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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云若心忽然出手傷人。 陸言之怕她擔(dān)心,連忙安慰,“你先不要急,我這就去打聽。” 曲逐舟和韓素素也沒心思整理賬務(wù),趕緊收了東西,也打算出去找云若心。 不過還沒出大門就被海棠喚?。骸扮S局的兄弟這會兒一個沒見,你們?nèi)羰亲邅G了,我哪里去尋,好好待著就是。”這個時候兩個孩子喊著要幫忙,跟添亂沒兩樣了。 兩人只得折身回來,也知曉海棠看相這事兒,平時是不信的,但今天回來聽說那楚家夫妻倆的事情,對海棠這看相之術(shù)也是刮目相待,得知她看出云若心有桃花劫,也勸說過了,哪里曉得這云若心沒當(dāng)回事。 韓素素有些好奇,畢竟這衙門的人都找上來了,便小聲問海棠:“這桃花劫,真有那么可怕么?” “但凡帶劫的,哪個不可怕,這桃花劫在天上就叫情劫,有的人明明可以得道成仙,卻因如何也過不去這情劫,所以只能一直待在人間?!彼@也不是隨口杜撰,畢竟外面說書的那些神話故事里,沒少提及情劫一事。 大家此刻聽海棠比喻了一下,也越發(fā)擔(dān)心起來。 可海棠說的也對,這個時候他們哪里能出去?只能老老實實的在客棧里等著。 好在沒多久,就有鏢局的兄弟回來,見海棠等人的神色,便知曉衙役已經(jīng)來過了,只得垂頭喪氣地上去同海棠歉意道:“與夫人添麻煩了?!?/br> “她人呢?”海棠見他身后無人,不免是有些失望。 這兄弟嘆了口氣,“衙役到處在找鏢頭,兄弟們這會也不知她在哪了,不過那該死的柳徵,別說鏢頭想打死他,我們兄弟也想打死他?!?/br> 這時候掌柜湊過來,想是被剛才氣勢洶洶而來的衙役們嚇著了,也虧得陸言之后來去解圍,但仍舊膽子小,聽見鏢局的兄弟們直呼那知府大人女婿的名字,趕緊過來,“各位客官,小心小心?。 ?/br> 但這兄弟明顯在氣頭上,“當(dāng)年若知曉柳徵這廝是此等貪慕虛榮之人,我們才不會救他?!?/br> 聽得這話,讓海棠忍不住想,莫不是這什么知府大人的女婿,就是云若心的桃花劫?畢竟聽這口氣,似乎從前就認(rèn)識的。 云若心比自己還長一歲,算起來是老姑娘了,固然是她這個職業(yè)不好嫁人,但是也沒到嫁不出去的地步,只怕真跟這柳徵有所聯(lián)系。 又見店家害怕,便安撫著這位氣頭上的兄弟,“先不著急,衙門那邊也還沒找到你們鏢頭,你可知其他的兄弟們在哪里,先將他們找回來,然后我們再想辦法。” 海棠擔(dān)心,這幫兄弟是跟著云若心出生入死的,如今她惹了官司,所以怕這些兄弟急紅了眼,做出什么事情來,到時候只怕這案子更不好辦了。 這位兄弟到底還是聽海棠話的,喝了口茶,便去找其他的兄弟們。 所幸,沒過多會兒陸言之就來了,與之同來的還有兩位鏢局的兄弟。 “你不必?fù)?dān)心,那柳徵公子已經(jīng)醒來,并不追究云鏢頭的罪。”陸言之怕海棠擔(dān)心,所以先與她說此事。 旁邊鏢局的兄弟聽了,冷哼一聲,憤憤不平道:“他有臉追究么?這等貪慕虛榮的負(fù)心漢,打死也是死有余辜!” “好了,既然不追究,那大家先冷靜冷靜,有什么事情等云鏢頭回來再說?!辈蛔坟?zé)?也不管是為何不追責(zé),但好歹讓海棠松了口氣,又見這鏢局的兄弟們?nèi)滩蛔∵@口氣,方出口壓制著。 因又有些晚了,便先帶孩子去休息,這里讓陸言之先等著。 