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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多了。 “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十個合伙有八個反目的,他們?nèi)粽尜嵙它c銀子,只怕個個都想做大當(dāng)家,到時候扯皮起來,哪里還有心思繼續(xù)做生意?!彼院L牟⒉辉诤?。 卻不知她這話,卻給曲逐舟提了醒。當(dāng)即豁然開朗,“jiejie說的對,我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這誰不想大掌柜呢?”當(dāng)下也不糾結(jié)此事,那么現(xiàn)在所擔(dān)憂的,也就是這批貨如何補上了。 “城里若是湊不齊,不入去宏陽那邊看看。”海棠提議,不過曲逐舟到底太小,那宏陽城比不得這慶陽,大家都知道自己在背后當(dāng)家,愿意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跟曲逐舟談生意,但那宏陽城的人可不賣自己這個面子,又道:“你先不必著急,我找李掌柜打聽一二,若真有合適的布匹,我再過去看看?!?/br> 又見陸嫣嫣和陸婠綰一臉認(rèn)真的坐在旁邊聽,忍俊不禁,“你倆知道我跟小舅舅說什么?” 兩人搖頭,又點頭,也不知到底懂了沒。 海棠見此,不禁笑道,“簡單地說,也就是好東西太少,想要的人太多,所以就產(chǎn)生了競爭,如果你們?nèi)羰怯龅较胍?,一定要好好抓住機會,若是因一時大意而錯過了,此刻就跟小舅舅一般難過郁悶?!敝攸c這貨還有點怨天尤人。 曲逐舟重重的嘆了口氣,還是忍不住怨劉掌柜:“不行,這劉掌柜實在不講究,我得重新找個進(jìn)貨的源頭,不然他真當(dāng)自己是大爺了?!?/br> 聽得此話,海棠笑道:“本就該如此,你若是太過于依賴他,反而被動,這次也是你運氣好,只是在劉掌柜這里翻車,倘若別的供應(yīng)商家也是如此,我怕你哭都哭不出來?!?/br> “jiejie教訓(xùn)的是。”曲逐舟此刻也想甩自己兩個耳光,這其實跟酒樓的廚房采購一樣,看海棠就沒有固定再誰家訂貨,而是誰家的好而又便宜,便選擇誰家。 說起來這還是從前韓素素有空的時候幫海棠甄選出來的,自己是不是該去找她,商量商量此事。 想到此,也就起身來,沒了剛才那份喪氣,斗志昂揚的朝海棠打招呼,“我再去找素素琢磨琢磨。” 最后這批布匹還是從宏陽城那邊買來的,海棠到底沒親自過去,而是讓曲逐舟隨著李掌柜一起去。 有李掌柜佛照,倒不擔(dān)心他。 自己在家里,領(lǐng)著倆閨女摘了些桂花。 做了不少梳頭的桂花油,趁著墻頭的紅薔薇開得好,又摘來做了胭脂,添了這桂花在里面,抹上有股淡淡的桂花香。 既沒做月餅,那這城里的人情來往,大可趁著這中秋送給各家夫人們一點自己做的梳頭油和胭脂。 轉(zhuǎn)眼中秋過了,入了下旬,那石稷山滿山銀杏飄落,金黃一片,海棠這日專門領(lǐng)著兩個閨女來看陸言之,正好給他送些東西來。 正巧韓素素也在家,便一并將她帶出來。 畢竟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前日還下了毛毛雨。 畢竟明年就春闈了,所以各家對于在讀的秀才,那都是一個上心。 下山就停滿了馬車。 海棠見著前面還有空位,連忙示意魏蠶子:“前面那里?!?/br> “好嘞?!蔽盒Q子應(yīng)了一聲,正朝著那空位去,眼看馬兒就要走過去。 不知從哪里忽然跑來一個紫衣少女,驚得魏蠶子慌忙勒緊了韁繩,朝后退了好幾步。 