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變形金剛]換了領(lǐng)導(dǎo)我壓力很大、雪滿天山路、翠綠的油漆桶精、替天行道(系統(tǒng))、大牌兔、瘋狂的占有欲、曲徑歸何處、大晉如此多嬌/換女成鳳、重生之幼獅成長記、重生之雪豹
就一件襯衫,所以她盯著他的牛仔褲猛瞧:這口袋也沒見有凹凸啊…… 看了一半,被只大手捏著下巴往上扳,男人“嘖”了聲用教育屢教不改的罪犯那種語氣教育她:“看什么呢,往哪看?” 姜澤淡淡地說了句“沒有”,又看了徐酒歲一眼,跟她打了個招呼,就轉(zhuǎn)身回酒吧了。 留下徐酒歲單獨面對這修羅場。 她不知道薄一昭聽到多少或者看到多少,也不敢亂說話,只是咬著下唇小心翼翼都瞥了他一眼……薄一昭沒說話,平靜回視她之后,自顧自往前走。 徐酒歲像個小狗腿似的跟在他屁股后面。 薄一昭停下來在路邊超市買了包煙,他在白天公共場合不抽煙,所以身上沒帶。 從便利店出來的時候看了眼已經(jīng)夕陽西下,也不算壞了自己的規(guī)矩,所以點燃抽了。 叼著煙走在前面的人目不斜視,徐酒歲跟在他屁股后面心里在打鼓,真的有早戀被政教處主任抓了個正著的味道。 直到走到樓梯口,徐酒歲才想起她菜忘記買了,可憐的弟弟還在家里等著她開火煮飯,懊惱地拍了拍腦門,她腳下步伐一停。 沒想到她這一停,走在前面的男人也停了下來……他站在臺階上,半個身子隱秘在樓道的陰影中,徐酒歲只能看清楚他唇邊的奶白色煙霧,和藏在其中的星火點點。 男人抬手,在樓梯走道集滿灰塵的水泥扶手上熄滅了煙。 “你怎么知道?。俊?/br> 薄一昭剛把他親爹交到親媽手上,頭有些暈不合適立刻低頭換鞋,正安靜靠在門邊緩酒。 他嗓音里透著特別純真的驚訝。 “我還不知道你們!斗雞似的,你爸今天出門前就跟我說如果他今晚醉了兇手就是你!” 薄母扶著喝醉了沉得像鐵坨子似的丈夫,心里不知道這些理科男除了面對牛頓和伽利略能正經(jīng)做個真男人,這輩子還能不能有長大的成熟一天—— “你不就不高興你爸跟外邊人說你項目做不下去了嗎,三十二歲的人了,那么幼稚的!哎呀,杵在那干嘛,我肩膀要壓塌了,剛打了瘦肩針醫(yī)生說了不讓使力的,你趕緊換鞋接把手!” 薄一昭聞言動了,摸了摸鼻尖把鞋換了:“你們也知道我三十二歲了,能別像小時候似的,尿個床都要通知小區(qū)看門大爺么?” 一邊說著一邊把他爹接了過去。 薄母得了自由,趕緊輕輕揉了揉肩,聽著薄一昭的話又被逗笑了:“怎么,不耐煩我呀?那你趕緊找個媳婦兒去禍害別人家的小姑娘去!我面對你爸一個夠累了,還想多活幾年呢!” 薄一昭:“……” 千鳥堂眾人只看見他們師父面黑如鍋底。 而此時罪魁禍首卻渾然不覺,還在三百六十度擺弄那張照片,放大又縮小,試圖從照片里找出蛛絲馬跡…… “你這朋友姓什么???”徐酒歲問。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許紹洋再也忍無可忍,實在掛不住那溫和的面具,只沉下臉冷聲道,“你做不做正事,不做就滾出去?!?/br> 第71章 天塌下來 徐酒歲莫名其妙被兇了一臉, 但是她一點都不意外,只當是這男人的間歇性神經(jīng)病再次發(fā)病了。 