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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兩根、三根……十根。根根扎實,一片血rou模糊。鮮血延著手臂臟了床褥,羅冬羯痛的想要打滾,但他卻緊咬著下唇,連下唇都咬破了還不肯松口。沒有想到羅冬羯會是這種反應(yīng),既倔將又不肯求饒……。猛然搖起頭來,李拓言訝異自己竟會欣賞羅冬羯的性子。用力的捏著羅冬羯顫抖的手,李拓言感到血的溫?zé)?,然而他非但沒有一絲憐憫,甚至變本加厲得去傷害那已經(jīng)傷得怵目驚心的手。淚水帶著屈辱、不甘,更多的卻是痛苦,羅冬羯視線渙散,他的手疼到?jīng)]了知覺。暴虐的基因在血液中沸騰、叫囂,李拓言粗暴狂野地啃咬羅冬羯胸前的粉色小巧。直到他們發(fā)腫、被咬到流出了血,他才意猶未盡地分開羅冬羯的雙腿,毫無前戲毫無溫柔可言的直接把自己的碩大硬是塞進(jìn)了羅冬羯尚未被開發(fā)的xiaoxue口。一種撕裂痛迅速遍布全身,羅冬羯還來不及尖叫,李拓言便開始快速的抽插了起來。感覺自己的筋骨快斷了,羅冬羯放聲大叫,他搖著頭,擺弄著身子似乎是想要把侵入他下身的異物趕出去。然而羅冬羯越是推拒就越激發(fā)李拓言的征服欲,他抬起羅冬羯的腰更猛烈地抽弄,好似非要整死羅冬羯一樣,越是聽到他破碎的呻吟,就越是大幅的抽插。彷彿讓他痛、讓他難受,李拓言才能稍微泄恨。「住手……」羅冬羯一點愉悅感都沒有體會到,他只覺得鮮血正從手指頭流出,而后庭也因為李拓言的粗魯而受傷流血。今日的慘狀羅冬羯不是沒有設(shè)想過,他只是不知道會是在這樣苦不堪言的情況下?!缸∈帧竽懔恕共还苌硇亩家迅械狡v,羅冬羯覺得自己好骯臟好令人作嘔。眼淚無地自容的落了下來,羅冬羯想擦去,但淚水卻更刺激手的傷口。李拓言哪管得著羅冬羯的傷勢,畢竟這些傷還是他搞出來的。見羅冬羯的叫喊和呻吟聲越來越小,李拓言似乎并不打算讓羅冬羯死,他又抽插了一番,然后在冬羯體內(nèi)解放。濁白的液體在李拓言抽出分身時自xue口流出,此刻的羅冬羯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tài)。「羅冬羯,騙了我……下場還不只如此。」李拓言穿好衣服,他就這樣讓羅冬羯傷痕累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第二章之九李拓言走后不久,寶兒便闖了進(jìn)來。剛剛她在門外聽見了羅冬羯在尖叫,一顆心便懸的高高的。可是礙于李拓言,她實在不敢就這么沖進(jìn)去,因此她等啊等,終于等到李拓言離開了,這才放心的進(jìn)房。但一進(jìn)來,她就聞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摀著鼻子,忍著不適,寶兒來到床邊卻差點昏倒。在他眼中一向端莊潔凈的羅冬結(jié)此刻全身沾染了血污,手指頭上扎著的針讓人看了頭皮發(fā)麻。「天、天啊!少爺……」視線移到羅冬羯的下身,寶兒看到那些自他股間流出的濁白液體,心里已經(jīng)明白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默默不語,寶兒轉(zhuǎn)過身出外拿了些藥膏及繃帶,回來時她輕輕搖醒陷入昏睡的羅冬羯。「少爺,還好嗎?」