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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算。 “樓中的確有,宮中也有?!饼R雍淡淡道。 “宮中也有?不知和咱們樓中的記錄有什么不同?”不過想想也是,皇宮里,必然是擁盡天下之物,有很多或許常人都從未聽說過從未見過的,在宮中都能找到。 “都是一樣的?;蛟S有一些,不被認(rèn)為是巫人作祟,但也仍舊發(fā)生過的詭異之事。”皇宮在這皇都,占據(jù)三分之一的地皮。看起來好似也沒多大,但實(shí)則在那兒,有過很多很多奇詭之事。 “那要去看看。不過,可以進(jìn)宮去看么?”在這皇都這么多年,姚嬰從來沒去過皇宮,甚至接近過都沒有。那附近都是金衛(wèi)甲,巡邏極其森嚴(yán)。她去過的權(quán)貴之家,大府邸,也就只有高威將軍的家了。 “沒什么不可以。倒是,你的金隼不打算帶出來了?”揚(yáng)眉,齊雍問道。 “想把它帶出來,但是,它怕是也不會聽除了我之外的人指揮?!彼谀抢锉锏锰昧?。 “或許,可以尋一個它認(rèn)識的人。”齊雍繼續(xù)道,狀似無意的樣子。 認(rèn)識的人?姚嬰扭頭看向羅大川,他坐在那兒一臉‘天真’。和姚嬰的視線對上,他反手指了指自己,“那倒是,我和它很熟?!?/br> “那就你了。”姚嬰點(diǎn)頭,這任務(wù)也非羅大川莫屬了。 “跑腿兒?成,小爺去。不過,開春了咱倆就往北走,誰阻攔也不好使了。”反正要他跑腿兒,他就得講條件才行,哪能白白跑腿兒。 姚嬰挑了挑眉,沒吱聲。齊雍則是幾分不耐煩,他嗓門太大了,吵得耳朵疼。 這任務(wù)交給了羅大川,他也不拖沓,明日便啟程。 只不過,夜深了,他也不能待在這兒。隨后,便離開了。 他走了,齊雍終是覺得清凈了。 這羅大川是個能賣命的家伙,但,也有很多的缺陷。 “若論套路,還得是公子。當(dāng)初可是你把羅大川給留下來的,現(xiàn)在又嫌棄他煩人了?!币胪犷^看著他,一邊說道。 “他今日若不強(qiáng)行拖著你出門,怕是也不會發(fā)生那些事情。不給他找一些事情做,他就必然闖禍,還會帶著你一起闖。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他閑著。”齊雍淡淡道,他說的自有道理。 姚嬰不可置否,的確這樣。 “他那是有力氣沒處使。倒是你,也一并跟著搗亂。”齊雍輕嗤了一聲,但也僅此而已。他也沒有因?yàn)樗龖蛩A她R屏而不悅,畢竟上一次她嚇唬齊屏,直接把他嚇暈了,他也沒說過她什么。 姚嬰只是笑笑,“那不知,我們什么時候進(jìn)宮去見識見識呀?”她還沒去過皇宮呢。 “過幾日,本公子便帶你去。”帶她進(jìn)宮,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似乎于齊雍來說,在這大越,他想去哪兒都不是難事兒。 他或許是皇帝的兒子,也或許在這皇都被奉為湘王,但他說到底,那兩個身份都不足以禁錮他。 怕是在這整個大越,就沒有讓他發(fā)憷的人或物,他就是那樣的存在。 他說可以帶她進(jìn)宮,還真是很快就實(shí)現(xiàn)了。 過了新年這段解除禁忌的時間,皇都的一切都重歸往時,姚嬰也可以跟著他進(jìn)宮了。 在大越,規(guī)矩是很多的。以前在皇都時,去高將軍府做客,那都是規(guī)矩多多。無論行走坐立,皆有限制。她那時也沒正經(jīng)的學(xué)過規(guī)矩,但好歹有一雙眼睛,能夠觀察其他人的行動,繼而學(xué)習(xí)。 