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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買個手機,明天一早出去順幾個活把手機買了就完事了??涩F(xiàn)在他決定去銀行取錢,卡里有點救命錢,本來不到沿街要飯他不打算動,眼下這情況在他看來比他現(xiàn)在去要飯更麻煩。卡里的錢都是以前打工掙來的,偷了十幾年讓他就此立地成佛金盆洗手是不可能的,這一點上徐北有自知之明,但給郎九買的第一份生日禮物,必須得用干凈錢。作者有話要說:繼續(xù)日更,明天晚上八點見。可能周三或者周四去南寧,周末回來,這樣的話,可能會隔日更一兩章這樣,下周肯定繼續(xù)日更。謝謝炸我的姑娘,很爽。4343、連大炮被放血了...零晨三點。連軍知道自己要死了。而且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死得很難看,因為要弄死自己的人正很有耐心地折磨自己。比如像現(xiàn)在這樣。連軍被捆住雙腿大頭沖下倒掛在自家別墅大廳的水晶吊燈上,腦袋腫得像個籃球。他盯著水晶燈灑滿在地上的光斑,由于眼睛嚴重充血,他看到的光斑都蒙著一層淡淡的粉紅色。“這可不是一般的水晶吊燈……這是真正的水晶……每一顆都是……天然水晶……”連軍大著舌頭自言自語,他被倒掛在這里很長時間了,舌頭的存在已經(jīng)開始影響到他的呼吸。他不知道自己還要維持這種極端痛苦的狀態(tài)多長時間,因為坐在他家寬大的沙發(fā)上的那個人,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眼前這個人還沒有死。這人不是人,這是連軍的判斷。自從有了錢之后,連軍花在自己家保安系統(tǒng)上的錢能再買兩棟這樣的別墅了,連自己老婆進門都要先通過身份驗證。這個人卻能在半夜保安系統(tǒng)全開的情況下無聲無息地潛入自己家,把正在睡夢中的他掛到了吊燈上,而他是在被掛上去之后才驚醒過來的。六個訓練有素的保鏢全都沒了蹤影,整棟別墅里安靜得如同一座鬼屋。“你到底要做什么,”連軍想活動一下漲得快要爆裂的脖子,沒有成功,確切地說,他身上唯一還能動的,只有他的嘴,“我的東西藏在哪里只有我知道……你如果繼續(xù)這么吊著我,一會我死了……就不會有人再能告訴你了……”“那就說吧?!鄙嘲l(fā)上的人開了口,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空,連軍覺得自己的耳膜可能要最先出問題了。“說……什么……”“東西在哪?!边@人說話不緊不慢,仿佛現(xiàn)在他正和連軍在喝下午茶。“什么……東西……”連軍問了一句廢話,他當然知道這人要的是什么,但他不能說,哪怕現(xiàn)在就死掉,這東西他也不會再交給任何人。“你知道我在說什么?!?/br>“你……殺了我吧……我要愿意說……早說了……”那人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慢悠悠地走到了連軍面前,彎下腰看著他的臉,過了一會才笑了笑:“你打開看過了吧?!?/br>連軍咬了咬牙,他已經(jīng)不打算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說與不說都躲不過一死。其實哪怕是說出來可以不死,他也不會說,那個東西,他寧可死掉,也不想說出下落。“看來是看過了,要不也不能這么不怕死,”那人輕笑著說了一句,“那么……再見了?!?/br>連軍掙扎地看了這人一眼,這是最后一眼。他看到了這人算得上俊朗的一張臉,可惜長長的一條傷疤讓這張臉看起來有些詭異的兇惡神態(tài)。可惜了,連軍閉上眼,可惜了。江越背著個大包敲門,邊敲還邊小聲唱:“小九兒乖乖把門開開……”郎九給他開的門,江越有些意外,平時來都是徐北開門,他進了屋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徐北不在家里,這還是頭一回。以往徐北要出門都會等到他來了再走,似乎是不放心郎九一個人在家里呆著,為這事還被江越嘲笑了好幾回。“徐北呢,居然肯讓你一個人在家了,”江越把包放到沙發(fā)上,發(fā)現(xiàn)郎九有些情緒低落,“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惹他了……話說大叔脾氣真是說來就來啊……”“他說出去,不許我跟著,”郎九沒精打采地扯了扯江越的包,“禮物呢?”“禮物現(xiàn)在不能給你,”江越捂住包,笑著拍開郎九的手,“我跟你說啊,生日禮物呢,都是晚上吃蛋糕的時候才拿出來的,都是包好的,然后你就一個一個拆開看,很有意思?!?/br>“嗯?!崩删乓琅f有些沒精打采的。昨天晚上徐北罵了他一通以后就出去了,晚上回來也不理他,吃完飯就悶頭睡覺了,郎九困了的時候也沒敢上床,怕徐北會踢他下去,于是很郁悶地在沙發(fā)上團了一夜。早上徐北出門的時候依舊是對他愛搭不理的,只說出去,也沒說多久回來。郎九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徐北的話他聽得似懂非懂,只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可具體錯在哪里,徐北也沒說,他還不敢問。“乖越,”郎九看了正在拿著筆寫填空題準備讓他做的江越,“什么是偷東西?”江越的筆頓了頓,轉(zhuǎn)過頭,挺吃驚地看著他:“誰偷東西了?你偷東西了?”郎九一看江越這反應,就知道昨天自己拿徐北錢包的事肯定是件很不好的事了,他往沙發(fā)上一倒,很費勁地連比劃帶磕巴地把事給江越說了一遍,又學著徐北的話:“很cao蛋?!?/br>“哎哎哎,乖九粗話不能說,cao蛋就你哥說就行了,你別學,”江越坐到郎九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想到大叔真是……這事你不要再學著做了,知道嗎,這真不是什么能學的好事,不過徐北不管是什么樣的人,對你可是沒二話的,你不能讓他難受懂吧?”江越看著郎九有些迷茫的眼神,用盡量簡單明了的語言給他解釋了一遍“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心里罵了徐北一百遍,這種事是沖郎九發(fā)一通火就能解決的么,一點耐心都沒有,還好意思當人家爹……江越給郎九開解了半天,他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于是很自覺地拿過本子開始填空,填到一半又想起來個事,他咬著筆看了江越一眼:“什么叫技術(shù)?”“技術(shù)?那要看是說什么技術(shù)了,”江越拿著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你從哪聽到的?”“徐北說我技術(shù)不好?!崩删爬^續(xù)咬筆。“……這話聽著這么別扭呢,為什么說你技術(shù)不好?”“親他的時候……”江越嗆了一口水,咳了半天才憋得滿臉通紅地趴到桌上,晃著郎九的肩:“你說什么?”“碰到牙齒了,他就說技術(sh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