沒想到那少女卻滿臉得意笑容,海棠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幾個意思,就見著旁邊沖過來一輛馬車,直接占了那個位置。 “多謝了。”那少女仍舊滿臉掩不住的得意笑容,然后朝著馬車上下來的少女大喊,“jiejie,記得把我親自熬的湯提下來?!?/br> 很快,那輛馬車上便下來一位黃衣女子,手里提著食盒。 姐妹倆手挽著手,直徑從海棠面前走過,絲毫不覺得剛才的行為有什么不妥。 魏蠶子之前還擔(dān)心嚇著了那紫衣少女,沒料想人家根本就是故意跑來攔住他們的。 且說那這姐妹倆,很快就到了山門口。 若是以往,大家是可以進(jìn)去的,但這臨近春闈了,因怕打擾旁的秀才,所以這大家送東西也好,拿東西也罷,都在這山門口。 姐妹倆等了片刻,就見著自家兄長,立即興奮的迎上去,然后迫不及待地問:“哥哥,你同窗呢?” 話說這兄妹三人姓劉,家中是做布匹生意的,在慶陽城也是小有名聲的。 不過世代行商,家中沒有靠山,吃了不少暗虧,因此到了劉掌柜這一代,就開了竅,讓兒子開始讀書。 這劉信也爭氣,去年終于中了秀才,連帶著姐妹倆提親的標(biāo)準(zhǔn)也高了許多。劉掌柜高興,覺得兒子還能更進(jìn)一步,若是再中了舉人,那就能做官,以后他們劉家也能改換門庭了。 于是兩個女兒的婚事也就給壓下了,畢竟在兒子中了秀才后,那上門提親的人都變了一波,吃過了一次甜頭,就想再等等,等兒子中了舉人。 到時候只怕上門提親的,便是舉人老爺們了。 也時常在劉信耳邊叨念,讓他多注意自己的同窗,若是有那可造之材,幫meimei們留心,他日真的成了,還能在仕途上相互扶持。 別說,劉掌柜這打算是挺不錯的。 于是劉信就看中了自己的同窗陸言之。 他也不是不知道陸言之家中有媳婦女兒,只是并未見過,就單純的覺得一個山窩窩里的村婦,不過是會燒菜罷了。 而陸言之滿腹才華,倘若不出意外,肯定能中舉人的。 到時候曲海棠那村婦,如何能配得上陸言之?加上陸言之本身器宇軒昂,儀表不凡,渾身上下都有一股別人沒有的貴氣。 因此借著送東西這事兒,讓meimei們跟陸言之見了面。 于是,劉家姐妹倆都心儀于這陸言之。哪怕知曉他有媳婦,但生過孩子,還是兩個女兒,又沒有兒子,人已是昨日黃花,而且無權(quán)無勢,哪里能同她們姐妹相提并論? 算起來,今日是第二次見面,上一次話都沒說上,就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一眼。 此刻姐妹倆詢問時,目光已到處搜尋起那陸言之的身影。 劉信有些好笑,朝著旁邊人群后的陸言之喊了一聲:“陸兄?!?/br> 陸言之正與別的同窗說話,聽劉信叫自己,以為他有事找自己,才越過人群走過來,“劉兄?!逼鋵嵥m然不怎么過問家里的事情,但也曉得小舟因經(jīng)驗不足,被這劉信的父親擺了一道。 雖也是小舟自己有問題,但這劉信的父親的確先失信于人。 細(xì)心之下,也發(fā)現(xiàn)這劉信總在自己面前提起他的兩個meimei,所以此后就不大同劉信在來往。 但這大庭廣眾之下,他這樣叫自己,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你便是我哥哥的同窗陸公子么?”劉阮阮擠上前,也就是那位擋在馬車前面,搶了車位的紫衣姑娘。 她說著,飛快的從jiejie手里搶過食盒,遞給陸言之:“常聽哥哥說你對他多有照顧,所以阮阮特意熬了份雞湯,謝謝陸公子平日對哥哥的照顧?!?/br> 她jiejie劉綿綿也不甘落后,拿出兩個香囊,一個塞給劉信,一個則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