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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手都伸出來了,并在一起,她看著齊屏,“我覺得小寧王是想把我捆綁起來,免得我作亂吧。既然如此,那你動手吧,我也少受些苦?!?/br> 倒是沒想到她居然這么自覺,齊屏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之后就朝旁邊伸手,護(hù)衛(wèi)立即把繩子送到了她手里。 “算你識相。不過,本王可不是那種不和女人計較的男人。有些女人,狠毒起來,連男人都比不過。你今日落在我手里,若表現(xiàn)良好,本王以后便不再與你計較了。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反省,到時給本王磕頭賠罪,咱們就此兩清?!彼捖?,就甩開繩子,奔著她的手過去了。 她衣袖很長,都要蓋住了大拇指,他也是隨意的那么把她的衣袖往上一翻,她手腕上纏著的蛇就翹起了腦袋。 他完全是沒想到,猛地向后蹦出去,后腰撞到了車轅上,疼的他大叫一聲,就坐在了地上。 姚嬰輕笑,收回手,轉(zhuǎn)身,也就在此時,旁邊那些狗腿子們也相繼的倒了下去,無知無覺間就中了招。 齊屏也一樣,聞到了一股特別的香味兒,之后腦袋就不好使了。眼睛翻起來,隨后就暈過去了。 羅大川不免幾分可惜,沒動手,這手心直癢癢。 只不過,這里人多眼雜,周邊來往的人都往這邊看,他們倆也不宜留在這兒太久。 伸手拽著姚嬰的披風(fēng),倆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這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家伙,不收拾他一頓,還真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呢?!绷_大川邊走邊笑,又覺得不過癮,應(yīng)該揍他一頓才是。 “到底是公子的弟弟,這般教訓(xùn)一下就行了。用不過一炷香,他就醒過來了,趕緊走?!蹦切∽佑洺?,往后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兩個人順著街巷走出來,又轉(zhuǎn)到了另外一條主街上,不過這條主街不如之前那條長街熱鬧,可人也不少。 羅大川直接挑了個羊rou館,剛剛用過午膳也不過一個時辰,見著羊rou他還是能吃的進(jìn)去。 在遠(yuǎn)離窗邊的桌邊坐下,倆人是擔(dān)心在窗戶那兒太扎眼,若是齊屏的人在街上搜索,很容易被瞧見。雖說不至于害怕,但總不至于吃頓羊rou還得被打擾。 “在這皇都也沒啥意思,還有個仇家。要我說,咱們沒事兒就往北走,趁著冰雪還沒消融,去看看熱鬧?!绷_大川惦記著這事兒,已是躁動不安。 “又不是你說了算,還是得聽最高領(lǐng)導(dǎo)人的。你若見了公子,不如去問問他?”挑了挑眉,姚嬰覺得還是等暖和些再去吧。 “你呀,公子公子的掛在嘴上,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和公子怎么樣了?你可真行,佩服你,那種男人你也勾的上手。現(xiàn)在想想,之前跟我說的什么暗慕公子皆是假話的,完全就是在騙我啊。”羅大川嘆口氣,但又對她很服氣。也沒什么傾國傾城的樣貌,又不天真可愛,是怎么把齊雍給勾搭上的? “想要男人,費(fèi)什么力氣?我有蠱,下個蠱就行了。”姚嬰隨口胡說,卻是把羅大川給驚著了,一副長了見識的樣子。 “你能在公子身上下手?你是這個。”豎起大拇指,就差懟到她臉上了,以表達(dá)對她綿綿不絕的敬佩。 姚嬰忍不住彎起嘴角,情蠱的確有,但,也不是傳說中的那么管用。愛情這個東西,是最難以估測和掌控的。 在巫人之中,不知有沒有和情蠱相關(guān)的蠱,關(guān)于情蠱,又屬另一道了,和那種害人的蠱不是一個路數(shù)。 她見過的也不多,并且,見過的都不是特別有效的。 她那時還在想,若是用在自己身上,不知會怎樣,她一直沒試過。 ☆、218、情蠱(二更) 姚嬰當(dāng)街戲弄了齊屏,這事兒可是很多在街上走過路過的人都看到了。當(dāng)然了,他們肯定是不認(rèn)識姚嬰和羅大川,但齊屏他們認(rèn)得。那平日里在街上碰見了他的車駕,都得遠(yuǎn)遠(yuǎn)地避讓開。也就是眼下適逢新年,平日里的禁忌在這幾天都放開了。而且皇上也說過君民同樂,所以,當(dāng)天齊屏和他的狗腿子被撂倒在街上,引得許多人圍觀。 這事兒,在姚嬰這兒不算事兒。什么身份尊貴,什么皇后寵愛的小兒子。她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給的還是齊雍的面子,因?yàn)槟鞘撬艿堋?/br> 入夜,齊雍便回來了,而且,他已經(jīng)知道了白天的事兒。 護(hù)衛(wèi)這整個下午一直跟著姚嬰和羅大川,他們倆做了什么他都知道,齊雍能在第一時間得知,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他回來,羅大川就來勁了。當(dāng)然了,他倒是也收斂了許多,可說話不懂迂回,直言要北上。那兒的任何任務(wù)他都能接,讓他去就行。 并且,還要帶上姚嬰,揚(yáng)言他們倆同去,所向披靡。 這種話姚嬰都不敢說,他是真能吹,對自己極其有自信,對姚嬰的信心也相當(dāng)高。 齊雍給予的便是一句否決,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就是否決。 說了一大堆,換來的是否決,羅大川也是無可奈何。 看了一眼姚嬰,似乎是想讓她幫忙說幾句。她笑了笑,“我覺得,還是等開春時再去,不冷?!?/br> “看來你們兩個是商量好了,在樓中,還從未有過你們倆這樣的人。一向都是上面如何指派,下面的人如何做。你們倆卻是反其道而行之,跑來命令本公子了。”齊雍微微歪頭看著姚嬰,淡淡道。、 “公子說的是其他人,譬如羅大川這種資質(zhì)的。我想,我不一樣吧,看我身上穿的衣服,難不成我還沒有自主行動的能力么?”姚嬰自然有話等著,給她這一身衣服,又限制她自由。按理來說,她現(xiàn)在可以不用跟著東哥行動了。當(dāng)然了,還是得聽齊雍的命令,他是主子嘛。 揚(yáng)眉,齊雍盯著她,那邊羅大川忽然覺得姚嬰說的特別有道理。姚嬰現(xiàn)在在樓中的地位,應(yīng)該和東哥等人是一樣的。 “所以,你今日便在街上明目張膽的對寧王動手?害他在街上丟盡了臉面。”他知道這事兒,回來也沒問她,這是他第一次提起。但又好像是剛剛被懟的無話可說,隨便找了個話題。 “丟臉?biāo)闶裁??我可是看在公子的面子上,沒傷害他一根毛發(fā)?!币牒軣o辜,又不是她先挑的事兒。 這種話聽起來也還算順耳,畢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如此說來,在她這兒,他的分量還是很重的。 齊雍淡淡的輕哼了一聲,“開春再說,此時塞外冰天雪地,你皮糙rou厚尚可抵御,她卻是不行?!边@一次,他給了否決的理由,羅大川也無話可說了。 “那么,這段時間不知可有什么任務(wù)?若不然,我就回樓里。我想,樓中必定有很多記錄,記錄了關(guān)于巫人的事跡,以及各種戰(zhàn)爭之類的。我想去看看,順便下回出樓,把我的金隼帶出來。”姚嬰說道,她心中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