她放下手機, 望著他好脾氣地說:“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她一臉平靜, 見他生氣反而不害怕的樣子,讓許紹洋更加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有口氣悶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 徐酒歲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 薄一昭:“做你的早餐去。” 徐酒歲捂著臉轉(zhuǎn)身滾回廚房。 三分鐘后,徐酒歲端著切好的三明治出來了,薄一昭放下報紙看了看牛奶,猶豫了下,抬頭問她:“有咖啡嗎?” “我和阿年不喝那個東西,你真當我美團外賣啊……就牛奶,不許挑三揀四!”徐酒歲瞪他。 話還沒說完,身后徐井年的門被拉開了,少年打著呵欠從房間里出來,嘴邊的“歲歲早”剛說了一半,就發(fā)現(xiàn)家里氣氛不太對—— 定眼一看,他姐彎腰站在餐桌邊,身上穿著睡衣,手里還端著一杯牛奶; 她身邊,他的物理競賽培訓(xùn)老師身著浴衣,男人頭發(fā)微濕潤,顯然是沐浴完,手里還拿著大概是今天早晨送來的報紙; 兩人齊刷刷地轉(zhuǎn)過頭看著他。 徐井年懵逼了。 徐酒歲一走,薄一昭就坐了起來,重新拿起鏡子選了沒有顏色膏藥給自己抹,用平靜的語氣跟他的學(xué)生宣布:“別這么深仇大恨地看著我,你這樣會讓我為難,我和你姐的婚禮要不要給你留個吃飯的位?!?/br> 徐井年被他瞬間變臉的挑釁氣得直倒抽氣。 “放屁!你去娶你的喬欣女神!” “當初在飯桌邊把她夸的飛起的人可不是我,”薄一昭淡淡道,“而我是要娶你姐的人。” “你什么意思?”徐井年覺得自己快要把椅子都捏碎了,“談個戀愛就算了,口口聲聲談婚論嫁的——” 你嚇唬誰? “你問問你姐?!北∫徽研α诵?。 徐井年黑著臉站起來,走進廚房。 姐弟倆細細碎碎討論了一番,徐井年憤怒咆哮:“你他媽別不是個傻子!他要娶你你就嫁了!他給你什么了!買車了還是買房了!鉆戒有沒有!狗尾巴草都沒掏出來一根!你讓他拿喬欣的頭顱當聘禮我就答應(yīng)!” 徐酒歲的聲音也提高傳來:“嚷嚷什么,要你答應(yīng)個屁,你和他結(jié)婚吶?” 失魂落魄地抓起手機,腳上還穿著拖鞋就下了樓,電梯一打開,她首先看到的是一樓大廳的燈都被關(guān)了,外面烏漆嘛黑一片。 然后就被一陣嗆人的煙味嗆得猛咳幾聲。 她跌跌撞撞地沖出電梯。 一眼就在黑暗之中抓住了唯一算光源的星火點點,那是男人手中點燃的煙草,他斜靠在墻邊,安靜地看著她。 “去哪?” 他問。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買、買酒?!?/br> 男人沉默了下。 “你呢?” 乖乖應(yīng)了聲,徐酒歲有些煩躁地抬起手將頭發(fā)撥亂了些,她發(fā)現(xiàn)撥撩他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這個人心里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道德觀簡直高于一切甚至是生命…… 她但凡有一點點出格的,就一定會被他狠狠教訓(xùn)。 鞭笞心靈的那種。 上一次,不過是在樓梯間沖著他下巴吹了幾口氣,就躲了她兩天。 要不是酒吧出了那檔子事,還不知道是不是只躲兩天呢? ……哎喲,等等!這一次的驚天大雷,這人不會直接將她從生命里拉黑吧? 徐酒歲一邊想著,一邊用余光去掃身邊男人緊繃的下顎弧線,心里想的是,在被他拉黑之前,老子必須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