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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吹了一口氣。“嗯!”木魚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那聲音像是貓兒叫一樣。墨淵覺得一股熟悉的情潮在身體里涌動,他忍不住在那白瓷一般的肌膚上咬了一口,看他緊張得汗毛直立起來,又伸出舌頭安撫一般的舔起來,笑道:“今天早上敢咬朕,這世上也就你一個人這么做了?!?/br>木魚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襟,仰頭看他,一雙唇紅得似是抹了脂膏,眼里帶著水汽以及不加掩飾的欲望,低低的似是呻吟一般的喚道:“皇上……”那語氣里帶著祈求。墨淵被他弄得火起,卻壓抑著,惡劣的想看他更多的反應(yīng),一雙眼由于壓抑而變得格外深沉。“你想要朕做什么?”墨淵拿了手指放在他嘴里撥弄著他的舌頭,挑起他的欲望卻不滿足他。木魚心里暗惱,他哪不知道這人是在戲弄他?心里好勝心起,眼底頓時媚態(tài)橫生,欲語還休。甚至主動動起了舌頭,舔舐著對方的手指。墨淵眼中的神色頓時變得更加暗沉起來。兩人互不相讓,誰也不先認輸,但是氣氛卻變得更加火熱,令人臉紅心跳。墨淵戰(zhàn)意高漲,將木魚放到床上,他的一雙手似是含了魔法,完全的調(diào)動起了木魚的欲望。木魚的身體比正常人要好得多,可是這一夜卻覺得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不……不要了!”木魚的眼睛已經(jīng)半瞇了起來,無力的擺著腦袋,表示自己的拒絕。“再來一次!”墨淵的語氣不容拒絕,臉上滿是興奮。木魚欲哭無淚,心情一激動,直接就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心里還長松了一口氣??墒堑人傩堰^來的時候,對方的東西竟然還在他的身體里進出?“不……皇上……我要死了!”他哭喪著臉。“不,你可以的!”墨淵與他十指交叉,湊了過去堵住了那張說出掃興的話的唇。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木魚感覺到從他的手里傳來了一股暖暖的力量,他原本疲倦的身體也突然精神起來。木魚對zuoai很誠實,有了精神,他也不再拒絕這項讓兩人都愉快的活動,反而熱情的迎了上去,這更讓墨淵戰(zhàn)意高昂,而兩人的手,一直交握著沒放。這場性事直到符公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聲音響起時,墨淵才意猶未盡的結(jié)束。符公公進屋對于鼻尖幾乎濃郁得要令人暈過去的味道恍若未覺,表情正常的為皇上穿衣,服侍他洗漱。皇上眼睛微瞇,就像一只吃飽喝足的野獸。運動了一夜他看起來還是很精神,甚至有一種容顏煥發(fā)的感覺。“派人給皇后說一聲,木順儀今日就不去請安了。對了,再派李太醫(yī)來個木順儀把把脈?!?/br>符公公應(yīng)了一聲,在出內(nèi)室的時候,眼睛飛快的朝床上暼了一眼。藍色的床簾將床遮蓋得嚴嚴實實的,里面沒有一點動靜,卻有一只手臂露了出來。白皙的手臂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看起來很是恐怖。符公公輕不可見的嘆了一口氣。☆、第23章“娘娘,皇上派人傳了話,今日木順儀的請安免了!”王嬤嬤打發(fā)了傳話的小太監(jiān),走到皇后身邊道。皇后沒說話,眼里的溫度卻冷了下來。王嬤嬤又連忙補了一句:“今日,皇上給安順宮請了李太醫(yī)?!?/br>“李太醫(yī)……”皇后嘴角翹了翹,撘著王嬤嬤的手走到軟榻上坐下,身著綠色宮裝的宮女跪在榻下為她按摩著腿。“既然木順儀身體有礙,傳本宮懿旨,木順儀伺候皇上有功,身體不適,請安就免了吧,讓他好好休養(yǎng)?!?/br>“是!”身邊的大宮女瑯琊清脆的應(yīng)了一聲,俯身退了出去。“沒想到時間過得這么快,轉(zhuǎn)眼就是十五了。”皇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這木順儀,倒是個有福氣的?!?/br>王嬤嬤接過茶杯放下,笑道:“娘娘說的什么話,這宮里除了那兩位,還有誰的福氣能大得過您去?”皇后笑了笑,鼻尖突然傳來的藥味讓她剛翹起的嘴角僵了僵。身著粉色宮裝的宮女端著托盤小步走了進來,托盤上,一碗褐色的湯藥散發(fā)著nongnong的苦味。宮女跪在地上,高舉托盤。“離本宮遠一點!”皇后低斥了一聲,怒道:“想讓藥味熏死本宮嗎?”“娘娘恕罪!”滿屋的太監(jiān)宮女皆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下。皇后深吸了一口氣,蹙了蹙眉,嘆道:“嬤嬤卻是說好話給本宮聽了,本宮再有福氣卻不能給皇上誕下皇嗣!吃了這么久的藥卻一點用都沒有!”說著,她的表情有些煩躁。“娘娘說的什么話?”王嬤嬤端起了藥碗,用白瓷做的勺子攪了攪,看溫度恰好,道:“這藥可是夫人向神醫(yī)特地求的,外人想要都要不到,肯定是有用的,娘娘您又何必擔心?再說,等將來娘娘生了皇嗣,現(xiàn)在吃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不是嗎?”看皇后不為所動,她又下了一劑猛藥:“難道娘娘是想讓惠妃、淑妃先您之前孕有皇嗣嗎?”皇后神色一僵,咬牙切齒的道:“那兩個賤人,如果不是她們,本宮又怎么生不下皇嗣?本宮一定要先于她們之前誕下皇嗣!”說著,她端起藥碗利落的將一碗苦藥喝了下去。一旁的王嬤嬤連忙拿了蜜餞,接過空碗又放到宮女仍舊高舉的托盤上,吩咐道:“下去吧!”在今早向皇后請安之后,宮里的妃嬪都知道了皇上特為了木順儀免了請安之事,除了少部分知內(nèi)情例如惠妃淑妃之流的,大多數(shù)妃嬪都是嫉妒不已。柳婕妤匆匆去了慈安殿,將這件事說了。“太后,現(xiàn)在連個天賜之子都比奴婢要有臉面,我們柳家的臉都丟盡了!”說著,她雙目含淚。“這件事哀家早就知道了!”她的眼線可以說是遍布后宮,就連皇上穿了什么吃了什么她都清楚,更何況,是這么一件事。“哀家一直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太后給容嬤嬤打了個眼色。容嬤嬤連忙讓伺候的人退下,自己到了門口守著。“姑母……”柳婕妤有些緊張,她意識到接下來太后說的話也許是宮里的秘辛,不然,身為太后的姑母也不會這么緊張。太后撥動著手上的佛珠,開口問道:“你可知,為何本朝與前朝的慣例不同,皇上在十五日的時候不會宿在皇后的宮內(nèi)?”柳婕妤不明所以的道:“這不是規(guī)矩?”太后搖頭,道:“這一切,都只因為在十五日的這一天,伺候皇上的人都不會完好!她們每一個都是被抬出去的?!?/br>“自從皇上成年后,在這一天,死在皇上身下的人。不知多少!”太后慈眉善目的臉此時看起來卻無比的可怖,領(lǐng)柳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