畢竟如果云若心真跟著柳徵之間有什么情愛糾葛的話,海棠擔(dān)心云若心。 陸言之也怕她勞多傷神:“你好生歇著,那柳徵我見過,既說了不追責(zé),那便沒事,云鏢頭若回來,我立即回房叫你。” ※※※※※※※※※※※※※※※※※※※※ 感謝在2019-11-20 20:19:31~2019-11-21 21:55: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eiss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2 章 云若心是半夜來的,整個人都醉醺醺的。 一手提著酒壇子,一手握著長劍,跌跌撞撞的進(jìn)來,好不落魄。 海棠聞訊起來,讓陸言之先去帶孩子們睡覺,自己則扶著醉醺醺的云若心回她自個兒的房間。 “我去樓下看看還能不能燒熱水,你好生坐著,我一會兒就來?!边M(jìn)了房間,遞給了她半盞茶,可還沒轉(zhuǎn)身,就被云若心一把拽住,“你說,他為何要騙我?” 海棠被問得一臉懵,“你喝醉了,先坐下。”見她又把茶換成了酒壇子,掙扎開去與她搶。 ‘砰’的一聲,壇子掉在地上,海棠這才趁機(jī)拉她坐到椅子上。 可這酒壇子砸碎的聲音卻引來了不少人。 “海棠?” “陸夫人?” 陸言之和鏢局兄弟們的聲音都在外面響起來。 “沒事,你們快些休息吧?!焙L臎]料到這些人還在外面候著,只得將他們趕去休息。 回頭見云若心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趁機(jī)將地上收拾干凈。 又聽外面有鏢局的兄弟送了熱水,開門讓他們抬進(jìn)來,這才給云若心收拾。 云若心其實并沒有怎么醉,水送進(jìn)來便自個兒去洗澡,只是她這一言不發(fā)的,海棠擔(dān)心。 等了半響,聽見里頭沒了動靜,方挑起簾子探頭進(jìn)去,可那浴桶里哪有什么人影?而她的衣裳鞋子都在,讓海棠忽然有些不好的預(yù)感,趕緊沖過去,果然見她沉入水中。 慌忙彎腰伸手拽她出來,可這云若心分明就是想求死,反而伸手推開她,“你放開我,不要管我,讓我死了算?!?/br> 一時間這水花亂濺,海棠衣裳也被打濕,力氣又比不過她,情急之下一巴掌狠狠地往她臉上甩過去,“為了一個男人去死?你是我認(rèn)識的云若心么?那個敢愛敢恨的云若心么?外面那么多兄弟為了擔(dān)驚受怕,愿意為你出生入死,而你竟然為了一個渣男,放棄自己的生命!” 海棠說罷,也不想再理會她,跟她拉扯這么會兒,只覺得渾身癱軟,此刻只軟軟地順著浴桶邊緣滑坐到地上。 這一巴掌約莫是有用的,云若心沒有再往水里沉,但人也呆呆的。 房間里一陣安靜,誰也沒出聲,過了好一陣子,海棠才起身拿過衣裳遞給她,“你先出來。”然后到外間去煮茶。 不多會兒,云若心便出來了。 也不知是因為喝酒太多還是心里受到的打擊太大,整個人看起來仍舊死氣沉沉的。 她往暖爐邊的椅子上一坐,灰暗的眸子看朝海棠,“他曾經(jīng)說,愿意娶我,我等他,等了整整五年啊?!?/br> 五年,一個女人最好的年華,可惜她識人不清,給了這樣一個人 。 海棠并不知道她與那柳徵之間的愛恨糾葛,也不知那柳徵成為知府家的東床女婿可有什么難言之隱,所以都不敢妄下定論,接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