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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呀?” 此時,薄母正蹲在玄關(guān),強迫癥似的將父子倆踢亂脫下的皮鞋擺整齊,放進鞋柜里……聽了兒子的叫,頭也不回地應(yīng)。 “你對兒媳婦有什么特殊要求么?” ……騙人就騙人吧。 大不了他跟著去,如來佛眼皮子底下,孫悟空還能翻出朵花來不成? 第61章 約會 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定義為“無業(yè)游民的不良少女”和“上躥下跳的孫悟空”, 所以徐酒歲在親吻之后還能一臉坦然地掛在男人脖子上跟他賣乖。 “你兩次見面親了我三回,”她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他襯衫的領(lǐng)帶, 垂著眼睫毛又卷又翹, 像是小扇子似的扇啊扇,“還不肯承認喜歡我喜歡得要死了嗎?” 說到喜歡。 薄一昭倒是真的挺喜歡她這股迷一般都自信—— 眼睛里像是自帶放大鏡似的, 別人對她的三分親近, 在她看來那就是十層十的掏心掏肺了。 男人溫柔地看著她,忍不住又摸摸她的頭:“怪我,就看著一個謝勇強了,沒想到后面還有人在錄……看,我也不是總那么掌控一切。” “真沒事,她除了被氣得發(fā)瘋找出這么個視頻發(fā)一發(fā)博取同情還能有什么,而且我好好地坐在這,拔了網(wǎng)線什么也看不到——她最想要的是你,可你是我的,光想到這點我就特別滿足,”徐酒歲眨眨眼,捧著他的臉特別認真地說,“算了?!?/br> 男人垂下眼。 想了想,這才將她從自己的懷里拉起來,站起來整理了下被她蹭亂的襯衫的衣領(lǐng),淡淡道:“不行?!?/br> 他昨晚在樓下抽了一包煙,花了一晚上才想明白的道理—— 要教育人,他親自來? 可以。 別人? 誰都不行。 所以“算了”? 她和阿年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但是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們即將又要擁有一個完整的家了,家中會有父母的叮嚀,會有孩童的嬉鬧。 他將在很多很多的祝福中誕生。 “老師?!?/br>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 “嗯?” 男人低下頭,見她指著自己的肚皮,眨眨眼,認真地宣布:“他的名字叫薄歲安?!?/br> 男人聞言一愣,而后笑了,漆黑瞳眸微沉寫滿縱容,溫柔地捏了捏她柔軟的臉蛋—— “你動作倒是快,還不要臉地把自己的名字加進去了?!?/br> “才不是??!” 她笑嘻嘻地往他懷里鉆。 “……” “聽話。” 男人耐心地警告她時,語氣甚至沒什么變化。 “我說的是真的,當(dāng)初離開近海市我就沒想過再和千鳥堂有什么關(guān)系,這個比賽我也沒有興趣的,我現(xiàn)在在奉市很好,真的很好?!毙炀茪q聲音越來越低,像是被一條無形的毒蛇盤踞在脖子上,“我再也沒有用過九千歲這個名字……以后也不會再用?!?/br> 千鳥堂、許紹洋徒弟的名號可以讓她輕松掛出每小時一千塊以上的價格。 可是她沒有這么做。 這么多年從零開始,就是為了再也不要和這個男人再有任何的牽扯,最苦最累的時候她沒有后悔過…… 現(xiàn)在,更加不會后悔。 徐酒歲壯著膽子把那些話說完,緊接著她意識到當(dāng)她說出“以后也不會再用九千歲這個名字”的時候,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 那低壓的壓迫力,好像通過電話也完美地被傳達。 ……………………倒是很好地,把一個英語考試沒考好,從此之后看都不想再看試卷一眼的學(xué)渣少女心態(tài)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徐酒歲將卷子小心翼翼收起來,踢了姜宵的椅子一下:“你小學(xué)生啊,能不能給個正眼,讓我跟你正兒八經(jīng)道謝?到底干嘛呢你?” 姜澤薄唇一勾,目光閃爍:“他在網(wǎng)上和人掐架?!?/br> 徐酒歲點點頭:“我讀小學(xué)六年級的時候也特別愛干這個?!?/br> 姜澤在旁邊捧場地輕笑了聲。 “別吵,”姜宵說,“這些人他媽找抽呢!老子在為你而戰(zhàn)?!?/br> “……什么?” 為我而戰(zhàn)? 徐酒歲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毛病,好奇湊過去看姜宵到底在和什么人吵架,一眼看過去確實是一個論壇界面……再一看論壇的名字,居然是國內(nèi)刺青師聚集鬼扯的那個論壇,刺青客。 這論壇被業(yè)界稱作“新手村”,任何初次紋身,初入刺青師一行的人,都在這里聚集。 現(xiàn)在大概是膈應(yīng)加倍。 被他兩下摸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徐酒歲趕緊一把捉住他的手:“薄老師……” “叫什么老師,叫哥哥不是挺好聽的?” “……” 徐酒歲噎了下。 “別陰陽怪氣的,”也不知道怎么的,伴隨著話題推移,需要被安慰的人好像變成了他,她明明說話時帶著哭時的沙啞,說話都不利索,還得湊過去好言相勸,“我只是覺得三十二歲偷戶口本實在不像話?!?/br> “一個小時前你的刺青設(shè)計圖還不是這么說的,口口聲聲勸人放飛自我,尋找初心,三十而立?!蹦腥说?,“耍嘴皮子是吧,哄客戶好玩?” 徐酒歲臉紅了紅。 但好歹也算終于不再泛白毫無血色。 男人拉過她的手,捏了捏她柔軟的指尖,只覺得怎么捏都玩兒不夠……他在心中感謝許紹洋高抬貴手,亂談戀愛,教出個性格差,膽子小,沒擔(dān)當(dāng)?shù)那芭选?/br> 徐酒歲看他長腿一邁要走,停頓了下,又補充:“等等,先問問你帶回來那個吃不吃香菜和蔥在放。” 沒等徐井年說話,他“帶回來那個”就從廚房里出來了。 看了徐井年一眼,又看了看一只手不那么靈活去擺弄醫(yī)藥箱的徐酒歲,鬼使神差地,男人沒說自己已經(jīng)關(guān)了火…… 走到沙發(fā)另外一邊站穩(wěn):“不吃香菜?!?/br> 那就不放了。 徐酒歲給了徐井年一個眼神兒,后者得令,“呲溜”一下溜進廚房。 薄一昭在距離徐酒歲一臂之遙的地方坐下,她下意識屁股往后挪了挪,男人臉色沉下來:“往哪躲,我身上有刺?” 徐酒歲目光閃爍,剛想嘲諷一句“可不是么”,后來又想到這句話很久前他也問過—— 就那天共撐一傘,她手里抱著他送的蛋糕。 ……不出意外的話,那天大概就是他們認識的生涯里唯一且過去的高光時刻了。 徐酒歲低下頭繼續(xù)數(shù)她的飯粒,薄一昭也沒動彈,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根煙, 沒點,就捏在手里,低著頭,看她吃飯……也沒再看電視機里的“是挺漂亮的”女人一眼。 他用漫不經(jīng)心地的目光打量面前抱著碗扒飯的小姑娘。 其實徐酒歲是屬于那種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