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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只很有靈氣的貓。陸寬嘆了口氣,把從他衣領(lǐng)探出了一個腦袋,并且用爪子很不耐煩地扒拉著他衣服的小黑貓按回了衣服里:“等會兒上去了你再出來?!?/br>“你有病吧!”丁未看著坐在他屋里慢悠悠喝著茶的陸寬,他剛被塞在衣服里悶得心煩意亂,“不就是上個樓么,非得這么上來?”“小貓,你到處跑沒關(guān)系,你每天兇巴巴的也沒關(guān)系,”陸寬放下杯子,“但你能不能在貓形的時候看起來更像貓一些,你懂不懂點(diǎn)自我保護(hù)?就你剛那個得意洋洋的樣子……”“不懂,”丁未斜眼看他,“我為什么要裝成一只傻貓?!?/br>“別對自己太自信了,”陸寬笑了笑站起來,“別再干出貓不會干的事,比如去人家部隊(duì)偷貓?jiān)偎突厝ミ@種事,這不是貓能干出來的……”“你跟蹤我?”丁未聲音很冷,手在茶杯上輕輕捏了一下,杯子發(fā)出細(xì)細(xì)地“喀”一聲,一條裂紋沿著杯口向下延伸開了,他眼睛沒有看陸寬,只是盯著裂紋,“你真的讓人討厭?!?/br>“這不是重點(diǎn),”陸寬抱著胳膊,丁未的確不弱,但也得看面對誰,不是所有人都是茶杯,“我沒本事跟蹤你,普通貓我想要跟蹤都困難……這段時間你有沒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沒告訴我的?!?/br>奇怪的人?丁未皺了皺眉,想起了奶茶店外面碰到的那個人。“今天碰到一個?!倍∥纯粗憣?,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沒了剛才那種冷冰冰的語氣,他生氣得集中精神,一分神氣兒就消了。“說說?!?/br>“一個男人,長什么樣不記得了,他手上有我的顏色,”丁未又想到了那人手心的一抹藍(lán)光,心里又有些亂,“他知道我是貓。”聽了這話,陸寬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嗯,然后呢?!?/br>“要我跟他走……”“你就跟他走了是吧?”陸寬知道九尾貓對于那些光的渴望。“嗯?!倍∥袋c(diǎn)點(diǎn)頭。“那你是怎么回來的?!?/br>“被人叫回來了?!?/br>“最近小心些,”陸寬沉默了一會,打開房門準(zhǔn)備離開,“不是所有人都像是你以為的那么弱小,九尾貓并不完美。”“這人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丁未沖著陸寬的背影問了一句。“我還沒弄清?!?/br>九尾貓并不完美?嘖,還有比人類更不完美的物種嗎。季驍回到宿舍的時候林梓正在他屋里玩電腦,走廊上的小花已經(jīng)睡著了,聽到他的腳步聲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又繼續(xù)睡。“林大爺你要的東西扔你屋了,”季驍過去開始推林梓,“您回屋吧。”“不嘛?!绷骤骺炊紱]看他一眼,扭著上身捏著嗓子回了一句。“靠,你真不要臉?!奔掘敱凰@動靜弄得身上一陣發(fā)麻,躺到了床上。“半小時,你堅(jiān)持一下?!?/br>“隨便。”季驍想想晚上也沒什么事,也不一定非得上線,就是糖泡泡的豹紋裝備還沒幫他弄好,他摸出手機(jī)給糖泡泡發(fā)了條短信,明天有空再幫你弄豹紋吧。隨便,我今天也沒上呢。糖泡泡很快回了過來。這讓季驍有些奇怪,糖泡泡除去晚上睡覺時間,一般都會在線,季驍一直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能有這么多時間玩,今天居然沒上線?你居然還有一天不上線的時候。公會的人在說同城聚會的事,不想去就下了。糖泡泡難得如此正經(jīng)地說話,季驍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公會鬧著要同城聚會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看來今天是正式提上日程了。為什么不想去?你去么?我去你就去么,真賢惠。誰去老娘都不去,夫君,你失望嗎。靠,都認(rèn)識多久了,聚會見個面不是挺好的嗎?以后再說吧。糖泡泡回完這條就不再回短信了,季驍拿著手機(jī)發(fā)了一會愣。其實(shí)他一直覺得糖泡泡挺奇怪的,認(rèn)識兩三年了,也算是關(guān)系很不錯的朋友,平時也能聊到一塊,季驍?shù)氖謾C(jī)號早就給過他,但他手機(jī)號卻是去年年底才告訴的季驍,并且從來不接電話,只發(fā)短信。“沒準(zhǔn)兒還真是個姑娘……”季驍躺在床上說了一句。“想姑娘了?”林梓接過話頭。“不行么,春色正濃?!?/br>“咱們想姑娘容易,處姑娘難啊,哎……”林梓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胳膊,“你沒看那天文哥女朋友又跟他鬧呢,我看差不多要黃了?!?/br>“張新文就是脾氣太好,拿不住那妞,”季驍嘖了一下,張新文比他們大幾歲,找了個沒到20的小女朋友,“再說了,他倆代溝堪比馬里亞納海溝,人家妞玩勁舞,而且功力深厚,鍵盤都拍爛好幾個了,他呢,上網(wǎng)就看看新聞,人如其名,這能不鬧么?!?/br>“姑娘還是得找成熟的,”林梓轉(zhuǎn)過身坐著,手指在季驍腿上戳了戳,“比如……”“你給老子打住,”季驍一下坐了起來,他跟林梓太熟了,知道這家伙這會兒想說什么,“沈瑜絕對不能找消防員,絕對不行?!?/br>“靠,我還沒說呢?!绷骤鳂妨恕?/br>“你最好別說。”季驍也樂,他到不是覺得沈瑜條件好,消防員配不上她,他就覺得這工作太辛苦,危險性也大,不能讓沈瑜遭這個擔(dān)心受怕的罪。“季大爺,您這情cao,以后是不是也不打算找老婆了?”“沒細(xì)想過,我再發(fā)育幾年再說,”季驍站起來走到門口,靠在門框上看著走廊里睡覺的小花,“沒準(zhǔn)兒過兩年我就轉(zhuǎn)業(yè)了?!?/br>“拉倒吧,我怎么覺得你有在咱消防扎根到地老天荒的意思呢,”林梓看著季驍?shù)暮竽X勺,他看不出季驍對消防員這份工作有多熱愛,但季驍出火場時的那種不要命的勁頭實(shí)在是中隊(duì)里沒人能比的,“三等功立兩回了都。”“這不一樣,林大爺你覺悟還得再往上提提,這是……”季驍想了想,沒把后面兩個字說出來。這是救贖。丁未沒被安排去上學(xué)之前,每天都是睡到中午才起來去陸寬的咖啡館幫忙,現(xiàn)在每天要起個大早實(shí)在讓人忍無可忍。昨天用手機(jī)設(shè)鬧鐘,他折騰了半小時才弄好,早上鬧鐘響的時候他嚇得直接跳了起來,一下竄到了床腳,太響了!而且他還半天都沒弄清怎么把這個驚心動魄的鈴聲關(guān)掉,只好把手機(jī)放到枕頭下按著。按了一會,終于不響了,他才慢吞吞地下了床。煩死人了。丁未看著鏡子里睡眼惺忪一臉倦容的自己,大好的睡覺時光居然要傻呵呵地跑去上課,腦子都還沒休息夠就要去上課,難怪那些孩子看上去都愣兮兮的!他回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