這宮中的規(guī)矩要更多,坐上馬車,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姚嬰坐在那兒好一會兒,這才問道:“公子,你不告訴告訴我,進(jìn)了皇宮要怎么樣么?譬如,不能昂首挺胸的走路,不能瞪著眼睛看人,坐著的時候要雙腿并攏姿勢端正?”自從進(jìn)入長碧樓,她也就隨性了,向來是坐沒坐相。 “你是打算去見圣上么?”齊雍坐在主座,他的姿勢是很隨意的。但也正因?yàn)殡S意,瞧著就有一股天地不懼的架勢,旁人也學(xué)不來。 “那倒不是,天顏我就不見了。”見皇上?她可不打算去三拜九叩。 “既然不見圣上,你又管那么許多做什么?”有他在,誰管得著她是不是瞪著眼睛看人。 他話這么說,那她就放心了。即便是天塌下來,也有他頂著。 “笑什么?進(jìn)了皇宮,見見世面,就這么開心?!饼R雍也忍不住的彎起嘴角,也的確,皇宮一般人可進(jìn)不去。 “就是忽然覺得,公子的面子好大啊。”她幾分刻意的吹捧,齊雍似笑非笑,被她吹捧心情還是不錯的。 抬腳,在她的小腿兒上勾了一下,她根本無力反抗,軟綿綿的,他更是幾分愉悅。 “宮中私藏的舊日典籍記錄有很多,這一天下來,是看不完全的?!饼R雍抬腳托著她的小腿,一下一下的顛著,她毫無反抗的樣子,他很是滿意。 “嗯,這么說的話,咱們可以多去幾次了?”見一見皇宮的恢弘,也是不錯的。 這個世界的權(quán)力中心,必然非同凡響。 “想得美。”齊雍看著她似笑非笑,她想的倒是很好。不過,那皇宮可不是他家后院,哪能每天都進(jìn)去逛一逛。 微微撇嘴,她也不再說話,任由他勾著她的小腿兒作亂。說的也是,齊雍的身份自然可以隨意的出入皇宮,但她就不行了。 很快的,馬車外開始安靜下來,不再有那么熙熙攘攘的聲音。 而且,驀一時有整齊的走路的聲響,那是金衛(wèi)甲。 皇都的金衛(wèi)甲戰(zhàn)斗力很強(qiáng),若喬的父親就是金衛(wèi)甲的左副都統(tǒng)。 車輪軋軋,好像是壓在很硬的路面上,所以聲音也顯得特別的清脆。 靠著車壁,姚嬰驀地感覺自己有那么一絲絲的不舒服。 小腿還被齊雍勾著,她靠在那里緩緩閉上眼睛,隨著車馬距離那巍峨又森嚴(yán)的宮殿越來越近,她的不適感也逐漸增強(qiáng)。 她覺得呼吸有點(diǎn)兒困難,好像這胸肺之間忽然多出來一只手,捏緊了她的肺子,讓她無法呼吸。 很快的,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有人和外面駕車的護(hù)衛(wèi)交涉,下一刻,車門也被從外打開。 一個穿著鎧甲的人在車外看了看,見到齊雍,他立即把腦袋低了下去,之后便放行了。 馬車門被關(guān)閉,隨后緩緩地,朝著宮門駛?cè)ァ?/br> 過這第一道宮門,路線很長,車馬的速度必須保持勻速,不能狂奔。 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里走,陽光也被遮擋住了。 姚嬰靠著車壁,只是這么短短一瞬,她的臉就煞白一片。 齊雍也在這時才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兒,放下腿,他探身接近她,還未開口,她卻忽然從橫榻上撲了下來。 所幸齊雍手更快的把她給接住,否則她就砸到了車板上。 但,即便如此,她的腿也踢到了橫榻上,發(fā)出砰地一聲。 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