慢慢地抽出羅冬羯指頭上的針,寶兒試想藉由說話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她其實很清楚這句話根本是白問的,任任何人來看都知道,現(xiàn)在的羅冬羯根本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墒?,不問上一句話,她總覺得下一刻羅冬羯將會死去一樣。他的雙眼盡是空洞。失去靈魂的人大概就象是這樣吧!又或者……那是絕望至極時無聲的吶喊?羅冬羯現(xiàn)在在想著什么呢?他會悲傷嗎?他會痛苦嗎?不然怎么此刻他的表情就像個已經(jīng)沒有呼吸的逝去之人一樣,讓人看著總覺得毛骨悚然。「少爺,你還好嗎?」又再問了一次,寶兒已經(jīng)快把針抽完了,但是她寧可聽到羅冬羯因為疼痛而喊出的叫聲,也不愿見他現(xiàn)在這樣六神無主、魂不守舍。人類是最多情的生物,七情六欲一旦纏身,哪是隨便說戒就戒的呢?羅冬羯此刻看起來是那么的無欲無求,但寶兒看得出來,那是他悲傷到心死心碎的表現(xiàn)。「少爺……」羅冬羯這時候終于有所反應(yīng),他微微動了動身子?!笂吳莆疫@樣,能好到哪里去呢?」聲音變得嘶啞,羅冬羯面無表情地看著寶兒幫自己抽出扎著的針,然后清醒傷口、包扎。彷彿失去了知覺,羅冬羯紅腫的眼盡是破碎的悲傷。拿起干凈的布巾為羅冬羯擦拭下身,寶兒再也忍無可忍的哭喊道:「少爺!不然咱們逃走吧!寶兒不忍看你這樣受苦?!?/br>然而羅冬羯卻充耳不聞。「少爺!」抱住羅冬羯,寶兒也顧不得這么做是否會弄傷他,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夫人好狠的心,她為什么、為什么要推妳入火坑?少爺,我們逃走好不好?以后李拓言的事兒還是羅家都和咱們沒關(guān)系!」搖著頭,羅冬羯謝絕了寶兒的提議。「少爺!」寶兒急得直跺腳,但羅冬羯卻哭笑了起來?!干贍敚俊箤殐阂徽麄€錯愕,她看著羅冬羯又哭又笑。「他、他叫我羅冬羯……」崩潰地大哭了起來,羅冬羯哭得難看,眼中飽含復(fù)雜的情緒。被愛被恨都好,最起碼,李拓言恨的是他羅冬羯。是羅冬羯,不是羅冬盈。悲喜交雜,羅冬羯一會兒大哭一會兒又大笑,他就象是個瘋子,而實際上也接近了。死也不要離開傷害自己的人,不是瘋子是什么?羅冬羯無疑是個瘋子。☆、第三章之一「花落塵,絕芬芳。此中有真意,欲訴已忘言。人情斷,暗魂動,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br>輕唱著歌,羅冬羯換回男裝,也把長發(fā)束了起來,只是如此,卻還是無法弄去他特有的嬌柔感。人人總說女人就是要露出自己的嬌柔才會深得男人喜愛,可是誰知道當(dāng)ㄧ個男人剛中帶柔時,那健康卻又吸引人的軀體卻反而勝過女人的柔軟。嫁進(jìn)李府的羅家千金其實是男人假冒的消息傳的很快,沒多少天功夫已經(jīng)是人人皆知了。原先李拓言是要羅冬羯以下人的身分打雜,但老夫人卻因為疼惜羅冬羯而極力阻止,最后是李拓言臉色鐵青的堅持,最后羅冬羯還是改般到了較為偏僻簡陋,就是最低階下人都不會住的破屋里。問為什么李府里有這么ㄧ間屋子?只能說,那又是另ㄧ段故事了。本以為羅冬羯成為下人后會受盡欺負(fù),誰知道羅冬羯平時待人和善,所以每個人都很喜歡他,私底下也常搶著幫他做事,不讓他做粗活,最后經(jīng)過羅冬羯堅持,下人們這才同意讓他去照顧花草。這樣悠閑的日子對羅冬羯而言,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了。不然別說是做粗活了,他還以為自己隔天就會被拖去興師問罪,然后囚禁起來拷打致死。但是李拓言什么事都沒有再做。莫非他不生氣?羅冬羯不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