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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驚天動地的舉動才行。 目光看著看著,就挪到了他嚴肅微抿的唇角…… 她的嘴型合不合適接吻不知道,但是薄老師這整個人,從頭到尾都寫著“很合適接吻”。 徐酒歲忽然決定了那個“驚天動地的舉動”到底是指什么—— “改天吧,”徐酒歲上下打量著他,“我一會兒還有事?!?/br> 她能有什么事? 薄一昭微微瞇起眼,感覺到了對方無聲的抗拒。 多么聰明的小姑娘,她仿佛有預知能力或者是讀心術,心知肚明地清楚這時候她做出任何撒嬌,作死或者話多的舉動,都會受到他無情的打擊…… 所以她什么也沒有做,像是一只豎起耳朵的小動物警惕地望著男人。 兩人一個站在樓梯上方,一個站在樓梯下端,過了很久,薄一昭沒說話,只是伸手摸了只煙草…… 剛想放至唇邊,就聽見她猶豫道:“老師,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薄一昭一愣,對視上她的眼睛,發(fā)現(xiàn)她眼里已經(jīng)剛才見到自己那一瞬間點燃的笑意已經(jīng)徹底消失。 忽然鬼迷心竅,來了點偶像包袱—— 他發(fā)現(xiàn)在這樣的目光下,他沒有辦法像是早上拉黑那個得寸進尺的女班長一樣干凈利落,擺出“嚴師”的風范,把她教育一頓。 忽然就想起,前面的cao作都是小兒科,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明明還有最大的那個麻煩并沒有解決。 ……這一天的開端并不算美好。 他真誠希望今天連空氣里的二氧化碳都乖乖地別惹事,否則他隨時可能原地爆炸。 …… 薄一昭一天沒有出門。 直到下午夕陽西下。 他放在茶幾上的電腦開著,桌面上是打開的Word文檔,是薄一昭給十八中校長老頭的辭呈,開頭第一句就是“我自認為無法作為人民教師給與學生正確的引導”…… 是真的沒有辦法。 要么選擇干凈利落的拉黑,拉黑不了的就放置PLAY,放置PLAY還是不行……那就只能—— 地球給你,我走。 他只是故意把話說得那么曖昧,余光瞥見徐酒歲面色已經(jīng)開始發(fā)青,她看上去好像很想抬腳狠狠踢男人一下。 許紹洋頓時覺得特別滿意,不枉費他三毛錢電話費。 薄一昭被坑了這么個大的,也不想和許紹洋再“兄友弟恭”,瞥了他一眼:“不準叫她歲歲?!?/br> 許紹洋微微一笑,如果二歲時候兄弟兩人穿著開襠褲搶玩具,薄唇輕啟,果斷拒絕:“嘴長我身上,管得著么你?!?/br> 薄一昭不理他了,氣勢洶洶地抓起徐酒歲,拎小雞仔似的拎著滿臉不情愿的她往外走。 “拽什么!我不想出去!”徐酒歲氣得跳腳。 “那是我鄰居,你該見一見?!蹦腥似届o道。 可憐好好的“青梅竹馬”就這么被無情地釘死降格在“鄰居”上,好歹前兩天還是“我的一個明星朋友”。 兩人聲音伴隨著他們在走廊走遠變遠了些。 “我不見!”徐酒歲惱火的聲音傳來,“反正我哪也比不上她!” 四個小時后,德國黑背變成了街邊死狗。 “別動,最后提白,完了就完事了?!?/br> 徐酒歲的紋身槍換了白色的顏料,所謂提白就是像畫畫時的高光,是紋身的最后一步—— 而通常,到了這個時候,載者的體力,皮膚紅腫以及耐力都到了極限,再加上因為白色顏料顆粒比較大,所以會特別特別疼一些。 徐酒歲覺得自己給脊椎附近rou少的地方提白時,姜宵的靈魂都快從他的嘴巴里飄出來了。 最后收工,紋身槍聲音一熄,兩個人都松了口氣。 徐酒歲給剛完成的紋身作品擦了凡士林,又抹掉溢出的組織液,把姜宵的背處理清爽了,這才給他貼上一層保鮮膜—— “老規(guī)矩,回去四個小時保鮮膜揭掉,清水沖洗,別捂久了。然后每天擦三次,強身嬰兒濕紙巾擦掉組織液,太腫了才用紋身修復膏,不然清水就行……最好趴著睡,不許喝酒。” “你說‘不許’的時候特撩人。” “訂金四千,尾款八千……你再多說一句,尾款就一萬六?!?/br> “襪子脫了?”男人嗓音低沉地問。 紋身在左邊腿,此時被捉住的是右邊,倒是不怕露餡……但是光想到要站在這,讓她把到大腿根的襪子脫了,她就忍不住想臉紅。 好在燈下什么也看不清楚,她臉本來就因為剛才哭過微泛紅,只是下意識地咬著下唇,咬得唇瓣微微發(fā)疼,才能冷靜下來,不去想東想西。 “不脫了,脫了穿鞋磨得更疼?!毙炀茪q動了動腳踝,示意男人松手,“我脫鞋穿襪子走回去就行?!?/br> “這一路酒吧多,經(jīng)常有喝醉的人摔碎酒瓶,你不怕踩著玻璃渣?” “可是我不想穿鞋子了,”徐酒歲強調,“一秒都不想穿。” 聽說徐酒歲和徐井年兩人相依為命,父母很早就去世了……都說有這樣可憐經(jīng)歷的小孩一般早熟,可惜薄一昭只在徐井年身上看到了類似的東西。 至于徐酒歲…… 真的嬌氣又任性。 眼下聽她的聲音絲毫不見妥協(xié),男人只好放開她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彎腰脫鞋—— 寒假是刺青工作室業(yè)務小高峰期,大家都忙得兩腳不沾地,許紹洋本人更是從上午十點開店扎到晚上八點關門,以其單小時八千元左右的定價,僅憑一個人連軸轉個兩三天,就支撐起了這紋身工作室整年的房租。 彼時千鳥堂的九千歲的人還是個初出茅廬、單小時定價五百元的萌新,看著師父的客人們都因為交易金額大到只能刷卡結賬而不是可憐兮兮掏出錢包一張張往外數(shù),她不禁感慨:對于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來說,錢真好賺。 賺錢和想要進步的雙重動力讓她成為了當時工作室最晚回家過年的那批人。 同樣這么刻苦努力的還有小船,在苦逼學了三個月的素描之后,那時候她開始沒日沒夜地扎練習皮。 那一天晚上八點。 許紹洋剛送走了一位客人,身著改良唐裝的男人身材修長纖細,站在水池邊低著頭認真洗手,臉上從容不見一絲疲倦…… 按照往常的習慣,一會兒他還會回到工作室,畫下一個客人的設計圖,可能畫到十二點,靈感來了也可能是二三點,才回家休息。 這讓站在他身后的徐酒歲產(chǎn)生了困惑:神仙是不是都不用休息? 她想的有點出了神,偏偏有些人好像背后長了眼睛。 “看什么?” 第3章: 國內相關的技術研究在這方面遇見瓶頸,他哪怕不是專門做這塊領域的,也可以給他們帶去新的思考模式……他們有什么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