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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奴婢,何故要來陷害于我?!?/br>“說,束慧,據(jù)朕所知,你家中還有父母兄弟。今日不說分明,朕就把他們?nèi)寇嚵蚜?!?/br>束慧神色大駭,眼中慌亂之色不斷閃現(xiàn),略略用余光看了宇文皇后一眼。只宇文皇后正哭泣著,卻是沒有看她分毫。束慧心中了然,宇文皇后怕是不會管她了,是以連連磕頭,直把額頭都磕出了血跡。“皇上,皇上,求求你了!束慧死不足昔,但求您放過奴婢的家人。奴婢這就說,歌謠之事,是……是惠妃娘娘叫奴婢做的??!”“大膽!束慧,你說這話,可是想清楚了!”惠妃娘娘猛的起身,死死盯著束惠。“奴婢自是想的清清楚楚!是奴婢糊涂,當(dāng)初收了娘娘銀子,替娘娘您陷害皇后!娘娘莫非忘了,奴婢家中以狩獵賣柴為生,是以,經(jīng)常出入那妙云觀中,奴婢母親也同那妙云大師說的上話。當(dāng)日太后夢魘,可是娘娘托付了奴婢宮中珍寶,讓奴婢母親送予妙云大師。如此,大師才誣陷了皇后娘娘。一月之前,您更是讓奴婢兄弟想辦法在山中狩獵白狐,以此調(diào)教了來陷害三皇子!奴婢今日所說之話,句句可對天地以明心跡,絕無半句謊話!若是有,可叫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此事是惠妃做的?別的嬪妃一個個詫異望過去。惠妃氣的面色通紅,只一步步朝后退去,直到撞到了身后的椅子。“你……你……你這個下賤的婢子!!”惠妃失了儀態(tài),猛的伸手指著束慧,竟是上前要大罵于她。“夠了!成何體統(tǒng)!”太后目光陰沉。惠妃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卻是喊道:“太后,臣妾冤枉??!這個奴才陷害臣妾,是皇后,是皇后狗急跳墻!臣妾沒有理由去害指使妙云大師去害皇后,去害三皇子??!”“你有!”宇文皇后一下看向惠妃,厲聲道:“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這么狠毒!你害我,怕是嫉妒我養(yǎng)了你的孩兒!你害三殿下,怕也是因為三殿下?lián)趿虽h兒的道吧!”“你污蔑我!”惠妃氣的一下?lián)湎蛴钗幕屎蟆?/br>墨蕊忠心護主,一下就擋在了宇文皇后身前。宇文皇后又道:“我污蔑你,那束惠已經(jīng)認罪,你還有什么可說的!”“都給我停手!”秦慎看夠了鬧劇。他一發(fā)話,自是不敢有人再鬧。查,事情自然需要繼續(xù)查。當(dāng)下,惠妃宮殿中的人自然是一個都逃不了,被人連夜關(guān)入監(jiān)獄司審訊。這邊的人等著消息,秦慎見這事怕是要鬧的晚,便想讓秦湛先去休息,不必熬壞了身子。秦湛哪里能同意,他不愿意離去,秦慎也強迫不了他。只得無奈看了秦湛一眼,只囑咐他,若是困了便說,莫要忍著。第33章四年之后這一等,直到天破曉,辛羊才帶著掌管刑獄司的廖景恒急匆匆趕來。這廖景恒也是眼睛通紅,想來幾日不曾睡了。這廖景恒本就是秦慎安插的人手,幾日前,秦慎傳下了旨意要徹查謠言一事,廖景恒自是不敢耽誤。尤其是查到了酸文人,得知此事牽扯到了后宮嬪妃皇子們之后,廖景恒心中更是忐忑。這其中牽涉就多了,一個不注意,就是萬丈深淵。自個兒沒了辦法,廖景恒索性一咬牙,就打算徹查此事,不再顧慮四方勢力,只跟了秦慎的意思來。廖景恒急匆匆到了,到了秦慎跟前就立時跪了,同時高呼,“臣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臣見過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br>“免了,景恒,此事查了一整晚,可有了結(jié)果。”廖景恒不敢打啞謎,立刻就把早就準備好的折子呈上。秦慎接了,廖景恒又道:“臣連夜叫人逮捕了那束慧的一家老小,將他們關(guān)入了監(jiān)獄司之中。最終,他們交代,當(dāng)日,束慧確有帶出宮中珍寶給他們,又托了她老娘去走動妙云大師,勸說妙云大師準備一套說辭陷害皇后。只當(dāng)日,其余束慧并無多言。只說這是宮中貴人交代的事,這貴人具體是指了誰,卻是不曾言明。上次臣查抄了那妙云觀中之物,可惜并未查抄出宮中珍寶,想來是有人早有準備,早早將珍寶處置了。只那貴人千算萬算不曾想到,束慧的老娘親貪圖寶物,卻是偷偷留了幾粒珠子在家中。”隨著廖景恒示意,辛羊立時將手中盒子呈上。這宮中的珍寶具是有著來源出處,只要找著了幾樣,便就可以瞧瞧,這東西是哪宮丟的,那這宮的人也就脫不了干系!“打開!”太后沉聲道!辛羊見了秦慎示意,立時就把盒子打來了。里頭放著的,是兩粒大拇指般大小的粉紅色珍珠。這東西一瞧,就是上上之品,除了宮中能找尋出來,民間怕是極為難得的。秦湛看了一眼,也立刻認了出來。這珠子是溪南那邊的特產(chǎn),隔些年,這種極品之物都會冠以美人珠的稱號,而后上供給皇家。這珠子難得,秦湛記得還是因為湊巧,去年年底的時候,溪南那兒就上供了些過來。除了入庫的,秦慎原是也要拿了過來,讓他先挑選著玩。只這美人珠粉嫩了些,秦湛瞧著不喜,就沒要。太后那兒也沒要,也是不喜這珠子太過艷色。既如此,剩下的那些,秦慎就賞給了宇文皇后還有后宮四妃一些。又再勻出了一些,給了比如瀾貴儀之類較為受寵的寥寥無幾的幾位嬪妃們。“這美人珠朕賞賜下去,都是有著份額的,一查便知!”瞧見美人珠的時候,惠妃整個人就癱倒了下去。“惠妃,你是不死心,還是想要哀家繼續(xù)往下查!”太后怒道。惠妃面色煞白一片,只惱恨的死死盯著束慧罵,“你那個不成器的貪財老娘!”束慧交代了之后,自知必死無疑,早就失了精氣神,有些模糊了神智。實在罵不了束慧,惠妃轉(zhuǎn)了頭,卻是連連哭叫起來,“太后,太后……皇上,皇上……臣妾錯了!臣妾知道錯了!臣妾當(dāng)日糊涂,臣妾是不甘心鋒兒養(yǎng)在皇后名下,臣妾瞧著鋒兒在翎福宮日日擔(dān)心受怕,實在是愛子心切啊!臣妾這才做了錯事,想著陷害皇后。太后,看在臣妾這么多年來,從未做錯過事情,就饒了臣妾吧!太后,您也是個母親,您該知道臣妾的痛苦啊!臣妾的兒子活生生給人奪走,臣妾又日日瞧著他過的不好,臣妾怎么能不恨!?不怨!?皇上,皇上……您為臣妾說句話。臣妾這些年來,對您情真意切,侍奉一日不敢不盡心??丛诙嗄攴蚱耷榉?,您也不能不管臣妾??!”“住口!”別說太后原就因為出身宇文家的緣故,本就偏向宇文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