,果真尤物。他不是個重欲的人,但是想著身體也是一熱。木魚側(cè)眼看他,墨淵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竟是一雙多情溫柔的桃花眼,微彎的眼角帶著一股媚態(tài)。偏偏他的眼珠子是嬰兒才有的漆黑顏色,就好像黑與白兩種完全相反的色彩,給人帶來極大的沖擊。這也是墨淵對他另眼相看的一個原因,他相信總有這么一雙眼睛的人絕不是個心思復雜的。木魚撲到他的身上,笑得雙眼彎彎,低頭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就像一只張開牙齒的小狗,他齜著一口白牙道:“就算我胖了你也不能嫌棄我!”墨淵抱住他笑,他是個長相極為俊美的人,只是在人少向來表現(xiàn)的不近人情,再加上他的身份,更沒有人敢仔細的觀察他的樣貌。他這么一笑,整張臉就像是泛著光一樣。木魚覺得自己被蠱惑了,他著迷般的湊過去,然后飛快的咬住了對方的唇。墨淵任他吻住自己,感覺對方像啃骨頭一樣不斷的在自己唇上啃來啃去不得章法,心里笑了笑,然后捏住他的下巴,反客為主將主導權(quán)拿了回來。符公公這些下人早已經(jīng)有眼色的退了出去,一時之間屋里只聽得見兩人親吻的水漬聲,讓人臉紅心跳。“呵呵……”一吻即畢,木魚突然咧嘴笑了起來。“笑什么?”墨淵像著迷一樣不斷的用手指揉搓著他被吻得嫣紅的嘴唇,看他笑,不由問道。木魚抱緊了他,搖頭道:“沒什么!”說完,他翻了個身子,背靠在他的胸膛上,很是自覺的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鼓鼓的肚子上。墨淵看他這么‘以上犯下’,微微挑了眉,手上卻是依他的意愿給他揉起肚子來。木魚被他揉得昏昏欲睡,時間也到了他睡午覺的時間。打了個呵欠,木魚問:“皇上,要不要留下來睡午覺?”墨淵看了一眼時辰,旋即點頭道:“嗯!”他正想叫符公公進來伺候,木魚卻自發(fā)地進了內(nèi)室,利落的將外套脫了,然后鉆進了被窩。將自己裹成了一個球,木魚很詫異的看著墨淵,拍了拍床的另一側(cè),道:“皇上,快過來??!”墨淵搖了搖頭,然后又自己退去了外套,心里想著這木順儀真是越來越無視朕了,其他妃子這個時候哪個不是殷殷切切的伺候他,哪像他?想著,他躺到了木魚身邊,然后一具身體靠了上來。他低頭恰好看見木魚不斷抖動的眼瞼,一只手還揪著自己的里衣,心里軟了軟,也不再多想,伸手攬住他也閉上了眼。反正不過一個小孩兒,寵一寵也沒什么。只是他沒想到,現(xiàn)在抱著對待一個玩件般的寵愛以后竟然寵上了心,直至深入骨髓。☆、第22章木魚醒過來的時候身旁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聽到動靜的綠蘿上前來拉開了床簾,輕聲細語的問道:“順儀要起了嗎?”木魚眨眨眼,起身坐在了床上,拒絕了綠蘿的服侍,自己穿好了鞋,嘴上問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皇上幾時走的?”綠蘿連忙取了衣服給他穿上,應(yīng)道:“回順儀,現(xiàn)在是未時,皇上是在申時走的?!?/br>說著,她抿唇一笑,道:“陛下走的時候特意吩咐了奴婢不要吵醒您,還說今天晚上回過來。”她的表情很高興,這也難怪,在這宮里的女人與天賜之子,只有得到皇上的寵愛才有出路,不然結(jié)局只有孤寂老死在宮里。而她們這些為人奴婢的,只有主子好了,她們才能好,不然也是個受人欺凌的命。當初她和紅蕊也是因為得罪了人,才被派來這天賜之子的宮殿,她們原以為以后就這么冷冷清清的過一輩子了,卻沒想到這木順儀竟還是個有造化的。閑來無事,木魚索性讓人搬了椅子坐到了外面。今日陽光正好,溫度也不高,倒是個好天氣。芳草院里一片繽芳,紅的紫的藍的各色花朵競相開放,木魚認識的也只有菊花、美人蕉、紫茉莉、芙蓉花這幾樣,其他的卻是不認識。“這地方,以前是誰住的?”木魚問,心里猜測那一定是個愛花惜花的人,這芳草院里才種了這么多的花草。綠蘿和紅蕊都有些懵了,由于前幾位皇帝都不喜愛天賜之子,所以這芳草院其實已經(jīng)荒蕪多年了,除了平時的打理,很少有人回來這。要說它前一個主人是誰,她們還真不知道。就在二人面面相覷的時候,福來已經(jīng)躬身答道:“稟順儀,這芳草院的前一個主人已經(jīng)是百年前了,據(jù)說,是文華皇后未封后之前的住所?!?/br>“文華皇后?”“是,他也是大慶朝唯一出現(xiàn)的一位男后?!?/br>木魚點點頭,對于能以天賜之子的身份登上后位的文華皇后,他是敬佩的。而在那個時候,天賜之子作為皇后,那時也是天賜之子處境最好的時代。木魚嘆了口氣,他父母將他送往宮里,這其中的原因就有如今這世道,天賜之子的處境實在是太過艱難。想到這,木魚原本因為墨淵今晚要來芳草院的好心情也全沒了。他閉上眼,也不再說話。酉時。墨淵進屋來的時候屋里已經(jīng)掌了燈,木魚走過來給他脫了外衣,又給他換上常服。墨淵低頭正好看見他低著頭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脖子,上面還可以見到細細的絨毛。他低下頭,聞了聞,問道:“沐浴了?”他灼熱的鼻息噴灑在上邊,立刻起了一顆一顆的雞皮疙瘩。墨淵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體不是一般的敏感,只要他微微一逗弄,他的身體立刻就軟了。木魚只覺得被他接觸到的肌膚像是著了火一樣,雙腿不自禁的就一軟,卻被一條鐵臂給鎖住腰肢。“嗯?怎么不說話?”感覺他的身體在微微的發(fā)著抖,墨淵心里生出一種陌生的惡劣情緒,忍不住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