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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著臉色硬撐著綻出一個謙和溫潤的笑容來:“寶貝兒,不是教育過你么,出來玩的時候別跟陌生人說話,地球很危險(xiǎn)的!各位美女,咱忙著去開房,失陪?!?/br>程放沒好氣地掙扎著“呸呸呸誰和你開房啊”,已經(jīng)被柳修豪一路拖著塞進(jìn)電梯里:“寶貝兒,你也太不讓老公省心了,你這種態(tài)度很容易失去我的?!?/br>電梯門一關(guān),程放立馬甩開柳修豪的胳膊:“死變態(tài)!你說的什么屁話啊?”什么寶貝啊老公啊,也太他媽惡心人了!比直尺還要筆直的純情小直男形象毀于一旦??!柳修豪恨鐵不成鋼地扇他后腦勺一巴掌:“你有點(diǎn)兒自我保護(hù)的警覺性行不行?現(xiàn)在社會上男性被強(qiáng)jian案件數(shù)量猛增,坐檢察院控申科那兒自訴的受害少男都可以哭著繞一圈兒長城了!冤吶!誰讓咱法律沒規(guī)定男人被性侵能構(gòu)成強(qiáng)jian罪呢。你看看剛那些個錐子臉老阿姨盯著你和楚白臉那樣兒,眼露青光,一臉饑渴,典型的母流氓嘴臉,說不定就是逍遙法外的強(qiáng)jian案犯罪嫌疑人?!?/br>程放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磕且策kU(xiǎn)了!”他還真沒看出來,那么漂亮的阿姨們原來是潛在的嫌疑犯啊……自己被強(qiáng)jian了倒沒什么,要是阿楚這么圣潔的小天使被玷污了可不能??!在刑偵方面家學(xué)淵源的柳修豪專業(yè)得如同普法欄目劇組:“程放,作為從物質(zhì)、精神、rou體等多方面大力支持你進(jìn)行本次‘說走就走暑期周邊游’的贊助商,我有義務(wù)監(jiān)督你的安全,接下來幾天不許再和陌生男女搭訕,聽到?jīng)]?”心有余悸的程放眨巴著眼睛鄭重點(diǎn)點(diǎn)頭:“我一定認(rèn)真配合你的監(jiān)督工作……”等等!rou體方面的支持是什么鬼?待乘電梯到了房門口,柳修豪掏出兩張房卡,遞給楚清一張,自己拿了一張開門。看到程放自覺地站到正在開門的楚清身后,柳修豪揚(yáng)了揚(yáng)眉:“站錯地兒了吧?你和我一間!”長臂一伸就去抓他。程放拖著門把手,死活不肯隨他走:“我要和阿楚一間??!哎你放開我啊啊啊??!”鬼才要和你睡一間呢,晚上還不得弄死我?他掙扎得凄慘,趁柳修豪一個心軟松了松手的空檔,立馬眼疾手快溜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了門,也不管柳修豪還在外面“碰碰”敲門。等轉(zhuǎn)身定睛打量華麗的套房,視線一掃到臥室那張鋪著玫瑰花瓣的kingsizebed,兩眼就立即呆滯了一下。哎?怎么是大床房?那豈不意味著……今天晚上要和阿楚睡在一張床上?一顆小心臟突然跳得有些激烈。雖說他倆從小一塊兒長大,但還真沒睡在一張床上過呢,最近的距離是幼兒園午睡室里的上下鋪。那會兒楚清圓得跟個白面饅頭似的,哪像現(xiàn)在這么……程放轉(zhuǎn)了眸子看向楚清。他正彎了腰在換酒店的拖鞋,襯衫隨著動作皺起來,露出一截白雪做的腰身,光是看著就已經(jīng)讓人預(yù)料那觸感將何其柔滑。他直起身子來,襯衫蓋住了腰際,于是令人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他微微回首的臉龐上去,那五官也跟冰雪雕出來似的,又清冷又雅致,啟了合歡花一樣弧度美好的嘴唇對自己講著話:“我先去洗澡?!?/br>程放一顆心都快要跳躍得突破心房沖出來啪嗒掉在地上。