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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瓷等眾人:“……” 徐酒歲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頭看著身后給她拆臺的男人,后者沖她揚揚眉,好像還在反問她:準(zhǔn)備胡說八道什么? 徐酒歲把腦袋擰回來,沖著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陶瓷瓷還有陸小童抱歉地笑了笑:“薄一昭是我弟弟的高中競賽老師,住我家隔壁,偶然認(rèn)識的?!?/br> 陶瓷瓷等人還沉迷在“學(xué)生會主席·看不得人校牌戴歪一厘米·薄一昭”找了個刺青師當(dāng)女朋友,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薄一昭看著不耐煩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面前的杯子,淡淡道:“這有什么好問的?你們是不是閑得發(fā)慌?” 陸小童先反應(yīng)過來,“哈哈”了兩聲正想說什么,忽然目光一閃,定格在男人的耳垂上,頓時笑聲都變了調(diào):“薄哥,你耳朵上是什么?你打耳洞?!” 他這一嗓子,成功把整個包廂的人的目光都吼了過來。 感覺到那么多詫異的目光,徐酒歲囧得恨不得想在地上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第28章 危險邊緣 送走了盯著自己腹肌看了半天的“女學(xué)生”, 薄一昭端著那杯溫?zé)岬呐D淘陉柵_抽了只煙。 抽了一半將煙草熄滅在煙灰缸里,他轉(zhuǎn)身回到客廳, 仰頭喝空了那杯溫?zé)岬呐D? 里面沒有加上次加過的蜂蜜了,大約是因為半個小時前, 他在走廊上認(rèn)真宣布自己拒絕甜品。 放下牛奶杯, 薄一昭翻開今晚原本沒準(zhǔn)備開的電腦,認(rèn)認(rèn)真真地打開了搜索引擎, 在搜索欄輸入四個字:戀師情節(jié)。 百度百科說—— “美國心理學(xué)家赫洛克把進(jìn)入性萌發(fā)期的青少年,對某一特定年長異性傾心和愛慕的情感、形象稱為“牛犢戀”(calflove)?!?/br> 男人的眉眼平靜, 要是非要有一個內(nèi)心的描述, 那大概就是“哦”。 修長的指尖滾動鼠標(biāo)滾輪, 電腦屏幕白底黑字映照在那雙帶著探究和沉靜的瞳眸里,當(dāng)看到“中學(xué)生的戀師情結(jié),透射出青少年對美好事物的純真向往, 從某種意義上講,具有一定積極的潛在動力作用”這樣的描述時, 男人的手停了下來。 百度百科溫馨提示各位被學(xué)生暗戀的老師——要正確引導(dǎo)擁有戀師情節(jié)的學(xué)生,引發(fā)其中的積極作用。 薄一昭:“?” 【小船:歲歲, 我好害怕QAQ】 【小船:你和師父當(dāng)年到底怎么回事鴨QAQ】 徐酒歲飛快地掃過最后兩行,小船發(fā)送于一個小時前,大概是下班以后越想越不對味,才撲上來問。 難為她用了這么多年才察覺出不對味來。 徐酒歲順手給她回了個“……”,用輕描淡寫地語氣表示她只是覺得自己都出來單干了,不想再倚仗師父,義正辭嚴(yán),語氣平常到她自己都快信了。 很快小船那邊顯示“輸入中”。 如徐酒歲所想,這個傻姑娘根本沒深入問當(dāng)年她為什么突然要出來單干,只是又問了一遍,之前的那個ITATAC比賽海選,徐酒歲到底要不要參加。 