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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酒歲此生的高光時刻了。 她居然賞了許紹洋一耳光? 英俊,卻顯得有些不太平易近人的面相。 寬闊的肩膀和窄腰長腿,休閑褲和白色襯衫……外頭32°艷陽天,男人的衣扣,嚴(yán)格扣到了領(lǐng)子最上方那一個。 ——他在搬家噯。 徐酒歲微微瞪圓了眼。 站在他旁邊的搬家?guī)煾荡蠛沽芾?,看上去不止想把身上的工字背心脫了,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給扒了。 而這個男人,只是克制地彎起一小節(jié)袖子,露出線條結(jié)實(shí)的一節(jié)手臂,一滴汗都沒流。 如此鮮明對比。 ……他好干凈。 徐酒歲感覺到自己的喉頭滾動了下。 仿佛沒感覺到不遠(yuǎn)處炙熱的目光,此時男人正低著頭正對照著紙箱,在搬家?guī)煾颠f過來的紙板清單上簽字,握著筆的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干凈。 徐酒歲沉下臉:“我跟你說真的,你別給我嬉皮笑臉的?!?/br> 她很少虎著臉跟他講話,為數(shù)不多幾次薄一昭看她發(fā)火都是沖著喬欣去的——眼下這山雨欲來的架勢,還真有些氣勢……他也不敢瞎雞反抗,畢竟剛干了虧心事。 他不準(zhǔn)備真當(dāng)一輩子和尚的。 “真是從近海市回來買的,去超市的時候這玩意特別卑鄙地就放在收銀臺,想無視都做不到,”薄一昭還不忘記甩鍋給超市,“我心想買了放著,萬一你哪天心情好了賞我一頓rou吃呢?” 畢竟大家就住隔壁,特方便。 最后那句話比較不正經(jīng),他沒說出口,雖然說出口的那些也沒正經(jīng)到哪去,但是都是真話。 徐酒歲心想,哦,行吧。 其實(shí)已經(jīng)接受了這種解釋。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轉(zhuǎn)身想要走,身后男人看她走路不虎了立刻變成支棱著兩條腿一瘸一拐的,隨手拽了浴袍系了,上前將她抱起來,一只腳踢開門抱著她往外走。 徐酒歲圈著他的脖子,信任危機(jī)接觸了,就開始作妖:“老師,你為什么準(zhǔn)備那個東西?” 徐酒歲抬起手揉了揉臉。 姜澤聽得忍不住感慨了句:“師祖真是個好師父?!?/br> 徐酒歲笑了聲,徹底放下了對許紹洋的渣男形象的嫌棄后她就特別放飛,大手一揮囂張地說:“誰說不是呢,要不是他擁有男人的劣根管不住下半身,你以為現(xiàn)在還能有你薄老師什么事兒?” 說話的時候,徐酒歲正背對著書房門口,侃侃而談。 姜澤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破天荒地忽然什么也沒說,低頭在練習(xí)皮上描圖。 徐酒歲覺得氣氛不太對—— 簡單地來說就是背脊發(fā)涼。 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上一秒被她揚(yáng)言“要不是依賴許紹洋極差的自我意志力就沒他什么事兒”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空降了,正倚靠在書房門邊。 一臉“你還想說什么繼續(xù)啊我聽的很開心”的表情—— 當(dāng)然人體是做不出“反諷”的表情的,所以男人對這個情緒的所有表達(dá)其實(shí)就是面無表情。 