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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離殊進了門。門后的甬道就比剛才的甬道要細致一些,墻體是磚頭的上面雕刻的花紋十分精美,腳下的石板也比剛才的大了些。約莫走了十分鐘就到了一條十字路口,離殊轉(zhuǎn)頭看向金老大。“地圖。”金老大下意識的按著胸口的口袋,遲疑了下還是掏出來了,嘴上卻說:“離殊老弟當(dāng)初合作可是說好的,各取所需,你拿你的,我們兄弟的份——”“我不感興趣。”離殊直截了當(dāng)說。張丘在旁邊好奇起來,離殊不像是為了古董錢財下墓的人,這墓里到底有什么值得離殊前來的。他對離殊這人越來越好奇了,身手好,長的又特別好看,姓名也很奇怪,神神秘秘的。金老大已經(jīng)掏出地圖,旁邊老二打著手電筒,金老大越是研究眉頭越是緊,像是能夾死蒼蠅一樣,張丘一看就知道出問題了,不由出口問:“怎么了?”這次也沒人懟張丘,不過幾秒的時間,金老大額頭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汗,一雙眼急切在地圖上掃了又掃,甚至將地圖翻開覆去的看,但越看臉越白,額頭上豆大的汗沿著臉頰滑落。離殊上前直接將金老大手里的地圖抽走,旁邊的老二幾個連話都不敢多說,張丘圍到離殊旁邊看了眼地圖。這份地圖是手繪的,年代久遠,畫地圖的人當(dāng)時可能也比較急忙,畫的十分潦草,這邊添一筆那邊劃掉,但就算這樣,張丘也看出端倪了。“地圖上沒有剛才那道門?!睆埱鹂隙ǖ?,地圖上門外的甬道是一條直線,然后丁字口,黑色的筆重點畫了往左邊去的,可現(xiàn)在他們沿著門外甬道走到頭只有一扇門,根本沒什么丁字口。金老大此時的聲音異常干啞,“可、可是下了墓道方向是對的,就連地面上的蜘蛛群也是對的?!?/br>“大哥到底怎么回事?”老二聲音帶著急躁。氣氛一時間變得詭異起來,就連著甬道里也比剛才冷了幾分,眾人人心惶惶,心里不定的猜測腦補什么,就見離殊將地圖塞到金老大懷里,聲音十分冷靜,“這份地圖說明有人到過墓里,可尸體和盜洞我們沒遇到過?!?/br>金老大猛地回過神,他就說哪里怪異了。如果這份地圖是真的,按照那個土夫子的話,他們應(yīng)該會遇見十年前那群下墓土夫子的尸體,還有蜘蛛群下面的盜洞,他派老三他們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那個被填埋的盜洞。“可、可是我們就是找到了坑,我們就在坑里?!苯鹄洗罂戳艘谎垭x殊,迫切想從離殊那兒得到答案。離殊猜到了這份地圖的來源,環(huán)顧了下十字路通往各個方向的甬道。“看來建造這個墓的主人費了很多心思?!彪x殊看了眼不斷懷疑自我的金老大,“我們在上面時就找錯了地方?!?/br>“怎么可能?明明是有蜘蛛群的——”金老大自己先頓住了,他也是老經(jīng)驗的土夫子了,剛才一時想歪了,這會被離殊一點,頓時明白過來,可結(jié)論讓他不可置信,“你是說有兩片蜘蛛群,可是指南針方向沒有錯?!?/br>離殊只是冷冷的盯著金老大看,金老大渾身冷汗,從口袋掏出指南針一看,指針胡亂擺動不停。“四面環(huán)山,我們一踏入這里方向就亂了?!?/br>張丘想到上面的地形,四個小山差不多大小,他們早上爬了一個山,下午就到了現(xiàn)在位置,要是方向搞錯,金老大又先入為主的堅定相信他的地圖,確實會像離殊判斷的那樣。這樣走錯路的結(jié)果要比鬼打墻好,如果不是離殊提醒,他們相信鬼打墻自己就被自己嚇?biāo)懒?,這就是心理戰(zhàn),畢竟墓里氣氛實在壓抑陰森。“走?!彪x殊自然的拉過張丘的手。張丘:……雖然兩個大男人手拉手gay里gay氣點,可在這種環(huán)境下,他寧愿gay氣沖天!離殊選擇直行,金老大有些猶豫,出口道:“離殊老弟,咱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如果按你分析的那樣,我們應(yīng)該走左面那條道,只要橫穿過去就到了十年前那伙土夫子的地兒,這樣地圖就有用了。”古人修建房屋殿宇都講究一個對稱,地下的墓也不外如是,向來有事死如事生的說法,就是說生前怎么生活的,死后給自己建個地下宮殿布局還是一樣的。離殊轉(zhuǎn)頭,嘴角勾起諷刺的笑,毒舌道:“你要急著跟他們作伴盡管去?!?/br>金老大臉皮子抽了下卻不敢說什么,只是rou疼自己花了大價錢買的地圖在坑下毫無用處。他們一行人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墓道看不見盡頭,前方永遠一團漆黑,像是張大嘴的怪獸等著他們自投羅網(wǎng)。越走越是發(fā)毛,老二在后頭小聲道:“你們聽見什么聲音了么?”“屁聲音都沒有,別自己嚇唬自己?!苯鹄洗蟛荒蜔┑?。老二額頭冷汗都下來了,卻不敢回頭,結(jié)巴道:“大、大哥咔擦咔擦……”“哪里有——”金老大頓住了。咔擦、咔擦……聲音從后面漸漸由遠到近,像是啃什么東西一樣,十分干脆的咔擦聲,剛剛還什么聲音都沒,不過幾秒聲音越來越大,還有古怪咯咯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張丘握緊了離殊的手,聽見聲音回頭,同時看到金老大打著手電筒照到后方,頓時瞳孔一縮,“老三不見了。”“大、大哥是、是老五過來了,手里拎著老三?!崩隙p腿打顫都快嚇尿了。甬道后方的人影越來越近,張丘也看到了老二說的,消失不見的老五雙眼發(fā)紅盯著他們一行人咯咯笑,手里抓了一條胳膊往嘴里塞,不斷咀嚼,另一只手跟拖洋娃娃一樣拖著一個人,赫然就是消失不見的老三。他們走了這么久,老三消失不見竟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老四拔槍沖著老五放了幾槍,對方晃動了下身子,竟然跟沒事人一樣,腳步更快了,跟跑的一樣,張丘被嚇得呆在原地,聽到耳邊離殊冷冽的聲音,“站著別動。”人影已經(jīng)不見了,像是鬼魅一樣下一秒出現(xiàn)在老五身前,離殊手里握著匕首,快狠準(zhǔn)直接扎進老五的眉心中間,老五咯咯的笑聲像是被卡主嗓子一樣,轟的倒地,徹底不動了。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張丘都不知道離殊是怎么做到的,就跟看電影特效打斗一樣,太帥了!張丘兀自在那兒發(fā)花癡,突然被撞了下,背頂后墻,還沒看清是誰就被拎著一路狂奔,腳下踉蹌差點栽倒,對方跟瘋了沒有神志一樣只知道瘋跑。“老四你干什么去!”“老四回來!”“離殊兄弟你干什——算了,快追?!?/br>張丘被對方拽著跑了不知道多久,氣喘吁吁,一抬頭看到是老四,剛松口氣就看到老四盯著自己像是