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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然我做不到你爹那么好,但是我也會(huì)盡我所能,讓你快樂?!?/br>左玄歌抬起雙清明的眼睛:“你不就是想騙我替你養(yǎng)老送終,說那么好聽?!?/br>宋孝仁替他擦去臉上的眼淚:“天地良心,我怎么記得你早就答應(yīng)我要替我養(yǎng)老送終了?別當(dāng)我那十萬兩銀子不是一回事啊,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哭成這個(gè)樣子像什么話,說好了,咱就哭這一次,也不嫌丟人,日后你身上的擔(dān)子大著呢。”“吶,這是你爹給你的信。”宋孝仁從懷里掏出一個(gè)信封遞給他,“先說好,我可沒偷看,你爹那性子,估計(jì)也寫不出什么來,左不過要你快些娶親生子吧?!?/br>左玄歌瞪了他一眼,將信好生收了起來,司徒凜月扛著一個(gè)大木桶掠上木樓,舉著木桶進(jìn)了屋。“師父,你這是?”“你說要洗澡的。”木桶里滿滿一桶清水正冒著熱氣,宋孝仁輕咳一聲自覺地退了出去。司徒凜月雙手扶在木桶邊緣,似笑非笑地望著左玄歌。左玄歌手扶額頭:“師父,你也出去?!?/br>司徒凜月不由分說地將他抱著放進(jìn)了水里:“徒兒最近修煉辛苦,為師理應(yīng)為你沐浴去乏?!?/br>“師父……我衣服還沒脫……”左玄歌和衣泡在水里,白色單衣緊貼在身上,若隱若現(xiàn)地透著底下晶瑩如玉的肌膚。司徒凜月毫不含糊地替將衣帶解開,失去束縛的白衣漂浮在水面,左玄歌胸前大片光潔肌膚露了出來,師父替他將衣服從身上剝落,手指過處,莫不引得兩人都是一陣心顫。將上衣從水里撈起來之后,司徒凜月下意識(shí)看了看水底,左玄歌面色一紅,趕緊主動(dòng)將褲子解開脫下:“我自己來?!?/br>左玄歌渾身赤條條地泡在水里,師徒倆便只剩了干瞪眼未免有些尷尬,司徒凜月伸手舀起一彎水,讓水珠順著左玄歌肩膀流下,看著瑩潤(rùn)水珠順著他的肌理、鎖骨滑下,喉頭忍不住上下滾動(dòng)。“玄歌?!?/br>“嗯?”聽見師父叫自己,左玄歌極迅速地側(cè)頭應(yīng)了一聲。“平常都是由范一范二伺候你沐浴吧?”“嗯?!?/br>“他們都做些什么?”左玄歌稍微想了想,緩緩開口道:“搓背……捶肩……捏手……”司徒凜月將一塊毛巾泡在水里,撈起來稍稍擰干,放在左玄歌背上來回輕搓,他不敢太用力,在左玄歌感覺上更像是撓癢癢,撓得他心里一陣一陣的癢。房間里只有偶爾的水聲,左玄歌忍不住問道:“師父,你在想什么?”“我在嫉妒范一范二。”左玄歌無奈地轉(zhuǎn)過身:“師父,他們是從小在我身邊的?!?/br>他突然翻身,司徒凜月正好重新擰干毛巾按下去,手落在左玄歌上身某個(gè)凸起部分,左玄歌身體一顫,緋紅的臉在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泡在水中的身體白皙緊致,無一不對(duì)司徒凜月形成致命誘惑。司徒凜月伸手繞過他的脖子,微微托起他的身體,沖著蒸氣中的兩瓣紅唇吻下去,唇齒交融,敏感的舌尖將左玄歌的口腔一一舔舐過去,熱氣蒸騰中本就乏力的左玄歌渾身癱軟,呼吸急促,每一下呼出的熱氣都將司徒凜月體內(nèi)禁錮的野獸放出來一分。