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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張也真是的,有這么優(yōu)秀的學生怎么不知道帶到咱們研究院,放到下面太可惜了。要說研究器材和技術,還是咱們研究院多嘛?!?/br> 吳部長跟著這些頂尖的研究人員都比較熟悉,他平日里沒事的時候都要去研究院走上一遭看看情況。張琦教授別的不說,在動物醫(yī)學尤其是基因這一塊確實是領頭羊佼佼者,安然既然是他的學生,能有如此成績就不奇怪了。 安然抿唇一笑,“其實不怪張教授的,主要是我自己學藝不精。我很多師兄師姐本事都比我高,我也怕去了研究院給教授丟臉?!?/br> 吳部長不贊同這話,學藝不精都能研究出這樣的飼料,那些自詡厲害的卻沒有研究出來,究竟是誰不行? “你這個方子用在別的豬上合適嗎,比如說白豬?” 這一句話算是問道點子上了,大家都屏住呼吸想要聽聽安然的話。 安然怔住了,隨后搖搖頭,“這要看兩種豬的基因了,如果基因相似度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那就可以使用。要是差距太多,我怕沒有顯著的效果。” 白豬安然知道,在后世大家養(yǎng)殖的都是白豬,反而是本土的黑豬越來越少,原因就是白豬的產(chǎn)量高,很輕易就能達到兩百斤,而黑豬一百五十斤就是高產(chǎn)了。 安然并沒有研究過白豬,想也知道兩種豬的基因有很大的不同。 “那如果把白豬給你,讓你在研制出一種新飼料,你多久能做到?”這人顯然還是沒有放棄進口白豬的想法,主 要是白豬的先天優(yōu)勢比黑豬高,他們也想知道假如在這種程度上在運用新飼料會達到什么程度。 安然在心里盤算一會兒,斟酌著開口:“我的這個新飼料也是在以前的基礎上研制出來的,假如給我一個完全陌生的基因去研究新飼料的話,達到咱們這個飼料這種程度我可能需要三年左右。” 三年她還是往高出說了,實際上系統(tǒng)出品的藥劑對所有品種的豬都合適,不管是白豬、黑豬、花豬,只要是豬都有作用。要是想研究出一個白豬需要的飼料,時間根本不需要這么長。她這是怕說的短了,別人會懷疑她。 三年啊,看似很長,不過真的能研究出這種飼料,吳部長卻覺得很值。他們國家的豬都能平均增長五十斤,假如這些白豬也是如此,那豈不是說很大程度上都是二百斤起步?到時候國民能多分到多少rou吃。 就算不考慮國民的伙食問題,除了他們國家,外國很多地方都是養(yǎng)殖的白豬,到時候就是出口飼料也成啊。這又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想想還真是讓人心動。 “不過,我個人認為咱們國家的黑豬還是有很大優(yōu)勢的,不說別的,就說咱們國家的豬rou就很適合做紅燒rou,那個味道我不認為別的豬能比得上?!?/br> 紅燒rou在后世算是一個很普遍的菜了,可要說做的好吃、做的正宗只有一個地方。不為別的,就因為那地方用的rou是本土黑豬rou。 “怎么,你還懂得做飯?”有人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會治病、會研究新的飼料,如今要是再加上做飯,這簡直就快要成為十項全能了。 “大概是常年跟豬打交道吧,我就會做rou菜,尤其是燉排骨、紅燒rou最在行?!逼鋵嵥€會做烤乳豬,只不過這個菜自從學會還沒做過,也就沒說。 “如果他們購買了你的這個配方飼料,是不是就能破譯出其中的物質(zhì)來?” 安然忍不住抬頭看了這個人一眼,這位大概是所有人中最嚴肅的一個了吧,而且他提問的問題每一次都說道點子上了。 不過, 安然自信一笑,“這個應該不太可能,我的這個配方其中有三種物質(zhì)最重要,這三種物質(zhì)是提取我國的五中不同植株提取的。我查過資料這幾種植株只有我國才有,別的國家就算有也未必能大面積的生長?!?/br> “說白了,這三種物質(zhì)才是整個飼料的精髓,才是能優(yōu)化基因的關鍵。” “眾所周知,每個國家的風土文化不相同,他們想要破譯出來我這個飼料花費的時間肯定比我研究的要長。到那時候就算他們研究出來又怎樣,咱們國家人才濟濟,說不定到時候早就研究出更好的替代品?!?/br> “在一個,那三種植株其中一種要是不熟悉的人很容易弄錯,假如不小心弄錯了,后果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安然說著還把自己當初的配方表格拿出來給大家看。 吳部長看一眼表格,對安然的細心很贊許,這樣的人才就應該挖到他們研究院才對。秉著愛財?shù)男乃迹瑓遣块L再一次發(fā)出了邀請。 安然有些猶豫,朱廠長急得不行,不明白她為什么不答應。這種好事?lián)Q成自己早就答應了下來。于是他用自認為別人看不到的眼神示意安然趕緊答應。 吳部長也不著急,“這事兒是挺突然的,你也不用立刻回答我,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等你考慮好了,可以去找張教授,也可以去畜牧業(yè)部找我?!?/br> 人往高處走沒錯,安然的這個態(tài)度是挺好,要是她很痛苦的就答應了,吳部長反而覺得她有些涼薄了。 出了門,朱廠長忍不住數(shù)落安然,“傻閨女,這么好的事情你還有什么要考慮的,直接答應下來就好了。要知道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br> 進研究院啊,多少人一輩子都求不來的好事。 安然也知道進研究院的好處,只是這個不在她之前考慮的范圍之內(nèi),一時之間有些懵。她本來計劃的是等過兩年就辭職,自己去開場的,如今卻要去搞研究…… 罷了,這種大事還是要跟家里商量一下的,畢竟她要是去了研究院,就只剩下陸聞一個人在市里了,夫妻倆不是要兩地分居?在一個,她來了以后回家更不方便,她也舍不得老太太。 郝文杰有些嫉妒的看著安然,他為什么就沒有這么好的命呢?想當初他能留學那也是上面支持的,原以為回來了肯定會受到重視,誰知道就被打發(fā)到了一個養(yǎng)殖場做廠長。本來呢,當廠長挺好的,他還沒什么不滿意,可跟安然一比較,他那顆嫉妒的心就怎么都控制不住。 看了一眼自己身邊嘚瑟不行的朱廠長,郝文杰更覺得心塞。得,這位他也比不過,人家至少見了領導,被夸獎了,他就在會議室里面喝了一上午的茶水。 郝文杰覺得自己悲慘到家,結(jié)果更悲劇的還在后面。他們幾個還沒走出門呢,林安然又被叫走了。 安然進去的時候就見吳部長在那里等著,看到安然,他招招手,“丫頭,給你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咱們領袖最愛吃紅燒rou,可每次給他做了紅燒rou他都說不是那個味道。正好你不是說紅燒rou是拿手菜。走,跟我去廚房?!?/br> 要說吳部長為什么對安然這么好,還要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