只要一想到這張臉今天晚上就要靠在離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睡眠呼吸,這具身體今天晚上就要和自己蓋在同一張被子下蘊(yùn)蓄彼此的體溫,就覺得渾身要顫抖,又不安又想歡呼。待到楚清拿了衣服進(jìn)了浴室,他才回過神來,罪惡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媽的我這是在亂七八糟地歡呼些什么啊……一定是和柳變態(tài)待一起久了,我被他個真色魔假基佬腐化了……心煩意亂地從超市袋里掏出顆棒棒糖來,剝了糖紙塞進(jìn)嘴里,握著棒子把糖在自己的嘴里轉(zhuǎn)啊轉(zhuǎn),一雙眼卻不時地瞄下雙人床又瞄下嘩嘩流水的浴室。好無聊啊,沒有電腦玩,就看看電視吧。正在客廳轉(zhuǎn)悠著找電視遙控器,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楚清帶著一身清香走了出來,白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黑發(fā),一張臉被水澤浸濕過,帶著晶瑩剔透的白,下頜還有未干的水珠,沿著天鵝一樣優(yōu)雅的脖頸流進(jìn)隱藏在藕紫色襯衫下的胸膛里。明明是稍顯女性化的印花衫,穿在他身上卻一點(diǎn)兒不顯得娘,反倒契合得跟衣服上的鐵線蓮一樣,高潔又風(fēng)度翩翩。真是讓人呼吸都快要停止的……美麗??!楚清邊擦著一頭濕發(fā),邊揚(yáng)了眸子睨了坐在沙發(fā)上直流哈喇子的程放一眼:“糖掉了啊?!?/br>一下午的舟車勞頓,讓三人都有些疲累,于是晚上就在酒店餐廳吃了飯,也不打算再出去夜游。吃完飯程放就跟著楚清回房,一顆小心肝跳得緊鑼密鼓,正要關(guān)上房門時,一條長腿從門縫里卡了進(jìn)來。柳修豪從門外探進(jìn)一張臉來:“我來竄門啊!”見程放癟了癟嘴,他伸手掐住他嘟著的臉頰:“怎么?不歡迎?。俊?/br>程放被他掐著臉,甩也甩不開,聲音含含糊糊:“要睡了啊……”“你豬啊!才八點(diǎn)就要睡?來來來,我?guī)Я伺七^來,沒電腦咱就玩會兒牌啊!”他跟變魔術(shù)似的,從左邊褲兜里掏出一副撲克牌來,又從右邊褲兜里掏出一副Q版三國殺。見程放轉(zhuǎn)了眼去看躺在沙發(fā)上看書的楚清,一臉想邀他一起加入的表情,柳修豪趕緊制止:“就咱倆玩吧,楚白臉個書呆子懂個屁?。 ?/br>楚清原本屈了一雙沒處擱的長腿斜靠在沙發(fā)上看書,也不想搭理柳修豪,但聽他的話說得極其輕蔑,倒是放下了書本,起了身坐到桌前,平靜地說:“開牌吧?!?/br>柳修豪來了勁兒:“行啊!看老子等下把你殺得哭爹喊娘片甲不留!”結(jié)果十圈兒斗下來,楚清面無表情、技巧嫻熟地叫牌試牌拆牌,榮獲十連冠,氣得柳修豪臉都綠了。從斗地主再戰(zhàn)到三國殺,人數(shù)不夠就玩國戰(zhàn),柳修豪心想著:這回你楚白臉就等著輸?shù)秸J(rèn)慫吧……哪知道楚清娉娉婷婷地“請休息吧”,悠悠閑閑地“容我三思”,不疾不徐地“牌不是萬能的,但沒牌是萬萬不能的”,一手吳將用得爐火純青,直把柳修豪一手魏將殺得馬革裹尸。柳修豪輸?shù)醚劬Χ汲嗉t:媽的這個一臉正經(jīng)一肚子壞水的小白臉?。?/br>三個人圍著牌桌玩到近十二點(diǎn),程放困了,揉著眼睛要去洗澡睡覺。柳修豪卻不讓他走:“這會兒夜市正要熱鬧起來,咱出去逛逛!”程放不想去,搖了頭拒絕:“好晚了啊,明天還要去玩呢,我要早點(diǎn)睡了?!?/br>“這夜市的名號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陌。貏e是那里邊兒的海鮮大排檔,那可是出了名的好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