第74章 我們結(jié)婚 然而徐酒歲是真的沒有什么秘密了。 先是捂年齡, 再是捂武士貓刺青,都捂完了就捂職業(yè), 前男友的事她沒想隱瞞, 架不住她前男友是他的好兄弟……但,這, 這事她也不知道?。?/br> 她若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早在薄一昭搬過來她家對面的第一天,她就搬家了。 徐酒歲有點(diǎn)不知道從何說起, 男人那副要秋后算賬的樣子,也讓她非常心慌。 抓著安全帶的手摳了下安全帶的邊緣, 她想伸手去摸一摸他因為壓抑著惱怒, 越發(fā)緊繃的側(cè)臉……但是她剛抬起屁股, 手指尖還沒有碰到他,就被他抬起手擋住了。 男人冷漠的側(cè)臉也偏了偏,無聲地提示她, 現(xiàn)在并不是在千鳥堂,他們的面前也沒有許紹洋, 她休想用撒嬌這招蒙混過關(guān)。 車內(nèi)氣氛有些壓抑。 薄一昭沒有開燈,黑暗之中他能感覺到她坐在副駕駛仰著頭看著自己,一副懵里懵懂的樣子……她這有些不知所措的目光讓他覺得非常的無力。 薄一昭見她站起來, 手里拽著那瓶沒開過的可樂,開過的喝了一口就放在路邊了,忍不住又想問她:“不要了?” 徐酒歲用稍微沒有那么一條縫的眼睛掃了他一眼:“一瓶可樂里面有多少糖你知道嗎,一瓶喝光夠我吃三盒抗糖口服液?!?/br> 薄一昭涼涼地看了她一眼, 心想她還真是一點(diǎn)都不把自己剛才招來恥笑幼稚行為放在心上,也沒提,只是淡道:“你吃蛋糕的時候不是這么說的。” “好吃的甜食這么多,蛋糕算一個,為什么要浪費(fèi)額度去喝超甜的碳酸飲料?。俊?/br> “……” 女人愛折騰薄一昭是知道的,但是他沒想到還有這么早就開始折騰自己的……他看了眼徐酒歲的側(cè)臉,白嫩嫩粉撲撲的,實(shí)在沒看出有什么要“抗糖抗衰老”的必要。 仿佛感覺到他的視線,徐酒歲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你還沒那個必要,”男人平靜道,“少瞎折騰了。” 徐酒歲笑了,眼睛一瞇,露出深酒窩:“你家的蘋果放在外面,放得蔫吧了才放進(jìn)冰箱嗎?” 薄一昭:“……” 腦袋頂上傳來男人一聲帶著涼意的嗤笑,像是一腳踹開酒店房門的警察大哥,將房間里正翻云覆雨的嫖客抓了個現(xiàn)行。 而嫖客前一秒還在抵死不認(rèn):我們只是蓋著被子純聊天。 第26章 姐夫和小舅子 薄一昭送了徐酒歲回家后, 轉(zhuǎn)頭就回了學(xué)校。 期間又路過了那家便利店,在小姑娘蹲過的馬路牙子邊, 那瓶可樂還放在那里。 夏日里, 冰可樂完全融化了,藍(lán)色的瓶身下面堆積了一小攤將干未干的水。 十分鐘前它被捏在一只小小的手里, 白皙的指尖壓在冰涼的藍(lán)色瓶身上, 手的主人抬頭挑釁似的望著他,就差把“就不讓你給別人買冰飲料”刻在臉上。 “……” 兒女上了年紀(jì)之后,父母就這樣,吃完飯下樓散步碰到兩條成雙成對的狗,都能扯到“你到底還找不找對象”這件事上。 以往薄一昭都是一臉不耐煩地敷衍,然而今天不同,聞言他沉默了下,居然難得“嗯”了聲。 一邊應(yīng)著,又回過頭深深看了他那裝扮優(yōu)雅,在家里也畫淡妝,這輩子只以“富貴太太”形象出現(xiàn)的母親,想了想,接著微微蹙眉—— 沒別的,就不小心想起昨天自己隨便跟某個小姑娘說的“我媽不讓我和詐騙犯玩兒”這件事。 ……磕磣到她沒有是不知道,他自己倒是忽然真的有點(diǎn)cao心起來。 “媽?!?/br> 立在客廳的男人叫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