熱水的溫膩與肌膚的觸感在司徒凜月掌心,他的手探入更深處,左玄歌身體本能地一緊讓他更加渴望。司徒凜月吻得更急迫,手上動(dòng)作卻更加溫柔耐心。“師……師父……”左玄歌雙手無力地抵在師父胸口,破碎的音節(jié)從雙唇溢出。司徒凜月睜開眼溫柔望著他,左玄歌迷離雙眼中一片水汽,身體已經(jīng)軟到全靠自己一只手支撐,司徒凜月勾著他脖子的手稍一使勁,水下的手托住他下半身,將他整個(gè)從水里撈出來輕放在床榻上。雙唇始終纏綿不離,司徒凜月用床上一條綢緞將左玄歌身上每一處擦干,每一下擦拭,都能感受到手下身體的顫栗,司徒凜月忍不住唇角微彎,將被沾濕的綢緞從左玄歌身下抽出,像是感覺到了師父的偷笑,無力的左玄歌憤恨地輕咬了一下師父的下唇,卻換來司徒凜月更猛烈的“報(bào)復(fù)”,將整個(gè)身體壓上,順著他的脖頸吻下,輕輕舔·舐啃·咬著某個(gè)敏感處,左玄歌在他身下悶哼一聲,通體泛著淡淡的緋紅。司徒凜月抬頭俯身在他耳旁,一只手在下方挑弄,低沉的聲音教唆著他:“玄歌,幫我褪去衣裳?!?/br>他溫柔的笑眼極具蠱惑力,眼睛稍稍下移看著左玄歌在自己面前坦誠(chéng)相待,那眸光仿佛在說,你替我脫了衣裳,才顯得公平呀。左玄歌鬼使神差地真的開始替師父脫衣裳,只是他酸軟乏力的雙手幾次試圖解開師父的腰帶都以失敗告終,雙手沒個(gè)輕重地在師父腰間摩挲,勾起司徒凜月眼底一重又一重的欲·火,司徒凜月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dòng)作,牽引著他的手為自己解開腰帶,褪去白裳,最后抓起自己早已凌亂不堪的衣物甩下床幃,白衫飄搖落地,朦朧中透出床上長(zhǎng)久地交織在一起的兩條長(zhǎng)影,滿室春光,溫存旖旎……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捂臉捂臉捂臉,最近我好勤奮??!~☆、趕赴京城纏綿半日,小憩半日,左玄歌迷迷糊糊醒來時(shí)已是夜里,腹內(nèi)空空餓得慌,稍稍側(cè)過頭卻發(fā)現(xiàn)師父正盯著自己瞧。“師父,你看什么?”“看你。”左玄歌扶額,恨不得用被子將自己兜住,當(dāng)然事情做了便做了,一個(gè)大男人有什么可忸怩的,他索性也側(cè)過身支起腦袋盯著師父看。“你看什么?”這回輪到司徒凜月問他了。“看你?!?/br>師徒倆相視一笑,司徒凜月突然極認(rèn)真地道:“我嫉妒范一范二?!?/br>“師父……”怎么還提這茬,總不能叫自己把范一范二給趕出左家吧。左玄歌在師父面前顯然還是太弱,司徒凜月的下一句話便將他的目的展露無遺:“所以,以后都由我來幫你沐浴?!?/br>……雖然在床上,頭腦還是很清楚的左玄歌輕輕一笑:“師父你要有為長(zhǎng)者的態(tài)度,你來替徒兒沐浴更衣,徒兒消受不起啊?!?/br>“嗯——”司徒凜月很認(rèn)真地思考了這個(gè)問題,手指順著左玄歌袒露的肌膚滑下,“那就共浴吧。”說著將還光著身體的左玄歌擁進(jìn)懷里,火熱的肌膚緊貼著他,燒起他的每一寸肌膚,柔軟雙唇吻在他的眼睛、鼻子、唇角……吻遍他每一寸肌膚……兩人再一次醒轉(zhuǎn)已是半夜,左玄歌癱在床上完全不想動(dòng)彈,連腹中火燒般的饑餓也忘卻了,司徒凜月收拾好了床上的凌亂,又用濕毛巾為他擦拭了一遍身體,扛著木桶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