徐酒歲盯著手機(jī)屏幕看了一會兒,其實她想要去的,那個比賽。 想想全國各地的優(yōu)秀刺青師,到時候都會齊聚一堂,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有黑馬嶄露頭角,也會有大神跌落神壇…… 多么刺激。 …… 薄一昭喝到不記得自己住在哪,但是還清楚地記得他的“山珍海味”住在哪。 蒙在鼓里的服務(wù)生一路將他拉到了幾個小時前他來過的那個小區(qū)里頭,男人掏出手機(jī),撥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被接起,那邊帶著睡意朦朧,嗓音沙啞地“喂”了聲,他鼻息之間噴灑出一股帶著酒精的濁氣:“下來,在你樓下?!?/br> 電話那邊:“……” 五分鐘后,電梯里沖出來個穿著睡衣,批著外套,頭發(fā)還有點兒凌亂的小姑娘。 徐酒歲看著領(lǐng)口開到胸口,袖子撈至手肘,正斜靠在樓梯間入口的男人的第一瞬間就有點抓狂。 瞌睡全醒了。 “怎么喝那么多啊?” 她走過去抓他的手臂,他站在那讓她拽著,無聲沖著她笑了笑—— 她站在家門口歪了歪腦袋問,說話的時候,過寬的衣肩同時在她身上肩膀?qū)捤上禄?,露出一?jié)白膩的皮膚。 燈光下,她原本揚起的唇角上翹弧度更明顯了些,微微抬起下顎,挑釁般看著他。 ——戰(zhàn)爭已打響,雙方吹響了無聲的進(jìn)攻號角,必須你死我活,誰也不會再退讓。 第30章 二戰(zhàn)表白 徐酒歲站在玄關(guān)脫了拖鞋, 只穿襪子邁著貓一樣的步子輕手輕腳走進(jìn)薄一昭家里,下意識往四周看了看, 經(jīng)過沙發(fā)的時候還順手頗為懷念地摸了把:好久不見。 懷念當(dāng)年, 那時候她還能昂首挺胸走進(jìn)這間屋子。 屋子里還是暗色主色調(diào)的禁欲系,只是茶幾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放了個艷紅色煙灰缸, 成為了整個客廳格格不入的一抹艷麗色彩。 隔著襪子從沙發(fā)前那柔軟的仿真皮毛上踩過, 腳心微瘙癢。 想搶自己的手,男人又握著不放,一只手拖著她往自己這邊來,另一只手揮開藥箱蓋子,彎腰從里面拿出酒精—— “不要酒精!”徐酒歲急道。 薄一昭挑眉,抬頭看她。 “雙氧水就行?!彼浥颗康匦÷曕洁?,“不要酒精?!?/br> 他看她一臉心虛,一下就猜到“不要酒精”可不就是怕疼,嬌氣得飛天攛地的……想了想,難得一次沒有無視她的話,將酒精扔回去拿起雙氧水,棉簽沾了,還沒碰到她傷口又聽見她緊張地強調(diào):“輕點??!” 薄一昭覺得這小姑娘是真的欠抽。 給她處理好了右手的小傷口,看她攤開的左手手掌心,他微微蹙眉:“傷口挺深,要不去醫(yī)院看看要不要縫針吧?” 縫針? “薄一昭,你有病吧!”徐酒歲被他嚇得臉都白了,炸毛尖聲道,“這么淺的傷口縫什么針!” 這都直呼大名了,第幾次了? 徐酒歲抓狂:“這年頭還能不能放肆一下了!??!” 男人嗤笑一聲,心想濃硫酸是你想弄就弄得到的么,怕個屁啊。 也懶得糾正她,踩了油門,直奔王嘉上班的公司。 “這次你不罵我嗎?”徐酒歲問。 “嗯?!蹦腥藨?yīng)了聲,“又不是什么都要罵你。” “那你現(xiàn)在怎么想?” “我爸說,有時候女人除了教育還需要包容,作為男人的控制欲不能太強,會被討厭,進(jìn)而會被甩?!彼鏌o表情,毫不溫情道,“我今天一天都在溫柔包容你,你沒發(fā)現(xiàn)嗎?” “……” 徐酒歲唇角抽了抽。 “都是科學(xué)家,薄叔叔真優(yōu)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