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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他是在等我?」「你沒有看到他那個簽約會?你還不相信他?」趙天成很震驚?!改銢]看到他這兩年的樣子…所有人都看的出來,他一直在等你…」「等我?做甚么呢?是他覺得愧疚,想給我一個補償?還是覺得不甘心,還沒到他要趕人的時候,我居然自己先滾了?」他苦澀的笑了一聲:「趙兒…無論是哪一種,我都承受不起。我不要他的道歉…我也沒辦法再跟他來一段…」「以前,我沒經(jīng)歷過,我以為我可以,我以為只要有美好的回憶就好,現(xiàn)在的我不行,我痛過一次了,再一次,可能真的會死。」「………」趙天成無言以對。「趙兒,這次,我真的怕了…」杜見悠隱隱在發(fā)抖。跟趙天成通完電話,他筋疲力竭。他真希望他們所有人都不要再來招惹他,讓他一個人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下去。無波無瀾最好??上觳粡娜嗽?。作者有話要說: 預告一下,還有一章,正文完結(jié)。第52章第52章在唐鶴消失了十幾天之后,某天傍晚,他又出現(xiàn)了。他一看到杜見悠,就叫他穿上外套,說要帶他去一個地方。杜見悠是想拒絕的,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去穿了外套,拿了鑰匙,跟著出門了。等他回過神來,兩個人已經(jīng)走到夜市里那攤有名的牛rou湯店門口了。「你專程帶我來喝牛rou湯?」杜見悠很驚訝。「不是,順路經(jīng)過,剛好走到這里,就想吃了?!固弃Q等杜見悠跟簡爸簡媽熱情的打完兩年份的招呼,才跟著他找了位置坐下來:「我真的很喜歡這里的牛rou湯,可是你不在的時候,我就都沒來過了…」杜見悠點點頭:「也是,之前喜歡的,這么久了,不見得還喜歡?!褂謥砹?,又是甚么之前之后的。唐鶴皺了一下眉,認真的看著杜見悠:「還喜歡的,一直都喜歡,因為太喜歡了,所以一直等著你,想跟你一起來。」「……」杜見悠低頭喝湯。不看唐鶴。快吃完的時候,唐鶴接了一通電話,略有遲疑:「……我現(xiàn)在在外面,嗯…跟見悠一起…甚么?…我問問他…」「見悠,那個豆腐泡、晏子跟紀然,你還記得吧?他們現(xiàn)在在KTV,想找我們起過去熱鬧一下,說好久沒見你了,你要去看看嗎?我要帶你去的地方,晚點去也行…」杜見悠想了想,點了個頭:「反正也沒甚么事,去玩玩吧…」等唐鶴帶著杜見悠到包廂門口時,里面已經(jīng)傳來豆腐泡驚天地泣鬼神的吼叫聲。杜見悠嚇的倒退了一步。唐鶴倒是見怪不怪:「這泡泡哥的歌聲,二十年如一日,就沒一點長進?!惯呎f邊推門進去,杜見悠看了里面的情況,實在佩服這個豆腐泡。就仨人,其他兩人都乖乖坐好,就他一個也能跳的驚天動地、唱出十人大合唱的氣勢,只是這十人各跑各的調(diào)…關東寶一見唐鶴帶著人來了,連忙切歌。大約也是知道丟人現(xiàn)眼。不過熱情依然不減,沖著杜見悠就叫弟弟…「……??」這么熱情?杜見悠一臉疑惑,轉(zhuǎn)頭一看唐鶴,同樣的茫然。「這甚么稱呼?」唐鶴忍不住問了?「我不是比你大個幾天嗎?照理說,你就是我弟,我弟的另一半,通常是要叫弟妹??!可是咱們悠悠又不是女的,所以就是弟弟啦…」關東寶得意地朝唐鶴眨眨眼。「……」弟妹?“咱們悠悠”心里一把火,這拉郎拉不完了是吧?咬著牙對關東寶甜笑:「泡泡哥,您叫我悠悠就可以了…」寧可被叫悠悠…也不隨便被當那誰的另一半。當不起。不爽。當不起,還真想當。更不爽。整個晚上,愛唱歌的杜見悠都沒有上場,只是笑容可掬坐著聽歌,另外幾個人,倒是唱了很多。紀然的聲音很好,笑起來很好看,他唱了一首歌送給林晏,林晏幸福的眼睛都瞇了起來。“我希望身旁有個人有個如你一般的人如山間明亮的清晨如道路上溫暖的陽光覆蓋我肌膚溫暖我胸膛”“你說你有方向我說我喜歡有伴你說相愛會變我說沒發(fā)現(xiàn)跡象心情越來越隱蔽藏在老歌里表情越來越單一 除非是見你”“軌道要貫徹始終一起數(shù)遍生命的公路牌煙花盛開 想念是我的日常不能住進你心里那就算客死他鄉(xiāng)”唐鶴,原來,我已經(jīng)客死他鄉(xiāng)了。杜見悠越來越恍惚,沒有喝酒,心卻醉了。這些情歌,將他繞的暈頭轉(zhuǎn)向。甚么春風沉醉綠草如茵。甚么勇敢去愛當真就好。甚么靈魂共振靈rou重生。甚么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甚么在無憂無慮的時光里慢慢變老。都是套路。都是故意的。一晚上,他們一首一首的點唱,字字句句敲打。間或有人不斷來耳邊叨叨唐鶴的好、唐鶴的深情…一個個的都像手里捏著紅絲帕的媒婆,大力推銷手里存貨。一開始,這招還算有效,他沉迷在林晏紀然的溫柔歌聲中。他甚至忘記武裝,偷偷讓自己靠近那人身邊。偷偷的,離的很近。直到唐大傻,上臺唱了一首歌,五音不全的把他驚到了。細聽歌詞,他瞬間被拉回現(xiàn)實。他怎么敢唱這首歌,怎么敢大言不慚的說要送給杜見悠?他被氣得不輕。時間到了,這是最后一首歌,但是唐鶴看著臉越沉越黑的杜見悠,越唱越心虛。大概是太難聽了,他想。好不容易唱完,音樂停了。所有人看著低著頭的杜見悠,一片沉默。忽然,杜見悠揚起頭來,還是一貫輕淺的笑容,搭配禮貌的掌聲:「唐總,勇氣可嘉啊…」唐鶴:「……」這都不能感動你?不等唐鶴說話,杜見悠就站了起來對其他人點點頭:「走吧!時間到了…」說完就跟其他人道了再見,大步離開包廂。其他三人對著唐鶴聳聳肩,苦笑地搖搖頭。這個杜見悠,油鹽不進。說了一晚上,還是這副疏離清冷模樣。跟兩年前熱情溫暖的他,彷佛不是同一個人。唐鶴也苦笑,跟兄弟們揮揮手,大步追出去了。杜見悠站在KTV門口等他,兩人無言的上車,杜見悠也不問接下來去哪兒,沉默的任由唐鶴載著跑。只是眼光偶爾會掃過那只掛著的小兔。兩年了,看起來舊舊的皺皺的,跟車子很不搭。杜見悠心不在焉地想著。唐鶴將車停在一棟小樓前,杜見悠才發(fā)現(xiàn),這里似曾相似。小樹林旁,唐鶴的家。「見悠,到家了…」唐鶴若無其事,一番話試探的極其自然,「要不要下車看看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