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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宮斗不如盤大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勝了太子三只狍子一只野豬。

    太子便故意錯手打翻了御案上的前朝筆洗。

    挨罰的照例是旁人。

    三哥是個油滑的,經(jīng)過兩次教訓早長了記性,偏二哥不信這個邪,屢次在皇阿瑪面前搶太子的風頭,連他的蒙師費太傅都被斥責過數(shù)次。

    那一日他們跪了好久,直到落了雪,他燒得迷迷糊糊被小太監(jiān)背回了長春宮。

    母妃仍用著那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你怎么如此不知上進?看看你二哥,已經(jīng)能拉五十石的弓,連你五弟都會默前三章了?!?/br>
    是啊,母妃永遠是這樣的臉孔,哪怕是她跪在皇后的坤寧宮殿門前,也不曾換副討好求饒的神態(tài),那是骨子里的要強。

    安親王在夢中,依稀感覺有人愛撫著他尚不寬厚的脊背,是他額娘彼時不曾給予過的溫柔。

    他便睜開眼,原來是姝菡將裸在外面的藕臂搭在他身后。

    果然是場夢。

    那一次他燒了三日,日日帶著高熱去上書房讀書,每一晚也只有兩個小太監(jiān)在身邊照顧,額娘正忙著保胎,未曾有片刻到他床前,又怎么會給他那樣的溫情?

    他也是從那以后才真正長大,直到,長成個雷厲風行鐵腕冷清的掌權皇子。

    ……

    懷里的人仍在安睡,安親王輕輕在她額頭啄了一下,又將人圈得更緊。

    他所得來的一切,皆是自己憑著努力贏來的,現(xiàn)在言敗為時尚早。

    事情沒到最后一刻,他便還有翻身的余地。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看過來~

    作者菌最近在追一篇大佬的神仙愛情,每天被狗糧糊得神魂顛倒,于是暗搓搓地想讓小荷花和大豬蹄子正經(jīng)宮斗前度個蜜月,想征求下寶貝兒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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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看感情線進展的,請在本章留評,暗號“嘿嘿嘿”;

    想直接進宮斗線的,請在本章留評,暗號“啊啊啊”;

    作者君會慎重聽取。

    18條以上投票生效,若票數(shù)不足,默認為“信馬由韁、放飛自我”模式~

    ☆、【貪歡】

    許是累得狠了, 姝菡后半宿睡得格外安穩(wěn)。

    睜開眼時,天色雖暗, 床榻的另一邊卻空著, 隔著茜紅紗帳望出去,朦朧燈光里是安親王的高大背影。

    姝菡將帳簾撩開個縫兒,恰趕上他剛褪下寢袍, 由著小鄧子為他套上件同色的里衣。

    于光下乍見他孔武有力的遒勁背脊, 姝菡忍不住紅了臉,上面有她于緊要時不慎抓出的印痕,直從肩頭斜斜沒入腰線。

    她趕忙默念金剛經(jīng), 努力將昨夜魚水之歡的孟浪記憶從腦海里驅(qū)除。

    按著規(guī)矩,今早應是由姝菡伺候安親王更衣再恭送他上朝, 可她眼下正羞惱,暗恨安親王明知她是初初承寵, 還往死里折騰人, 便是她開口求饒都沒換來他片刻憐惜。

    所以讓她起來伺候,真不大情愿。

    安親王似乎感應到身后女人的怨念,在這個時候回頭看過來, 見到一截凝脂般的藕臂在簾籠的縫隙里若隱若現(xiàn)。

    安親王撥開小鄧子粗笨的手,幾步來到帳邊。

    “醒了?”說著坐在床沿,半個身子也拱進簾子來。

    姝菡趕忙強撐著坐起身,因牽動了昨夜破刃的失地,瞬時連帶著感到周身無一處不難受,生像被千軍萬馬碾壓而過, 可還是要在臉上勾起笑。

    “臣妾醒晚了,請王爺恕罪?!贝蚨ㄖ饕獠粶蕚淦鹕斫邮中∴囎拥幕钣嫛?/br>
    如果忽略她此刻嘶啞的聲色,和落到枕邊的寢衣,還真是副規(guī)規(guī)矩矩認錯的態(tài)度。

    安親王昨夜得了渡化,此刻心情尚好,只將人拘緊了按在懷里廝磨,復又去捉她的檀口。

    姝菡口舌被安親王制住,余光里瞥見小鄧子退出門去掩實,慌忙間用手推拒這個不知饜足的男人。

    安親王沒系好衣帶的里衣便生生被她剝落了。

    安親王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蹬掉寢鞋上了榻。

    片刻后,帳子里便傳出女人幽幽咽咽飲泣,卻被男人粗重喘息聲蓋了下去。

    ……

    再醒來,已經(jīng)過了辰時。

    安親已去上朝,姝菡對著水銀妝鏡,看著脖頸上的紅痕,簡直欲哭無淚。等會兒還要去給福晉請安。

    不想,福晉派了燕喜嬤嬤來取走她的元帕,另吩咐她:這幾日均不必過來了。

    姝菡當然明白,這幾日是哪幾日。

    掐指一算,這才五月十八,就算去掉今晚,還有兩天……

    要是日日按了這個過法,她要怎么捱?

    哪里去管,如果被東院里那些格格們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定要恨得咬斷后槽牙。

    鈴兒這時進來問話:“主子可要沐浴更衣?”

    姝菡自然不會謝絕,也不須人伺候,只把自己浸泡在偌大木桶里,一邊舒緩身體的乏累,一邊思考眼下的處境。

    情勢沒如何艱險,也不容樂觀。

    安親王作為一家之主,就好比頭頂上的天。

    天要下雨還是落雹子,均不是人力可以掌控,就算是他的嫡福晉那木都魯氏都只能生受著,何況自己一個毫無根基可言的側室?

    好在眼下他愿意給她做臉,不論儀典那三日,還是侍寢的頭一天,都徹夜宿在她院子里,她也暫時還沒有被人踩在腳下磋磨的危險。

    第二個讓她琢磨的人,是作為主母的嫡福晉,姝菡將她比做屋檐上的瓦片。

    那木都魯氏的出身算不得顯赫,其父卻是跟在安親王身邊的能吏,加上她生了安親王唯一的子嗣大阿哥福元,地位不可撼動。

    姝菡心想,能順了福晉的心意,便有自己方寸之地遮避風雨,若逆著她說不得便會迎來當頭痛擊,鬧成個玉碎瓦全。

    而福晉此刻對自己的心思,眼下還不好說。

    按常理推測,沒有哪個正室愿意自己的丈夫去疼寵個小老婆,尤其那小老婆還是被壓在頭頂?shù)钠牌?、太婆婆?lián)手塞進來的。

    可是看方才,那木都魯氏特意免了她這幾日請安,那意思,似乎是愿意抬舉縱容自己?

    從這點來看,便是再次印證白妤婷作為入府才一年的庶福晉,在安親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