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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他救出來了。南宮意揉揉太陽xue,覺得不能再去想。許久,姚青頁和夏寧連回來了,他把給南宮意買的新衣服展開。白色作底色,衣擺上繡著是水墨畫一般的枝枝竹子。南宮意:“……”他心里飄過一句話:哪壺不開提哪壺。“三哥你不喜歡嗎?”姚青頁小心地問道。“不,挺好看的。”南宮意說道,他還能說什么呢?等南宮意稍微休息好了,三人御劍飛去。夏寧連本來應(yīng)該直接回天府,但他覺得南宮意帶來的信息應(yīng)該有用,于是和兩人一起去瓊?cè)A門。飛到半途,夏寧連琢磨半天,忽然道:“青頁,你叫他三哥,他叫我小舅舅,那你……”姚青頁心中一凜,趕緊拉著他一下子飛低,喊道:“三哥,你看我們?!?/br>南宮意之前一直沉默著御劍,回頭一看,兩人懸在一片平滑如鏡的湖水上。姚青頁指著倒影里的自己,道:“綠葉?!庇忠恢赶膶庍B的倒影,道:“紅花?!?/br>夏寧連歪著頭看了一下,點頭道:“還真是呢?!焙鋈还钠鹆吮緛砭蛨A嘟嘟的臉,怒道:“誰是花?”兩個人拉拉扯扯地互相踢打起來,又因為還在御劍,不能放開拳腳,只能像兩個小娃娃似的,你拍我一下,我拍你一下。南宮意面露笑意,眼睛彎起來,搖搖頭暗道:當真是好年歲啊。他看向遠方,忽然又想,那個人救下自己,是否是因為自己真的曾和他度過這樣的好時光。“他是我少時的好友,我下不去手,反正人我已經(jīng)放走了,后悔也來不及?!甭櫫鲏m牽著馬,看著對面一臉冷漠的穆千幽和一臉擔憂的繆姝,她們身后,蛇祖門的門人站成一個半環(huán)形。“聶流塵,你可知道,你放走他,會壞了我們的大事?”穆千幽瞪著一對紅色的眼睛。聶流塵注意到,她除了兩眼通紅,衣袖下是一雙如鬼爪般的手,脖子上還蔓延著一條條游動的紅線,他單膝跪下,說道:“不會,屬下有新的發(fā)現(xiàn)。等下就向門主匯報,一定不會耽誤大事。”穆千幽瞇瞇眼睛,道:“哼!不管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先問你一句,你可愿意領(lǐng)罰?”聶流塵喉結(jié)動了一下,他低下頭,道:“屬下的錯,自然該罰?!?/br>穆千幽笑了,說道:“我怎么舍得重罰你呢?流塵哥哥?”忽然,她手指一動,四道紅色的尖針飛出,兩道飛入聶流塵的肩膀,兩道飛入膝蓋。她抬起手,手腕和手指開始舞動,雖然手指枯瘦慘白如鬼,但是動作卻無比曼妙優(yōu)雅。隨著她的舞動,聶流塵的表情逐漸扭曲,他抬起一只手,手指僵硬顫抖,曲著的那條腿也落了下來,雙膝跪地,喉嚨里好像有什么想要出來,卻被他忍著。穆千幽眉峰一挑,加快了舞動的速度。“?。 甭櫫鲏m終于大聲喊出,身體一顫委頓在地。穆千幽冷笑道:“好嘛,如果個個都像南宮意那小子一樣怎么打都不會叫,就太沒意思了。聽著,誰也不準去扶他,有本事當英雄救人就應(yīng)該有本事自己起來啊。好了,散了吧?!彼种赣忠粍樱牡兰t光飛回手中,轉(zhuǎn)身離開。門人不敢違令,一哄而散。繆姝站在原地,左右看看,終于向前邁了一步,一抬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恢復(fù)常人面目的穆千幽在閣樓上冷眼看她,她立刻停下動作,穆千幽見此情景,翻了個白眼,向閣樓里面走去,繆姝趕緊跑過去把拼命想自己起身的聶流塵扶起來。