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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一厘米的厚度,基本可以打穿。“打我一槍?!鄙蛲驹谂赃呎f了一句。“為什么?!毙毂蹦弥鴺屚蛲灸樕厦榱嗣椤?/br>“打吧,”沈途笑笑,“你要不放心就打別的地方?!?/br>“我很放心?!毙毂泵闇实氖巧蛲灸樕系陌?,想了想又往邊上移了移,開了一槍。槍響過之后,沈途舉在耳邊的手放了下來,把一顆鋼彈往桌上一扔:“所以我說這東西沒用?!?/br>“你媽!”徐北有點吃驚,也有點沒面子,看著那顆鋼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過了半天才又問了一句,“那我兒子也能這樣?”“他不行。”“那你為什么行?”徐北把槍放下,拿了個rou夾饃,雖說他不怎么想吃,但如果不吃一個,沈途也肯定不會給他留。“我么……”沈途的眼神突然有些黯淡,像是走神了,半天才說了一句,“如果你愿意,他以后也會是這樣的?!?/br>“我不愿意?!毙毂毕胍矝]想。小狼聽到了些異常的響動,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狗的狂吠。它很警覺地站了起來,頭轉(zhuǎn)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這些狂燥的叫聲讓它不安,空氣中傳來的氣息也有了變化。小狼背上的毛慢慢地炸了起來,它不知道什么是殺氣,但它能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班大同看著人把土佐的籠子搬進院子,幾只土佐這段時間訓得不錯,肌rou看上去比原來更結(jié)實了,而且在林睿的訓練下,眼神也漸漸有了改變。“都他媽放出來?!卑啻笸窒掳醽淼囊巫由弦蛔?,拉拉衣服,把自己裹嚴實了,揮了揮手。手下跑過去把幾個籠子的門打開了。三只土佐咆哮著沖了出來,它們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眼前那個籠子里的小狼。林睿對這三只土佐的訓練與別的斗狗不同,它們接受的是群體進攻的訓練,不管對手是幾個,它們步調(diào)永遠統(tǒng)一,只求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對手置于死地。小狼對于突然撲到籠子邊的幾只土佐有些茫然,它們唾液四濺的叫聲中傳遞過來的殺戮信息讓小狼有些不知所措。但它沒有后退,也沒有慌亂,也沒有出聲回應。它只是盯著其中的一只,慢慢地弓起了背,放低了身體。這是進攻的姿勢。“真不錯。”林睿嘴笑泛出一抹笑意,這只雪狼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它準確地找出了三只土佐的頭狗。“要把它放出來試試么?”班大同對于這種場面無比熱衷,他知道自己有些著急了,但他的確有些不能控制自己想要看到這只雪狼身上濺滿鮮血,瘋狂撕咬的場景。“現(xiàn)在不行,”林睿皺了皺眉,“把一塊帶來的比特放兩只進來吧,讓小家伙開開眼?!?/br>作者有話要說:周二中午一點更新下一章。小狼受苦受難的時間不會很長的,這文走輕松溫馨路線,不會太虐的,嗯哼!2626、第一次戰(zhàn)斗...院子當中只留下了一條土佐,由班大同的一個手下拉著,另兩條被關(guān)回了籠子里,正在發(fā)了狂一般地啃咬著鐵籠子,牙都呲著,看著被牽進來的比特,眼睛發(fā)紅,叫得唾液橫飛。比特個子小,但天生的斗狗血統(tǒng)讓它面對體型大出自己一圈的土佐沒有一絲怯意,同樣是兩眼血紅地狂吠著回應。“放吧?!卑啻笸c了根煙,揮了揮手。被松開了牽引的兩條狗向著對方?jīng)_過去,幾秒鐘的時間內(nèi)就咬在了一起。土佐第一口咬的是比特的脖子側(cè)面,血順著比特的脖子流了出來,棕色的短毛被染成了暗紅色,土佐在第一擊得手之后開始利用體型優(yōu)勢將比特往地上壓。比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盡管頭已經(jīng)被壓到了雪地上,腿還死死地撐著,并且一直在奮力抬頭,想要回擊。班大同看著雪地上滴落的點點血珠,有些興奮,把手里的煙頭往地上一扔,吼了一句:“給老子用力咬!”比特在他這聲大吼之后猛地一抬頭,咬住了土佐脖子下方,兩條狗進入了僵持狀態(tài),血滴得滿地,卻誰也不啃松嘴。眼前血淋淋的場面讓籠子里的小狼非常震驚,兩條狗瘋狂撕咬翻滾的過程當中飛濺出來的血濺落在它雪白的毛上,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味和一陣陣狗的狂吠刺激著它的神經(jīng)。自打被徐北從北嶺的老林子里撿回來,小狼一直過著寵物狗一般的生活,徐北吃什么它吃什么,徐北去哪里它就去哪里,它見過不少狗,卻從來沒見過這樣打得混身是血卻還不肯松口的狗。林睿的注意力沒有放在正在院子里撕咬的兩條狗身上,他一直留意著小狼的動靜。對于這只狼的反應,林睿是很滿意的,盡管看起來它非常驚訝,還帶著些茫然,但卻始終沒有表現(xiàn)出害怕,甚至還抽空抖了抖毛,想把濺到它身上的血滴甩掉。“可以了?!绷诸J疽鈨蓚€手下過去拉住狗,這都是花了不少時間訓出來的狗,他不想在給小狼進行的表演賽中就弄出傷亡來。手下戴著厚皮手套上去拉住了兩條狗的頸圈,往兩邊拽著,狗依然死死咬著不啃松開。林睿拿了一根鐵棍走過去,扳著土佐的腦袋將鐵棍插到它嘴里,土佐很不情愿地怒吼著松了口。被壓在它身下的比特還扯著它胸前的皮rou,血染紅了牙齒,林睿用同樣的方法橇開了它的牙。兩條被分開的狗滿身是血地盯著對方,嘴和鼻子里噴出大量的白氣。林睿蹲在狗身邊,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兩只狗的情況,手上沾滿了血,他回頭看了一眼班大同:“沒事?!?/br>“提前點吧,”班大同伸了伸腿,看著籠子里的雪狼,“它好像沒他媽怎么受影響嘛。”“明天吧,再餓一天,這小家伙還沒開過口。”林睿想了想,那就明天吧。小狼沒吃過生食,沒嘗過血的味道,不過它面對這種血淋淋的斗狗場面所表現(xiàn)出來的鎮(zhèn)定,倒是出乎了林睿的意料,也許……不用三天。徐北坐在廚房門口的地板上,看著正慢條斯里吃著rou夾饃的沈途有些無奈,此人從早上開始,一整天都在吃東西。“除了rou夾饃你就不能買點別的了?”沈途似乎也有些無奈。“大過年的外頭哪有別的賣,能吃上這個就不錯了,”徐北站起來在屋里轉(zhuǎn)悠,有點沒著沒落的,“我兒子過年跟老子吃了好幾天花卷都沒怨言……另外我看你挺精神的,還需要休息么,光你吃東西這范兒,也不像是需要休息的人?。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