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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遍地的親爹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9

分卷閱讀149

    好本職工作的同時還是個哲學家和情圣——他居然能說服你!”

    周小福對阿迪達斯,周小生對阿迪王,Cartier對EL,Tiffany對菲拉格慕,HW……

    這時候徐酒歲還不知道HW對應的是hermes。

    里奢侈品專柜SA大小眼,狗眼看人低的情況必然是不存在的,站在柜臺后面的SA聽見兩人要解決鉆戒問題,笑顏如花——

    徐酒歲只想著怎么夾著尾巴帶她的窮鬼人民教師男朋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跑路。

    她拽著男人的手很緊張,手心都出汗,眼睛隨便往柜臺里一瞟,一個全碎鉆的對戒款就要七萬多。

    夠她沒日沒夜扎皮扎上小半年。

    夠薄一昭不吃不喝教高中生教整整一年。

    “……”

    徐酒歲抬起手揉揉眉心,心想我的媽親圣母瑪利亞。

    走神得太厲害,沒有注意那邊男人已經(jīng)和SA溝通完畢,SA笑吟吟地退到后面去——沒一會兒端著一個飾品盤出來了,上面就放了幾枚鉆戒,每一個目測都有徐酒歲大拇指指甲蓋那么大。

    她用一言難盡的表情抬起頭看著薄一昭,仿佛在給時間給他冷靜過來之后收回成命,沒想到男人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她過去,抬起頭,挑眉看著她,像是沒看見她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只是懶洋洋道:“快點,水都要冷了?!?/br>
    “……”

    媽的,這男人,不會是被他可愛的學生刺激得瘋球了吧?

    徐酒歲頂著張一言難盡的臉靠過去,薄一昭立刻放開了自己的手,往前頂了頂胯將褲腰送到她眼皮子底下——

    這一個頂胯的動作生生讓眼前的小姑娘那張白皙的臉蛋從耳根紅到脖子根,她比唐老鴨還僵硬地伸出手……

    那平日里靈活柔軟的小手這會兒捉住他牛仔褲腰間的扣子,僵硬得像是死人手。

    “怎么了?”

    “……沒事?!?/br>
    不。

    其實有事。

    老師你這是引狼入室,我這一去你家,后面還不得跟著條狼尾巴?

    被吃干抹凈了,可別賴我啊!

    我也試圖救過你的!

    第6章 牛奶

    徐井年到家的時候大概是十點,徐酒歲還沒回家。

    等他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徐酒歲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了。她赤著腳,縮著腿整個人團成團陷進沙發(fā)里,長牛仔褲撈到膝蓋上方,張牙舞爪的紋身露出一條錦鯉和半拉武士貓的貓屁股。

    她正滿臉樂呵地在微信跟人聊天,聊天對象是姜哥,說是有個哥們要來做紋身。

    【姜宵:那人剛失戀,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處于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的關(guān)鍵階段,所以想肩胛部位來個唐僧,提醒自己要摘下綠帽,放下屠刀,做個好人?!?/br>
    她不信任他。

    所以才會任何事都在非常被動的情況下讓他知道。

    然而他甚至都不確定, 她自己意識到了這一點沒有。

    心在一點點往下沉,連帶著搭在方向盤上的手都有些發(fā)冷,男人的手無聲收緊,他現(xiàn)在倒是真的很想去質(zhì)問許紹洋, 他和徐酒歲在一起三年,是真的在談戀愛嗎?

    都談了點什么東西?

    為什么她看上去什么都不懂,出了事也沒有主見,完完全全靠著別人的引導——

    就好像吵架這種事都變得特別艱難,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別人在試圖跟她講道理。

    她只是嗅到氣氛不對,就想拔腿就跑,而不是坐下來和人好好的解決問題。

    ……許紹洋就是這么養(yǎng)徒弟和女朋友的,實在是好得很。

    哦對了,當年許紹洋犯了錯,她也確實沒跟他好好談談,大概就是驚天動地地分了手,收拾了東西就連夜回了奉市,找了個鳥不拉屎的角落里縮起來。

    還有人在小聲地笑。

    薄一昭沒覺得自己講了什么好笑的話,微微抬了抬眉,抬起頭,就看見徐井年一臉尷尬地坐在那里望著自己。

    薄一昭:“怎么了?”

    在他跟前,第四組第一排,一個二班的女生笑了起來,輕巧的笑聲中她滿臉通紅地回過頭光明正大地看了徐井年一眼:“老師,徐井年搞不好連自己班的人都認不全,你怎么讓他去做統(tǒng)計???”

    女生話語一落,周圍的人大方地哄笑起來。

    徐井年那張年輕英俊的臉微微泛紅,手握拳放在唇邊咳嗽了下……

    在他旁邊,姜澤面無表情地抬起手,拍拍他的背。

    徐井年“嘖”了聲,順手出了本書猛拍好友的手背:你幸災樂禍個屁??!有本事你去!

    周圍人笑得更大聲了。

    姜澤和徐井年,這兩人都是神仙級別的人物,班上有他們微信或者QQ的,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徐酒歲還在這折騰她的劉海,力求每一根發(fā)絲抖待在它們應該在的地方,頭也不回看著鏡子里的男人:“老師,你回家拿戶口本你爸媽知道了嗎?”

    “馬上就是你爸媽了,”他糾正,“知道。”

    “怎么說?”

    “剛開始是覺得有點急,畢竟什么都沒準備,”薄一昭想了想道,“知道美國那邊等著我回去,三年五載不一定回得來后,就讓我?guī)е鴳艨诒究烊ッ裾?,怕去晚了別人下班又得等明天你反應過來后悔了怎么辦?!?/br>
    “……”

    之前徐酒歲曾經(jīng)有過疑惑,她和薄一昭在一起究竟是他在智商扶貧還是她愛心泛濫,現(xiàn)在看來好像是后者的可能性高一些。

    徐酒歲放下梳子,問了個特別夢幻的問題。

    “老師,結(jié)婚以后,你會對我好嗎?”

    “嗯?!?/br>
    “沒有動聽一點的情話嗎?”

    白花花的稿紙被團了團,直接扔到了她的腳下,男人站起來淡淡道:“今晚你別回去了,只花設(shè)計圖線稿,明天給不出滿意的設(shè)計圖,從今往后,你就只是其他人的素描老師?!?/br>
    徐酒歲倒吸一口涼氣,抬起頭一臉驚恐加茫然地看著他——

    那一瞬間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變得冰涼。

    不是失望于自己可能不能得到五百元一個小時的高額報酬工作,而是她忽然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之中她整個人都沉溺到了刺青這項技能學習中……

    這些天不管吃飯還是睡覺,閉眼就是刺青相關(guān)的文獻科普,還有紋身槍“滋滋”的電流工作聲。

    來到工作室,包圍她的是全國各地慕名而來的紋身者,他們坐在沙發(fā)上充滿期待地等著許紹洋給他們看屬于自己的那份獨一無二的設(shè)計圖,然后將它們刺到自己的身上——

    畫卷可以燒毀,丟棄,遺忘,落灰。

    但刺青不會。

    一旦刺入,這些圖騰將伴隨他們一生直至老去,死亡。

    這是承載者與刺青師無須言明卻統(tǒng)一達成的默契……

    然后驚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