“師兄……”繆姝泫然欲泣。聶流塵抬頭看看她,搖頭道:“沒事,我自找的,千千已經(jīng)足夠手下留情了?!?/br>繆姝扶著他,問道:“現(xiàn)在南宮意跑了,你真的想到怎么辦了嗎?”聶流塵往前一步步艱難地走著,道:“也是個契機,我去寫封信?!?/br>繆姝疑惑道:“給誰?”聶流塵望著遠處,咬牙說道:“南宮軒。”☆、孤膽(一)作者有話要說: 劇透一下,搶戲女配穆姑娘不會站在情敵的位置上,而且是個助攻~回到瓊?cè)A門,忍冬居里,丁秋娥抱著南宮意聲淚俱下,南宮意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南宮軒和南宮齊走進來,看到此種情景,臉上也是有喜也有悲。正好侍女送來新的瓊?cè)A門修士服,丁秋娥擦擦眼淚,說道:“你們先去談?wù)?,我去給你繡上花。”說完把修士服拿走了。瓊?cè)A門的修士服衣襟上都會用淺黃色的線繡上瓊花,他和南宮齊的每一件修士服上的花都是丁秋娥繡上去的,比旁人的要精巧細致不少。丁秋娥走后,南宮軒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南宮齊沖他點頭微笑。南宮意對他們回報了一個微笑,兩人都楞了一下,但畢竟是一家之主,兩人的震驚也只是持續(xù)了一小下。南宮意把遭遇跟他們說了一遍,但是瞞下了一件事,那就是聶流塵幫助自己解開蝕心咒,只說自己也不知為何恢復(fù)了笑的能力。“照這么看,確實是有魔修現(xiàn)世了。你可知道他們藏在何處?”南宮軒皺眉問道。南宮意搖搖頭,道:“當時情況危急,我沒來得及做信號,我和青頁分析過,應(yīng)該在遇見他們的那個鎮(zhèn)子的一天路程內(nèi)??墒蔷唧w向著哪個方向去,我也不清楚?!?/br>南宮軒把臉轉(zhuǎn)向南宮齊,問道:“魔修現(xiàn)世,卻沒有做大動作,只是在削弱我們的戰(zhàn)斗力,很有可能是想在誅魔之役上搗亂,到時候他們擾亂戰(zhàn)局,把那個魔頭放出來就麻煩了。意兒說的地方靠近哪門哪派?”南宮齊想了想,說道:“汝南,乘風門,但乘風門現(xiàn)在已經(jīng)內(nèi)憂外患,猶如風中之燭,可能無法指望他們了。”南宮軒嘆氣,道:“玄門重要戰(zhàn)役將至,我們不可能派出更多弟子去尋找,今次戰(zhàn)帖沒有發(fā)給乘風門,不如就把這個事情交給他們,要他們嚴加搜尋,一有發(fā)現(xiàn)就馬上匯報。你說他們門主重傷,現(xiàn)在主事人是誰?”南宮齊道:“主事人是一介白衣書生,半路出家修行,修為不高,叫做杜雨恩。您說的這些我馬上安排門人去辦?!?/br>南宮意想起一件事情,從袖籠中拿出一小節(jié)藤蔓,說道:“這是攻擊青葉他們的藤蔓,我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父親兄長也來看一下?!?/br>南宮軒接了過去,看了看,搖搖頭,南宮齊看了也搖頭。南宮軒思考了一下,道:“也許關(guān)鍵點不在枝條上,而在根系上,不過你說它會吸收靈力……”他轉(zhuǎn)身看向南宮齊,說道:“有沒有可能和那兩具尸體有關(guān)?”南宮齊道:“靈力散盡,化盡金丹而死,我這幾天查閱古籍,并未記載說有這樣的術(shù)法或者妖物?!?/br>南宮意道:“青頁被吸收了很多靈力,可是金丹沒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