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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就要等夏糧入倉了。時間太長,容易生變。靜候不過半個時辰,負責前哨的向毅生氣喘吁吁的來報。“來了,有幾個人進了澗尾村,都在河邊等著?!彼丝跉?,“看來這幫兔崽子真的是走水路,難怪一個多月都查不到一點痕跡?!?/br>“看得清樣子嗎?”“太遠了,看不清?!睋蠐项^,向毅生有些不好意思:“河岸邊一片卵石,都沒法靠近?!?/br>“無妨,反正他們總要進山。”一揮手,姜衛(wèi)衍沉聲道,“都注意了,行蹤第一,寧愿跟丟了,不要被發(fā)現(xiàn)?!?/br>眾人應(yīng)諾。“散開!”不多會,河岸方向逐漸傳來人聲。一隊人馬陸續(xù)走近,每個人背托肩扛帶著物資緩慢上山,領(lǐng)頭幾人里,就有熟面孔。正是姜衛(wèi)衍這段時間查探的對象之一。姜衛(wèi)衍瞇起眼。特么的,這么謹慎,連個推車都不用,難怪滿山找不到什么明顯痕跡。他們安靜地趴伏著,直到這些人走遠了,才小心翼翼跟上去。這么一跟,足足跟了一個多時辰,直走到一座陡峰前。遠遠的,就看到領(lǐng)頭的幾人在周圍摸索了一陣,然后身形就不見了,后面的人陸陸續(xù)續(xù)跟著不見蹤影。姜衛(wèi)衍等人紋絲不動,繼續(xù)隱匿身形。果不然,過了片刻,一個人頭冒出來,左右望了望,確認無異常,才縮回去。接連查探了三次。姜衛(wèi)衍足足又等了一刻鐘,確認他們已經(jīng)走遠,才小心翼翼接近。這塊地方,他曾經(jīng)來過一趟,因為靠著陡峭山峰,沒有任何地方能夠容納軍隊,后來他們都不再過來。誰知竟是別有洞天。幾人湊近查探一番,發(fā)現(xiàn)在濃密草叢灌木中,藏著一個僅有兩人寬的巖縫。縫洞里黑乎乎的,不知道有多深。要不是知道進去了一隊人馬,他們準以為就是個淺縫。姜衛(wèi)衍想了想,比劃了幾個手勢,就讓大家散開。這一等,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太陽開始西斜,巖縫那邊才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姜衛(wèi)衍回想了下剛才看到的物資數(shù)量,估算了一下交接時間,考慮到他們進去的時候是負重緩行。這么一算,往返應(yīng)該不超過一個時辰。姜衛(wèi)衍思緒翻飛,腦海中瞬間劃過幾個圍剿的方法。跟著這些人一直退到澗尾村山下,等這些人登船走遠,眾人才一一聚起來。“將軍,就這么看著他們走掉嗎?”“不急,自然有人會跟著這幫兔崽子。終于挖到這幫家伙的窩點。接下來就是等大鐘他們過來了?!笨纯刺焐白?,都回去好好休息幾天。到時可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br>眾人應(yīng)諾。姜衛(wèi)衍跟大伙一起啃了頓干糧,本是準備當晚不回城,直接留下跟大伙商議接下來的安排,但總覺得心神不寧。想著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干脆打馬回城。誰知回到家,卻被劉嬸告知季玉竹去拜訪恩師,還沒回來。姜衛(wèi)衍聞言心里更是慌。這都快宵禁了,怎么還不見人影?倘若不回來,按照季哥兒的個性,應(yīng)該會托人帶個口信的。馬鞭一扔,問了他恩師住處,他就直接往外跑。往后的每一次回想,他都無比慶幸自己這日能改變主意返回縣城。在先生家用過晚飯,季玉竹繼續(xù)就蒙學書籍等問題,向先生討教一番。先生畢竟開館多年,而且涉獵更廣,推薦了他幾本蒙學后期能用得上的書籍。不過對于開蒙,他卻并沒有太好的建議。“現(xiàn)各種學說繁雜,也不好定論優(yōu)劣,只是盡量選大家之作?!鳖櫹壬Z重心長,“一是,大家之作已沉淀多年,經(jīng)受多方考驗,不易遭抨。二是大家之作在啟智、認知、修心、養(yǎng)性、立德、規(guī)行等方面,會有更全面的體現(xiàn),最適合啟蒙?!?/br>就是說,亂用典籍開蒙,用不好就容易招噴?用好了小孩才不容易長歪。德智方面,倒是沒問題。至于前者……唔,暫時不管了。然后季玉竹就里出現(xiàn)的一些典故,旁敲側(cè)擊地向顧先生請教。顧先生皺眉:“你這是想了解名人典故?”想了想,站起來到書架上翻找片刻,抽住幾本書,遞給他,“看看這幾本,都是一些名人軼事之類的,多有立德規(guī)行方面的小故事。”季玉竹大喜,忙接過來。這時,顧妍濃敲了敲門板,走了進來:“阿父,玉竹哥。看你們聊得高興,我就沒來打擾了。不過這會天色已晚,要不,玉竹哥就留下住一晚吧。”燈光下,微垂的眼眸輕抿的紅唇,帶著一股羞澀。經(jīng)她提醒,季玉竹才驚覺夜色已深,再晚點怕要宵禁了。“嗯,確實太晚了,要不就留一晚吧?”顧先生望望外面。季玉竹想到現(xiàn)在都同住縣城,走一段路就到了,況且他沒有跟姜衛(wèi)衍提及會留宿,怕他擔心,就婉拒了他們的留宿。提著顧妍濃不甘不愿遞過來的小燈籠,踏著夜色出門。路程不遠,緩步行走也不過十來分鐘的事情。路上沒幾個行人,偶爾見到一個,也是腳步匆匆。左邊房子里婦人正在訓斥孩童,伴隨著清脆拍打的聲音然后是孩子的哭鬧。再往前走,右邊又傳來夫妻間的吵吵嚷嚷。夜空上星光閃爍,黑暗中一盞燈籠踽踽獨行。季玉竹嘆了口氣。春末夏初的夜風清爽宜人,混了點淡淡的酒氣……酒氣?踉踉蹌蹌的腳步聲傳來。季玉竹提高燈籠一看,正前方有個醉漢東倒西歪地向他這邊走來。似是被燈光刺激到,醉漢晃了晃腦袋,醉眼迷蒙地望過來。季玉竹皺了皺鼻子,打算繞過醉漢繼續(xù)走,提著燈籠的手腕突然被一把抓住。“喲,這么俊的小哥兒~這是要去哪兒???”濃重的酒氣伴隨著飯菜的余味涌過來,“大晚上的,陪哥樂一樂唄?!绷硪皇种苯訌暮竺嫒^來,抱著他就往邊上小巷拖,力氣大得完全不像剛才東倒西歪的人。季玉竹渾身雞皮疙瘩都立起來,手肘往后一懟,撞得醉漢一個踉蹌,手上卻絲毫不放松,帶得季玉竹也跟著一個踉蹌。醉漢趁機放開他的手腕,改為雙手圈抱著他就往前拖。季玉竹一手被圈抱著動彈不了,另一手忙扔掉燈籠,用力掰扯胸腹間的手臂。落到地上的燈籠呼的一下就燒了起來,大盛的火光,照亮了空蕩蕩的道路。這一片是店鋪區(qū)。白日里繁華的店鋪,到了晚上空無一人。前面那段路還能聽聞左鄰右里的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