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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給他帶來了這些,將他拉下了神壇,她是怎樣的罪大惡極? 愧疚中,她簡直心疼得要命,拉過男人的大手用臉蛋蹭他的掌心:“以后你罵什么我都會聽的,再難聽都可以,我確實(shí)就是個大傻逼?!?/br> “我能罵你什么難聽的?”他低頭給她擦眼淚,“我說什么了,你又哭?” “你可以罵我潑婦?!彼樟搜蹨I,乖乖地給他支招,“今晚我是不是像個潑婦?” “是挺像的?!北∫徽训溃拔议L這么大第一次看見女人打架,也算是開了眼界?!?/br> “……” 雖然說是讓他敞開了罵,但是真的聽到他說一點(diǎn)點(diǎn)擦邊的話,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還是不太接受的了。 于是連忙踮起腳,抓著他的衣領(lǐng),用舌尖去舔他的唇瓣。 于是在徐酒歲手中的鉛筆之下,那條蜈蚣似的丑陋疤痕,便成為了整個刺青純天然的主體,筆直一條的疤痕保留,以打霧的表達(dá)形式勾勒出騰霧祥云環(huán)繞。 疤痕上下兩端再往外延伸,收尾以同等長寬設(shè)計浮雕狀紋樣,幾筆勾勒—— 遠(yuǎn)遠(yuǎn)看去,與疤痕增生主體銜接,成了一根被仙霧騰云環(huán)繞,震四方,碎蒼穹的如意金箍棒。 光是如此當(dāng)然不夠。 說到“打破格局”“人生起落”與“修成正果”,反骨經(jīng)典代表人物自然是中的孫悟空。 考慮到承載者本身對于刺青的接受度不高,所以圖案就不能太大,想要畫與如意金箍棒等大猴子腦袋自然并不現(xiàn)實(shí)。 徐酒歲稍一猶豫,隨即下筆,幾筆勾勒三個人物—— 金箍棒左邊,是已然取經(jīng)歸來,如今身批戰(zhàn)甲,威風(fēng)凜凜的斗戰(zhàn)勝佛。 他抱臂而立,背靠如意金箍棒,他恣肆隨性……修成正果后其目光堅毅,仿若透過蒼穹之上,得以悟佛; 在如意金箍棒的中間最低端,盤腿坐著齊天大圣。 胖子想到的是前兩天,他從前桌女神手機(jī)里看見的辣眼睛男男漫畫,漫畫名字叫。 胖子:“……” 徐井年:“…………………………” 徐井年:“不管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不是那回事——把你的賊眉鼠眼給老子收起來,是不是想挨揍?” 徐井年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抬頭去看坐在講臺上的男人,他手里果然有一個和他同款的三明治,大概還是不太習(xí)慣吃早餐,他咬了兩口就放下了。 這會兒薄一昭正低著頭給一個試卷做錯了的同學(xué)講題,后者垂著腦袋站在他身邊,又恭敬又羞愧的樣子,脖子都通紅。 第一節(jié) 課是語文課,語文老師進(jìn)教室后,薄一昭站起來給他讓了位置。他將手里的試卷遞給那個看上去都快忘記怎么呼吸的男生:“慢慢做,別著急,習(xí)題系列難度是逐漸加深的,第二張有做錯的很正常?!?/br> 那男生拿了自己的錯題試卷,道謝后落荒而逃。 于是徐酒歲聽見男人挺荒謬地嗤笑一聲,破天荒地扔掉了為人師表的頭銜,輕飄飄地甩出一句:“成年日了不犯法,就能隨便日的嗎,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徐酒歲:“……” 這個臭流氓! 想到哪去了? 誰肖想他的rou體了?! 薄一昭瘋沒瘋不知道,反正徐酒歲是快瘋了。 上下打量了下站在高處的男人,她想知道,他今天到底是去的圖書館還是去的牛郎店,怎么一回來滿腦子浪唧唧的危險思想? 摁都摁不住。 徐酒歲覺得再這么開黃腔開下去,自己未必是這個極在狀態(tài)的人的對手……于是臉上笑臉一收,她抬腳就要給他來個揚(yáng)長而去,準(zhǔn)備留下個瀟灑背影。 抬手一撩頭發(fā),她板著臉轉(zhuǎn)身要走—— 刺青屆版的天涼王破了解下? 好慘唷。 第20章 修羅場 徐酒歲這邊, 暫時還不知道她即將要被親愛的師父告到內(nèi)褲不當(dāng)?shù)舨凰阃赀@件事。 她經(jīng)過最開始的不自然后,這會兒依靠在酒吧的椅子上, 聽姜宵給她直播論壇上的人是怎么罵她這個山寨貨的, 聽過也就是笑一笑罷了,自己覺得問題不大—— 畢竟當(dāng)初她離開了千鳥堂, 回到奉城之后, 是打算從零開始的,知道奉城比不上近海市那種大城市, 她一開始價格壓的很低,為了吃一口飯, 二百塊一個小時起。 后來因?yàn)榈晖饷鎾斓哪歉北籔O到刺青客論壇上, 小火了一把, 她才把價格調(diào)整到了五百塊一個小時……這么些年一直是這個價格,也從來沒有做毀過任何人的皮。 這些上躥下跳的人想找點(diǎn)實(shí)在的毀皮案例來捶死她是不可能的,來她這里做過刺青的, 哪個不要夸一句物超所值……她很多的單都像是姜宵的朋友那種,人推人做起來, 才有了今天不愁接單的好日子。 等她伸手扒拉凌亂頭發(fā),三步并兩步?jīng)_到門口,徐井年轉(zhuǎn)過頭沖她嘲諷地掀了掀唇角:“別竄了,人都走了?!?/br> 徐酒歲擠開他伸小腦袋看了眼,走廊上果然空無一人。 她把腦袋縮回來,斜睨徐井年問:“你去他家干嘛?” “寫卷子,”徐井年用一根手指推開她湊過來的腦袋,“也不知道誰害得,老子今晚一晚上腦子里就?!_普勒第三定律’,長那么大頭一回讓老師給開小灶,丟人不丟人!” 徐酒歲眼珠子在眼眶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徐井年立刻說:“你不許來?!?/br> 徐酒歲“嘁”了聲:“他人都不在,我去干嘛?” 徐井年見她拒絕得那么干脆,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稍微放下心來,狠狠瞪了她一眼以示警告,長臂一伸撈了自己的書包,開門去隔壁了。 …… 關(guān)門聲響起,徐酒歲也轉(zhuǎn)身干自己的活兒去了,姜宵的朋友加了她的微信,而且第一時間就把設(shè)計稿定金三千塊打了過來。 只能感覺到他情緒很淡。 徐酒歲也不好說什么。 直到她一個比她臉還大的紅薯啃了三分之二,捂在口罩下的她被噎得打了個嗝兒……她紅著臉捂住嘴,這時候,忽然聽見身邊的男人沒頭沒尾地問了句:“歲歲,怪我么?” 徐酒歲:“……” 薄一昭很少叫她的小名,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咬牙切齒地叫她的全名,像是隨時都準(zhǔn)備讓她背八榮八恥。 眼下那淡漠又沉悶的語氣,有些柔軟,徐酒歲微微瞪圓了眼轉(zhuǎn)過頭看男人,發(fā)現(xiàn)他目視前方,并沒有在看她。 心臟收縮不小心了下,酸疼得難受,她心想,或許這就是他昨天所說的,他沒有辦法掌控的事情。 “沒有……埃喲,你亂猜什么?”她壓住語氣里的水汽,現(xiàn)在倒是有點(diǎn)慶幸自己戴了口罩不用那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