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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你抓著我也沒手軟?!?/br> “什么沒手軟,是把你扭送進局子了還是扔下你在那等著那個老師叫她在七中的老公來了?” “……” “這么害怕學(xué)校發(fā)現(xiàn),還怕被開除……”他停頓了下,“那你想過去把它洗掉嗎?” 徐酒歲捏緊了手中的勺子,瞪大了眼,一眼驚慌地看著他,仿佛在說:什么,為什么要洗?你會逼我去嗎? 唇角抽搐了下,她小聲地說:“彩色紋身基本洗不掉的,而且洗紋身很疼?!?/br> 看她一副努力想要說服他放棄這個可怕想法的小心翼翼模樣,薄一昭看得想笑,不是因為她的天真,而是因為她的坦誠—— 因為他故意這么問的,其實他對她準備怎么處置這個紋身并無興趣,畢竟紋都紋了,還折騰什么? 只是在她條件反射的表情里,他第一時間得到一個信息:徐酒歲只是因為知道他不喜歡這類事物,所以怕他看見這個紋身,而不是單純怕被任何人知道這個紋身。 那么新的問題就出現(xiàn)了—— 姐弟二人相依為命,十幾年從未吵過一架。 徐井年換了拖鞋,徑直走到j(luò)iejie身后,彎腰,從她肩膀后方伸頭往前看時,投下的陰影將她面前的光全部籠罩。 “走開點,”徐酒歲頭也沒回,沒好氣地說,“你擋著光了?!?/br> 她正忙著切黃油往那面糊糊里和。 豆腐就在鍋里咕嚕咕嚕地煮。 徐井年小山似的橫在徐酒歲身后,身上帶著絲絲汗和陽光混雜的味道將她籠罩了起來。 “你在干嘛?” “做小餅干。”徐酒歲伸出一根沾著面粉和黃油的手指,嫌棄地戳著身后少年的硬邦邦的胸膛,“你別站在我身后,熱死了。” 徐井年“哦”了聲,讓開了點。 徐酒歲重得光明,又問:“你上午起床的時候怎么沒叫我啊,學(xué)費放在茶幾上你都沒拿,怎么自己就走了?” “許紹洋!” “還能直呼師父大名,我看你挺有精神,肚子痛什么痛?”許紹洋冷冷嗤笑一聲,原本抓在她手肘將放未放的大手忽然重新拽緊,略微使勁兒,“慣得你一身毛病,二十五歲了都,還當自己小呢?” “……” 徐酒歲遭遇精神打擊后還要遭受這個人的人身攻擊,真的是欲哭無淚,心里吶喊著“老娘就是因為這樣才跟你分手的王八蛋”! 而此時許紹洋卻已經(jīng)極不耐煩,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非常不情愿自己在徐酒歲面前總是一再讓步那么被動—— 這一次也跟她犟上了。 拖著她的胳膊,當是一條不肯回家卻被主人牽著狗繩強行往家脫的死狗,活生生一路拖到了門口! 兩人磕磕絆絆到了門前,徐酒歲見大勢已去,還妄圖自救——于是一把捉住門框,壓低了聲音:“你先撒手!” 許紹洋面無表情:“撒手你就跑了。” “跑哪去!我倒是想!你這又沒后門!” 望再接再厲,再創(chuàng)輝煌?!?/br> 【年年有魚:……】 【年年有魚:?????????】 【年年有魚:瘋了????】 是的。 有種你去問他呀。 徐酒歲望著手機,涼涼地想。 第34章 舍不得 只是沒一會兒,對面居然跳出一行字—— 【?。弘娫挷唤樱绦挪换?,我還以為你昏過去了?!?/br> 徐酒歲今晚就是驚弓之鳥,被手機的震動嚇了一跳,定了定神,她才在這哪怕是打字也透著一股薄涼勁兒的文字立,反應(yīng)過來是“老師查崗”。 看了看手機左上角:凌晨2:03。 【歲歲平安:你怎么還沒睡?】 她打字都透著有氣無力,也不知道她提出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難度,對面過了一會兒才回她。 【?。亨??!?/br> 徐酒歲頭疼地想,這個人真的難聊天。 要是換了平時她可能還能厚著臉皮問他是不是擔(dān)心自己擔(dān)心的睡不著,但是今天她實在沒那個心情,說話里帶著一股蔫蔫的老實。 【歲歲平安:我之前吃了藥睡了,剛起來,沒聽見電話,不好意思?!?/br> 這種時候薄一昭也沒心思教育她,九天之外沒有月老只有月球,她的未來丈夫是一名天體物理學(xué)科學(xué)家,請不要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和尊嚴。 薄一昭是下定了決心,今天要給她做牛做馬的。 所以他真的把油門往下壓了壓,在她滿意的嘆息聲中把車停到了民政局門口,兩人下了車,這才發(fā)現(xiàn)今兒結(jié)婚的人真不少。 兩人跑去排隊照了紅底照,領(lǐng)了證,捏著小本本,徐酒歲記得還有個流程,是新婚夫妻二人會站在一個臺子后面,舉著小本子笑得二傻子似的來一張合影。 薄一昭并不了解這算什么“必須要有的流程”,難道不照那張照片,他手里印著兩人照片和出生年月的紅本子就成假的了么—— 那必不可能。 所以當徐酒歲牽著他,好不容易找到那個傳說中的臺子時,那排隊快要排到門外大馬路上的隊伍,讓男人無情地嗤笑出聲。 徐酒歲轉(zhuǎn)頭去瞪他。 薄一昭將結(jié)婚證往口袋里一塞,抬起手摸摸她的頭:“排隊還是回家睡覺?” 兩人都一宿沒睡。 這樣子讓人沒法忍住瘋狂嘲笑她的沖動。 于是徐井年笑了:“可以,有進步啊,起碼你敢跟老師頂嘴——唔!” 迎面飛來一個枕頭,砸在少年可惡的笑臉上。 他抓下枕頭,看著床上的人已經(jīng)一轱轆翻身坐起來,盤著腿坐在床上瞪著自己,頭發(fā)凌亂如鳥窩,唯獨那雙杏眼黑亮黑亮的閃爍著嗔怒。 徐井年把枕頭扔回去:“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的鞋還擺在老師家門口,要不要去拿你自己看著辦。” 徐酒歲露出個遲疑的表情。 徐井年看出她的遲疑,冷笑:“歲歲,就你這樣還想泡男人?張牙舞爪地伸爪子去撩,人家抬起頭看你一眼,你就立刻嚇得往后彈開八百米遠……十年后中心公園櫻花樹下相親角會有你一席之地的?!?/br> “……” 真是個惡毒的弟弟。 徐酒歲糾結(jié)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確實不能這么慫,初見面時內(nèi)心高歌要泡人家,要人家唱著贊歌親吻自己的紋身,多么美好的幻想,她這輩子都沒那么有想象力過…… 薄一昭莫名:“總好過你吃藥?” 徐酒歲拽他的頭發(fā):“三十二歲老男人了,控制欲這么強,不想來一個任你搓圓撳扁的小薄同志么?” 她說完,還有點緊張,結(jié)果換來男人似笑非笑地一瞥,緊張瞬間變得羞惱,紅了耳根——并且在他輕飄飄的一眼中,她覺得她是在作自己的妖。 “想要,生個小薄同志,長得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